第九章 岳云战五将;双锤威名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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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岳云战五将;双锤威名扬(第1/2页)

天光大亮时,沂关西北角的大火才被勉强扑灭——不是靠守军的扑救,而是粮仓里的粮食、木架燃尽后,火势自行减弱。

晨曦穿透未散的浓烟,洒在沂关城头,将一切染成灰蒙蒙的色调。曾经囤积着三月军粮的粮仓,如今只剩一片焦黑的废墟,断壁残垣上还冒着缕缕青烟,木梁被烧得焦黑扭曲,如同狰狞的鬼影,地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烬,混杂着未燃尽的谷粒,被踩踏成黑褐色的泥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焦糊味,呛得人不住咳嗽,连远处的草木都蒙上了一层黑灰,几只乌鸦落在废墟上,啄食着烧焦的残粒,发出嘶哑的叫声,更添凄凉。

守军们瘫坐在废墟旁,一个个面色惨白,衣衫焦黑,脸上沾满了烟灰与汗水,眼中满是绝望。他们折腾了一夜,既没扑灭火,也没喝到一口水,肚子饿得咕咕叫,早已没了半点士气,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逃跑的念头如同野草般疯长。

将军府的正厅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桌椅歪斜,杯盘狼藉,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瓷片、啃剩的骨头,空气中混杂着酒气、熏香与淡淡的焦糊味,与城外的凄凉格格不入。

赵虎瘫坐在铺着黑熊皮的太师椅上,身上的锦袍皱巴巴的,沾满了泥土与烟灰,领口敞开,肚腩上的肥肉露在外面,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他头发散乱,几缕油腻的发丝粘在额头上,脸上的肥肉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双眼赤红,布满血丝,如同发狂的野兽。

“废物!一群废物!”

赵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酒壶、碗碟“哐当”作响,几只破碎的瓷片弹起,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霍然起身,肥胖的身体因为动作太急,带得太师椅向后滑出半尺,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的粮仓!三个月的军粮!就这么没了!”他嘶吼着,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双手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林枫!你这个杂碎!老子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他在厅内来回踱步,肥胖的双腿蹬得地面“咚咚”作响,锦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狼藉,沾染上更多污渍。突然,他看到墙角立着的一根装饰性的盘龙柱,怒火攻心之下,猛地冲过去,挥起拳头狠狠砸在柱子上。

“咚!”

拳头与木头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赵虎疼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却不肯停下,又连着砸了好几拳,直到指关节红肿破皮,渗出血丝,才捂着拳头后退几步,怒视着柱子,仿佛那是林枫本人。

“将军息怒,保重身体啊!”副官孙奎连忙上前,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心中却满是鄙夷与恐惧,“那林枫不过是个运气好的流寇,烧了粮仓又如何?咱们还有城池在,只要守住城池,再想办法筹集粮食,定能反败为胜!”

“筹集粮食?怎么筹集?!”赵虎猛地转头,死死盯着孙奎,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城中百姓早就被老子刮得一干二净,山匪的贡品也断了,临淄那边更是指望不上!没了粮食,没了水,我的兵能守几天?!”

他越说越气,猛地抬脚,将旁边一张矮凳踹翻在地。矮凳撞在墙上,发出“咔嚓”的断裂声,木屑飞溅。“老子当初就该早点清剿这股流寇!不该让他在沂山附近做大!”

偏将吴勇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惧色,嗫嚅着道:“将军,要不……咱们投降吧?林枫说了,只诛将军及其党羽,不伤无辜……”

“投降?!”赵虎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咆哮起来,指着吴勇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懦夫!老子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向一个流寇投降?!老子有5000守军,有坚固的城池,还怕打不过他?!”

他胸膛剧烈起伏,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平复怒火,却反而愈发狂躁,大声喊道:“传我命令!即刻清点城中所有能吃的东西,按人头定量分配!再派一队人去城东,务必把水渠挖通!告诉守城的士兵,谁要是能斩杀林枫,老子赏他黄金百两,美女十名!”

“将军,城东水渠被敌军把守,派去的人怕是……”副官李达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脸上满是为难。

“怕什么?!”赵虎眼睛一瞪,厉声道,“让他们冲!就算死也要把水渠挖通!还有,加固城防!把所有能用上的滚石、箭矢都搬到城头!老子要让林枫知道,攻打沂关,就是自寻死路!”

他走到厅中央,双手叉腰,挺着圆鼓鼓的肚腩,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林枫被他斩杀的场景:“等老子杀了林枫,不仅要夺回被他抢走的地盘,还要把他的军队收编,把他的粮草物资全部占为己有!到时候,老子就是青州的王!谁也不敢再小瞧老子!”

孙奎、李达等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他们都知道,赵虎这不过是自欺欺人,没了粮食和水,守军早已人心涣散,根本不可能抵挡林枫的大军。但没人敢反驳,只能低着头,连声应诺。

厅外,晨曦越来越亮,却驱散不了沂关的绝望气息。城头上的守军望着城外远处隐约可见的玄色战旗,一个个面如死灰,根本没人相信赵虎的豪言壮语。而城外的林枫大营中,林枫正站在点将台上,望着沂关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沂关的末日,已经不远了。

日头升至半空,阳光穿透沂关上空未散的浓烟,洒在城外的平原上,将玄色战旗的影子拉得很长。林枫站在峡谷两侧的山坡上,玄铁霸王铠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手中镔铁霸王枪斜指地面,目光锐利如鹰。在此之前,主营内的计策部署,早已敲定核心——佯败诱敌。

主营之中,玄色战旗悬挂于梁柱,木炭绘制的地图平铺在宽大的木案上,林枫居中而立,岳飞、秦琼、典韦等将领围列两侧,目光齐聚地图上的“锁龙峡”标记。

“诸位,赵虎贪婪轻敌,粮草被烧后更是心神不宁,此乃破敌良机。”林枫手指轻点峡谷位置,声音沉稳利落,“今日只行一计——佯败诱敌。”

他转头看向单膝跪地的岳云,语气带着期许:“岳云,你率500先锋营精锐,在城外平原列阵,故意摆出松散疲惫之态,引诱赵虎出城。待他率亲信追击,你便佯装溃败,将其诱入锁龙峡。峡谷狭窄,他兵力难以展开,你凭双锤之力,斩尽五人,其余交给我们。”

“末将遵命!”岳云眼中闪过炽热战意,双手紧握双锤,声音洪亮如钟。

岳飞上前一步,略作提醒:“主公,赵虎麾下孙奎四人皆是旧部,虽战力衰退,但五人联手仍需谨慎。”

“岳将军放心。”林枫点头,目光扫过众将,“秦琼率玄甲重骑兵守峡谷深处,典韦率黑龙军封谷口,岳将军亲率弓箭手列阵两侧,只围不攻,为岳云掠阵。今日一战,既除贼首,也让岳云立威。”

众将领命,各自散去部署。

此刻,锁龙峡两侧山坡上,岳家军的2000名弓箭手早已架好钛钢复合弓,弓弦紧绷,箭矢上弦,箭头对准通道入口,弓箭手们屏住呼吸,玄色衣袍与山林融为一体;玄甲重骑兵藏在峡谷深处的树林中,战马蒙着麻布,骑兵们头戴面甲,只露双眼,丈八长矛泛着寒光;黑龙军重甲步兵分布在半山腰,陌刀斜指,如沉默的雕塑,断绝了突围可能。

城外平原上,岳云率领500先锋营精锐,摆出攻城架势。少年人勒住战马,身披黑甲,身形虽不及众将魁梧,却透着锐不可当的气势,手中双锤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故意让士兵们队列散乱,部分人靠在盾牌上假意喘息,兵器斜挎腰间,甚至有几人装作整理铠甲的模样,完全没了精锐之师的严谨。

“城上守军听着!”岳云气运丹田,声音清亮如钟,传遍平原直抵沂关城头,“我乃主公麾下先锋岳云!你家守将赵虎,包庇山匪、欺压百姓,罪该万死!速速叫他出城受死,饶尔等无辜性命!”

城头上的守军面面相觑,纷纷探头望向城外那个少年将领,眼中满是惊疑。消息很快传到城门楼里,正烦躁踱步的赵虎猛地停下脚步,肥脸一沉:“岳云?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叫阵?”

“将军,城外就500人,领头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娃娃,队伍乱得跟没头苍蝇似的,看着像是强弩之末!”探兵气喘吁吁地禀报,脸上带着不屑。

赵虎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瞭望口,扒着城墙往下望。只见平原上的敌军果然队列松散,士兵们无精打采,领头的少年骑在战马上,身形尚未完全长开,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顿时嗤笑出声:“哈哈哈!就这小娃娃也敢来送死?林枫没人可用了吗?派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来丢人现眼!”

孙奎连忙上前:“将军,恐有埋伏,还是谨慎为妙!”

“埋伏?”赵虎拍着城墙大笑,肚腩上的肥肉晃得厉害,“就这500残兵加个小娃娃,能设什么埋伏?我看他们就是没了粮草,走投无路来碰运气!”他眼中闪过贪婪,“这小娃娃既然是林枫的先锋,手里定有不少好东西,说不定还藏着粮草!传我命令,打开城门,老子亲自带着你们四个,活捉这个小娃娃,扒了他的皮给林枫点颜色看看!”

李达还想劝阻:“将军,不如多带些人手……”

“带那么多人干什么?”赵虎不耐烦地摆手,“对付一个小娃娃,咱们五个还不够?速去!”

孙奎、李达、吴勇、郑彪四人对视一眼,既不敢违抗命令,又觉得对付一个少年确实绰绰有余,纷纷应诺。

“轰隆隆——”

沂关正门缓缓打开,沉重的城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如同垂死的哀嚎。赵虎骑着一匹肥硕的战马,身着华丽却布满锈迹的铠甲,挺着圆鼓鼓的肚腩,手中弯刀乱挥,率先冲出城门,嘴里还叫嚣着:“小娃娃!哪里跑!快束手就擒,老子饶你不死!”

孙奎、李达、吴勇、郑彪四人紧随其后,身后只带了百名亲兵,其余2000老弱残兵被留在了城头——在赵虎看来,对付一个少年,百名亲兵足够了。

岳云看到城门大开,赵虎只带四人一马当先冲出,眼中闪过一丝锐光,故意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拨转马头大喊:“不好!敌将凶猛,快撤!”

说完,他率领500先锋营精锐,朝着峡谷方向仓皇撤退。士兵们纷纷“丢盔弃甲”,有的故意将兵器扔在地上,有的装作脚下打滑摔倒,爬起来后连滚带爬地逃跑,一路上散落了不少干粮和破旧的铠甲,看起来狼狈不堪。

“哈哈哈!跑不掉了!”赵虎看到敌军“溃败”,更是得意忘形,拍着战马加速追击,“小娃娃,你爹没教过你,战场上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快停下受死!”

孙奎四人也催马紧随,脸上满是轻蔑,根本没注意到峡谷两侧的山林早已杀机四伏。

当赵虎五人带着百名亲兵踏入峡谷中段时,岳云突然勒住战马,调转马头,脸上的惊慌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凛冽的战意。500先锋营精锐也迅速列阵,堵住了峡谷出口,而两侧山坡上的弓箭手和骑兵依旧按兵不动,只静静看着峡谷中央的对决。

“小娃娃,不跑了?”赵虎勒住战马,肥脸扭曲成狞笑,“现在求饶,老子还能留你个全尸!”

岳云双手紧握双锤,锤身泛着冷光,声音清亮:“赵虎,你残害百姓、包庇山匪,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取你五人狗头!”

“口气不小!”吴勇率先忍不住,催马挥斧朝着岳云砍来,斧头带着风声,势要将这个少年一劈两半。

岳云眼神一凝,不退反进,双腿夹紧马腹,侧身躲过斧头的同时,右手锤如惊雷般砸出,“铛”的一声巨响正砸在斧背与斧柄连接处。吴勇只觉得一股巨力顺着手臂直冲五脏六腑,虎口瞬间开裂,斧头应声断裂,半截斧刃飞射而出插进石壁。不等他反应,岳云左锤已如流星赶月般砸中他的左肩,“咔嚓”一声肩胛骨碎裂,鲜血喷涌而出,吴勇惨叫着从马背上摔落,岳云上前一步,双锤交击,狠狠砸在他头颅上,脑浆与鲜血混合着溅在峡谷的红壤上,瞬间没了气息。

“废物!”赵虎又惊又怒,挥刀亲自上阵,孙奎挺枪直刺、李达舞刀横劈、郑彪持矛斜戳,四人同时朝着岳云围杀而来,刀枪矛斧交织成一片寒光,将他周身要害尽数笼罩。

峡谷狭窄,五匹马首尾相接,反而限制了四人的攻势。岳云胯下战马通灵,辗转腾挪间避开所有要害,双锤在他手中舞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铁幕,“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火星在昏暗的峡谷中飞溅。

孙奎的长枪直刺岳云心口,枪尖带着破风之声,岳云猛地后仰,长枪擦着他的铠甲飞过,枪尖划破空气留下一道白痕。同时他左脚蹬在马镫上,身形凌空跃起,右锤带着千钧之力砸向孙奎的天灵盖,孙奎慌忙抬头,只看到一道黑影笼罩,想要举枪格挡已来不及,“噗”的一声,锤尖硬生生砸进他的头颅,鲜血顺着锤身流淌,孙奎连惨叫都没发出,便瘫软在马背上。

李达见同伴接连惨死,双眼赤红,挥刀朝着岳云脖颈砍来,岳云在空中扭身,左手锤精准砸中刀背,将弯刀震得脱手飞出,同时右锤顺势而下,重重砸在李达胸口。只听“咔嚓”一声,肋骨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李达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从马背上摔落,落地时已没了呼吸,胸口凹陷下去一片,铠甲碎成了数片。

郑彪吓得魂飞魄散,调转马头想要逃跑,岳云怎会给他机会,双腿夹紧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追上前,左手锤横扫而出,正砸中郑彪的后腰,脊椎断裂的剧痛让他瞬间失去知觉,身体软软地趴在马背上。岳云抬手一锤,砸在他后脑,郑彪的头颅如烂西瓜般炸开,尸体从马背上滑落,被战马踩踏成肉泥。

转瞬之间,四名亲信尽数被杀,赵虎吓得肝胆俱裂,肥脸惨白如纸,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调转马头就想往谷口逃。岳云岂会让他得逞,催马追上,双锤同时挥出,狠狠砸在他战马的后腿上。战马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将赵虎从马背上掀翻,肚腩着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扬起一片尘土。

赵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往谷口爬,嘴里还哭喊着:“小将军饶命!我愿意献城!我愿意把所有财物都给你!”

岳云勒住战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丝毫怜悯。他翻身下马,提着双锤一步步走上前,赵虎吓得连连后退,肥脸上满是泪水和泥土。岳云举起双锤,在赵虎惊恐的目光中,狠狠砸了下去,“噗嗤”一声,鲜血四溅,赵虎的头颅被砸得粉碎,圆鼓鼓的肚腩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百名亲兵见主将和五名将领尽数被杀,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下兵器跪地求饶,没人再敢反抗。

这时,林枫骑着踏雪乌骓,缓缓从峡谷深处走出,玄铁霸王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身后跟着秦琼、典韦等人。他看着峡谷中五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又看向浑身浴血、眼神依旧锐利的岳云,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笑容:“岳云,干得好。”

岳云单膝跪地,双手抱锤,声音依旧洪亮:“末将幸不辱命,斩杀赵虎五贼!”

峡谷两侧的山坡上,将士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浪回荡在山谷间,久久不息。沂关城头的守军远远听到欢呼声,又看到主将迟迟未归,早已人心惶惶,没人再敢坚守——这座被山匪与贪官盘踞的雄关,即将迎来新的主人。

峡谷口的欢呼声尚未平息,林枫已勒转踏雪乌骓,玄铁霸王铠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铠甲缝隙间沾染的血渍与红壤混在一起,形成深浅不一的印记。他抬手按住腰间短刃,目光扫过列队肃立的将士,声音沉稳如钟,穿透喧嚣直抵每个人耳中:“众将听令!入城!”

将士们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点将台前的身影。林枫的玄铁战靴踩在碎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举起镔铁霸王枪,枪尖直指沂关方向,红缨在风中猎猎作响:“入城之后,严守三条军规——第一,不得骚扰百姓,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第二,不得擅闯民宅,不损毁百姓财物;第三,不得滥杀降兵,只诛赵虎党羽余孽!违者,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诺!”

𝑰 𝙱 ⓠ G. v 𝑰 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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