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一. 圣母的悲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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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后方之水啊，这个家伙真的好强，只是随手攻击就有这么大的威力，这是排名还在神裂火织大人之上的圣人。”同样在周围看到这一幕的天草式众人中有人开口说道，倒是没有什么恐惧的意思，毕竟天草式一直追寻着神裂火织的思想和足迹，这种愿意豁出性命帮助别人的人，对于自家的生命并没有太过重视。

“这样的敌人才值得我们去打倒，打倒这样的敌人才能让前教皇看到我们的进步，面对这样的对手，不正是利用我们天草式独一无二的术式的最佳时机吗？”又有人开口说道。

这么一来二去的，天草式的士气倒是越发的高涨起来。这倒是让唐书有些好笑，神裂火织的魅力很强那，这些她的部下可是将她的一切都当成了追求，并且毫不在意危险，只希望能够得到神裂火织的认可。虽然天草式众人分散在周围，并且说话的声音很低，但以唐书和神裂火织的能力，却将这些听得清清楚楚的。

虽然神裂火织面容神情不变，但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以及一些细微的小动作，唐书就知道神裂火织也是受到了很大的触动，不只是天草式众人追随爱戴着神裂火织，神裂火织对于他们也是同样的在乎，正因为这种在乎，所以当初神裂火织才会离开他们，但是这时候天草式众人的执着已经让神裂火织有所动摇了。

唐书清楚神裂火织和天草式之间的问题，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驱逐后方之水，因为这对于神裂火织以及天草式也算是个很不错的机会，打破双方之间的一些顾忌，主要是神裂火织的一些顾忌。对于自己的女人。唐大少爷一向极为的重视，才有着这样的想法。

当然，一般用心良苦的话，是很难迅速被对方理解到的。唐大少爷可不想自己的好心要延迟很久才被对方理解，反而他会很巧妙的说明自己的真实想法。这就是他的无耻了，非要炫耀自己的功劳，让对方感激自己。

上条当麻也在这里，唐书这是直接包下了一家咖啡厅，或者说这家咖啡厅本就是唐书的产业，外面就是个公园。地域很是宽敞，倒是适合作为战场，不过对建筑造成太大的损坏。面前后方之水的强大，上条当麻表现的极为轻松，前方之风左方之地哪一个不强大，上条当麻还不是同样撑了过来。

对于自身已经有着一定的自信。哪怕知道实力的优劣，但是勇气这种东西，上条当麻从来都不缺少的。倒是茵蒂克丝伴着小脸，很是有些严肃的样子。作为魔法侧屈指可数知识极为渊博的特殊人物，茵蒂克丝看得出来后方之水的强大，但是她严肃并不只是因为后方之水的强大，更多的还只是因为和上条当麻的感情而单纯的关切罢了。

击溃了无人机甲部队之后。后方之水看了看半空中，他发现了监控，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间，直接透过水镜望了过来，对此唐书也不意外，而且后方之水似乎也能锁定上条当麻的位置，看着他前进的方向，直奔唐书等人所在的位置。这时候众人也都严肃了下来，开始商讨对战方案，事实上。这样的讨论已经进行过了。

不过是这时候见到了后方之水的力量，对之前的计划进行一定的修改罢了。而神裂火织也参与了进去，她已经在唐书的暗示中明白了天草式对于这次战斗或者说证明自己的机会的重视，她也不忍心破坏天草式众人的期待，所以神裂火织也默认了唐书作为后备的想法。也参与进探讨之中。

后方之水到来之后，丝毫没有在意周围严阵以待的天草式数十人，甚至对于神裂火织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后他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到了上条当麻身上，后方之水并没有发现唐书的踪迹。

下面就是一通例行的嘴炮，后方之水表明自己的想法，并且说明自己并不想要伤害上条当麻，但是世事逼人，只要上条当麻切断右臂，放弃幻想杀手这个祸根，他就可以直接离去。上条当麻这个嘴炮达人自然不甘示弱了，同样一顿嘴炮说明对方要求的无理，以及想法的莫名其妙。就连神裂火织这时候都忍不住的插嘴。

表明对后方之水将上条当麻这样的好人当成世界骚乱元凶的不满，但是就像唐书所想的那样，言语从来都很难说服别人，嘴炮再犀利也需要实力作为后盾的，如果言语总是那么管用的话，这个世界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争端了。所以一通嘴炮之后，完全谈不拢的双方正式开打了。

公园之中狂风呼啸，各种魔法力量展现，不过片刻时间，公园的情况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不过倒是不会误伤，虽然学园都市方面并没有疏散人员，但是魔法侧的后方之水设下的驱逐闲人效果可是极为出色的，完全不必担心有别人会来干扰，后方之水的性格也绝对不想伤及无辜。所以双方也都不用有什么顾忌。

唐书在咖啡厅的顶楼静静的看着公园内的战斗，顶级的强者根本不是数量可以对付的，眼前的战斗就展现了这一点，可以说片刻之后，天草式众人就已经落入了下风，哪怕有着神裂火织有着幻想杀手上条当麻。

后方之水的战斗方式极为的狂放，周围十几米范围内缠绕着蓝色的水光，整个人速度极为的迅捷，而随手的攻击都是威力浩大，神裂火织对上他都极为的吃力，更遑论天草式的那些人了。不过天草式的众人却早有心理准备，并不急躁，依然努力着。不过人数一多，战斗自然显得有些混乱了。

摇摇头，唐书知道，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这次天草式和神裂火织以及上条当麻肯定会失败，虽然计划的很严密但毕竟没有真正的和后方之水战斗过。对于他的战斗方式风格实力都没有确切的认识，之前的布置肯定存在着一些疏漏，这点他们自己也清楚，如今就是希望在战斗中迅速的了解后方之水的战斗风格，延长时间。从而找出最为适合的办法，但这很不容易，如果没有唐书的话，这次他们难免失败。

望着后方之水周身缠绕的水流，还有空中巨大的水块构成的武器，特别是手中持有的从影子中取出的巨大棍棒。后方之水的战斗场面可是极为的壮观华丽，让天草式众人也是有些苦不堪言，这还是后方之水一直注意着出手力度，并没有想伤害他们性命，不然的话，天草式的损伤肯定是巨大的。

这时候唐书也开始出手了。并没有直接的出手，但是并不妨碍唐书偷偷摸摸的参与进去，影响战斗的形式，所以天草式的众人也发现了形式的好转，虽然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无疑这是好事，他们也顾不得多想。振作起来寻找着机会，但是后方之水和神裂火织却感觉到了干扰，神裂火织知道是唐书出手了。

也明白唐书是通过这种不为人所知的方式解开天草式和神裂火织之间的心结，心中感激，但是彼此之间却也不用多说这些废话，也开始全力爆发。后方之水却是不知道干扰来自何方，却是却很清楚干扰的存在，甚至他的力量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那似乎是一种同源却高等的能力直接影响着他的力量。

攻击力量减弱不说，攻击的准确度也受到了很大的干扰。这个发现让后方之水皱起了眉头，但是仔细探查却没有任何的发现，虽然找不到，但心中的重视却再次提升了，因为这种情况无疑证明隐藏在暗中的人的实力绝对不次于他。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还在他之上，虽然不明白为何对方不直接出手。

但是后方之水却不打算这样纠缠下去，虽然是个正义的人，但是打定了主意，信念却也极为的坚定。呼喝一声，在他上空的水块迅速的扩大着，简直如同漂浮在半空中的小湖泊一般。并且这悬浮的小湖泊中湛蓝色的光芒闪烁，在水中开始形成一个个的魔法阵，通过这些魔法阵引发了大量形式各异的攻击。

原本已经一片狼藉的公园这下子更是凄惨，甚至都看不出公园的模样了，树木草地长椅连同运动设施全部被摧毁，残骸分散各处。这样密集的攻击再次让天草式的形式艰难起来。这时候上条当麻也算是发挥起作用来，利用幻想杀手消除着这些攻击魔法，之前虽然上条当麻很想上前帮忙，但是根本没有插手的时机。

后方之水的速度太快了，肉眼根本捕捉不到，虽然幻想杀手的能力很厉害，但是碰不到对方也就没用啊。哪怕上条当麻的前兆感知能够有所感应，但是身体完全跟不上，所以方才尽管焦急，去也是出于看戏状态，如今终于能够发挥作用，上条当麻也很是卖力，在他心中认为这都是自己招来的事情，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朋友拼命，而自己毫无作为那。神裂火织更是直接解放了圣痕，全力以赴着。

相比前方之风和左方之地，后方之水的实力要强大太多了。神之右席虽然只是四个人，但是四个人之间的差距也是巨大的，这就和学园都市中的lv5的情况有些类似。

唐书眼中闪过湛蓝色的幽光，直接通过神之力的力量性质干涉起后方之水来，空中飘浮着的巨大水团中魔法浮现的速度顿时放慢，更重要的是，后方之水本身的力量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就连那种极为快速的移动也迟缓了很多。拥有着和大天使神之力相似性质力量的后方之水受到的限制太大了。

这就是同根同源却不同层次的力量的克制了。这还是唐书尽量的不让天草式发觉，不然唐书甚至能够通过各种能力将后方之水直接限制的如同普通人一般。虽然天草式的想法和追求，在唐书看来和过家家相似，但是既然关系着神裂火织，那么过家家唐书也要弄得像模像样的，不然被天草式发现的话，估计他们也会没连接过台阶的。

后方之水微皱着眉，他自己的情况自己自然很是清楚。不过她并没有大吵大闹的说什么卑鄙偷袭之类的，只是开始全力的爆发力量，并且也怀疑着暗中的到底是谁，怎么会对他的力量造成这么大的干扰和牵制。

这时候天草式等人的形式终于好了很多，也有心思开始准备天草式独有的针对圣人开发出的圣人崩坏术式。事实上。之前天草式就已经有人使用过这个术式了，但是却被后方之水轻而易举的击破，这种针对圣人的攻击，却也要能够命中才能发挥作用的，这无疑是如今最为麻烦的问题。

神裂火织握着令刀全力爆发着，承担着后方之水大部分的压力。给天草式众人创造着机会，但是后方之水太过强大了，不只是天空中悬浮的小湖泊似的水团不住绽放着魔法，后方之水自身每次的攻击都带着大片蓝色光辉，轰然炸裂之后，每次都撞飞不少天草式的魔法师。

后方之水利用他拥有的圣母性质的力量对抗神裂火织。圣人的力量对抗者天草式，动作有条不紊的，就算是受到了唐书暗中的控制，依然没有落入下风，不过这个时候，上条当麻这位主角终于找到了窍门。在建宫斋字的配合下，迅速接近了后方之水。没有针对后方之水，而是直接破坏了后方之水应对神裂火织的圣母的慈悲。

幻想杀手直接将圣母的慈悲消除，神裂火织身形瞬间来到后方之水身旁，直接控制住了后方之水的力量，虽然并不能持久，但也并不需要多久，这时候五和已经冲了过来，直接带着圣人崩坏术式的力量击中了后方之水，将后方之水击飞，圣人崩坏的术式直接破坏了后方之水体内圣人力量的平衡。并且残留的力量也直接让后方之水动弹不得，可以说一时间后方之水不只是如同普通人一样，甚至身体都被限制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战斗进行到这里终于告一段落，唐书也不必再继续这样费心费力的麻烦事情。天草式众人都在喘息着。但是望着后方之水瘫倒在地面上不能动弹，莫大的欢喜在心中翻腾，这样强大的对手被他们击败，哪怕他们只是协助者，但也足以让他们满足了，哪怕不少人在刚才的战斗中收了不轻的伤势，但这时候他们却似完全没有感觉一般。

上条当麻虽然没有那种欢喜，但是也松了口气，总算没有让朋友因为他的事情而受到太大的损伤。不过望着后方之水瘫倒在地的身形，上条当麻不由回想起后方之水讲述的那些言语，一时间有些迷茫。

神裂火织朝着咖啡厅的方向点点头，这是在感谢唐书的不辞辛苦，望着天草式那种丝毫不在意伤势，反而都是一脸能够帮上她的忙而带来的欢欣鼓舞，神裂火织心中暖洋洋的，也再次确定了天草式众人的心意。

圣人崩坏术式的持续时间并不长，但不管是神裂火织以及天草式这些对于这个术式很清楚的人，还是上条当麻这个茫然无知的人，这个时候都没有趁机干掉后方之水的意思。

片刻之后，后方之水站起身，虽然有些摇晃，但是很显然他的状态正在恢复，天草式众人小心戒备了起来。但显然后方之水也没有继续战斗的想法了，望着神裂火织以及上条当麻等人，沉默了半响，后方之水开口说道，

“这次是我输了。少年，你好自为之，希望是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另外天草式也很了不起。”显然对于天草式那种毫不在意牺牲，面对逆境丝毫都不放弃的精神也让后方之水有些赞叹，这无关于实力。

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要询问些什么，最终后方之水还是没有开口，他想要询问的自然是暗中干涉他力量的唐书，不过想到对方既然没有露面，自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后方之水没有问出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以后方之水的性格，败了就是败了，而且对方没有趁机杀掉他，后方之水也就没脸继续下去了。

找回那根巨大的犹如长枪似的武器，收回影子中，后方之水就这么干脆利落的朝着学园都市外走去，天草式自然不会追及，毕竟他们的任务只是保护上条当麻。而且方才战斗过程中，对于对方的强大，他们已经有了深切的了解，哪怕胜利了，虽然并不知道唐书的作用。但他们都还感觉有些庆幸。

望着后方之水的背影，唐书不由摇摇头，说起来后方之水这个家伙也很倒霉，拥有着圣人和圣母两种性质的力量，使得他能够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力量来，圣人的弱点也变得极为的微小。这是他曾经的优点。但是面对天草式十字凄教的圣人崩坏术式的时候，这种优点就变成了缺点。

原本圣人崩坏只是对圣人的力量进行封印几十秒钟而已，但是因为后方之水力量的特殊，圣人崩坏在他身上的反应更为的强烈，甚至会引发自爆，为了保全自身。方才后方之水直接通过圣母崇拜术式将体内的力量排出体外，但是因此后方之水却也损失了部分力量，原本是能够和天使比拟的强者，现在却变成了普通的圣人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