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可怜人也可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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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舒舒服服没有汗臭味躺在温暖的被子里。爱的亲人陪伴，紧张的心也放下。

"都是可怜孩子，我已经带了好几年。你不要想太多。"

"姑姑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行，本来是想要给你找个屋里人，你也不缺钱，好好跟着你不闹就行。你现在没有对象吧？"

"没有。"

"那就好。最开始是这样打算的，做妇女工作你不知道有多难，很多封建的观点让人极其顽固。对于女儿的观点就是废物，干活的，嫁人拿彩礼，生育工具。并且没成年就订婚，然后小小年纪就生孩子做家务，土地劳作。好在很多在改变，更多的顽固不化。还有就是买卖女孩进行所谓的传宗接代，太难了。我接手最多的是被拐卖然后送回家去，还有就是逃海扔下的孩子，那些为了国家，地区，村里，出海死亡的男人，村里都会抚养七家人。而逃海的虽然羡慕却没有人会去照顾，除非家族族老发话会有人接手。而逃海死的就没有人管了。"

"为什么逃？吃不上饭还是其他？"

"为了更好的日子吧。那边这种人很多。越来越年轻化，家族化。祖辈吃海，对于离开没有什么顾虑，也不知道将来是好是坏。这都快成地区特色了。"

"只要不叛国又能如何？各有各的活法。"

"小思你要去东边？"

"嗯，这边房子留着，想去东边安家学习。这里虽好不是生活的良地。人心坏了。"

"整体搬家？还是保留。"

"房子空着，所有都搬到那边去，明年就可以高考了，我想我能考到那边去。然后在那边永居，轻易不回来了。姑姑你也过去吧。调回这里不容易，可是去那里应该很简单。我们以后只要简单的生活就好，以后工作越来越难做的，人心很快就会变了。"

"你个臭小子，说的有道理。我看看吧。话说回来继续说这几个孩子。一共五个，本来有十几个，都是受到了创伤，不是被抛弃就是被认定不祥的人，受尽白眼和欺负。姑先告诉你没有一个是完璧之身了。当时我找到她们最小的十一岁，最大的十三岁，村镇不同遭遇类似。都是活不下去了，我就把她们带在身边，养伤，养身体，读书识字，可惜没有几个正常的，大多不言不笑。后来有几个变好了一些，不愿意再跟着我，也不想让我安排，放她们离开。最终报仇死的死关的关。这五个是最小的五个，我这次带过来三个另外两个由探亲同志带过来，主要是买不到那么多车票，她们只想有个对她们好的，一个不被打骂的家。后天就都过来了。"

"姑，我这可不是保育院，也不是善堂。新社会了可不行三妻四妾那一套。"

"都是可怜孩子，放弃哪个都不好。你小子不找对象不结婚，燕子这死丫崽子带着女儿去了大院。老刘家需要你开枝散叶。我都没说啥，你还不愿意了？"

"那倒不是，主要是她们愿意吗？强扭的瓜不甜，强拉的兵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