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花冠突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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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斯帕斯洛娃首长和杰克伦敦先生和我们失联了吗?或者他们二位也会像多年前我们高三年级那次去丰都鬼城一样的一男一女走丢了或者私奔了吗?或者他们已经顺利完成摆渡任务返回他们口中的所谓总部了吗?或者他们因为表现突出已经得到上帝的召唤,到天堂任职去了吗?哪有这样的道理?不管是那种或者,他们再说是领导,也该布置一下作业,不,不,不,布置一下任务之后离开吧?哪有这样的道理,作为领导随时玩消失,玩隐身!
唉!糟了!我的思维又差点儿岔道错误的方向上去了!难不成领导随时随地给部下汇报行踪吗?领导去哪儿还需要给下级请示报告吗?
我又犯浑了,我又想如菲菲了,如菲菲是我的同桌。记得读书时我们一位书教得很好,但性格也比较特别的老师。我们乡下人那时见到人喜欢说吃了吗作为标准的问候语。但这位老师觉得这个习惯不好,应该改成早上或者中午或者下午或者晚上好。但我们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有时还会老调重弹,总爱问吃了吗这个问题。有一次如菲菲在路上走着突然见到了这位老师,感到有些不自在,又问吃了吗这个问题,这位老师答道,没有呢?你请我吃吗?我饿着呢!听了这话,如菲菲尴尬得像兔子突然见到一只大老虎一样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说。待她回过神经,这老师已经不知去哪儿了!自那以后我吸取了她的教训,就记住了不再问候吃了吗。
但我觉得那个早上中午下午或者晚上好也不好,有时要是被问候的人正好那时不好怎么办,如果他或者她说我不好了,你带我去医院吧!那更加麻烦。要是我带那人去医院,要是那人又没带钱,要我借钱救急那不更加尴而尬之吗!
于是,我自做主张,于是我有次见到那位老师便问道,“您去哪儿?”这位老师怒道,“我去哪儿你管得着吗?”我那个囧囧啊!我囧得想挖个洞钻到地下去!我没那本事钻地,但是我站的那个地方我离开时留下了一个大坑!
瞧瞧瞧我,我,我咋岔道这么远了呢!该死的我啊!那个我赶快打住打住吧!我似乎听见了那声急刹车的滋滋声!
但我还是要问问,他们不是有那么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远程智能系统吗?但这个问题问了白问,我还没有资格使用这个系统查看领导的行踪啊!
但我因为上几次的深刻教训,一直没有直呼其名或者叫他们的浑名,否则会暴露我的内心真实身份,也就是inner identification。是不是因为这,他们对我或者对我们完全放心了了呢?但是,没有他们两,我,我们下一步该迈左脚还是右脚,是往前迈还是往后迈我们都不知道啊!
我不敢直呼其名,也不敢叫他们的浑名,这是底线,不能逾越。
那我的秘书长呢?吕崆菲和赵德禄老爷子在哪里?我吼道!
也没有任何回应!
各小队队长和副队长呢?我又吼道!
还是没有回应!
完了完了!我成了光杆司令,不,光杆队长了!
是不是我失声了呢?我再次尝试吼叫,没有内容的吼叫。啊--啊--啊。不远处传来啊--啊--啊的回声。我并未失声,也未失聪,而是与世界失去联系!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也就是说,我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但我的这个世界在哪里呢?我的地理方位在哪里呢?
或者只是我一个人离开了组织,离开了团队,我走失了,我迷路了吧!但我也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路啊!我现在就像一头误闯密林或者墓地的困兽,不知何往,不知何终。我甚至怀念起刚才的那种被急速下坠又被急速抬升的痛苦恐怖过程,因为即使是那样极端的痛苦加极端的恐怖过程,至少我不会感到这样的空洞与无感,既没有敌人,也没有同伴,更没有朋友,处于另外一种绝对的三无状态。
唉,敌人,不管是哪样的敌人,你们在哪里?我好想念你们啊!我看不见敌人,摸不着敌人,听不到敌人,我没有了敌人,我无敌了吗?
朋友,队友,家人,路人,陌生人,不对,我已经不是人,没有办法与凡是与人有关的取得任何联系,所以,我没有敌人,家人,路人,陌生人! 但是,我能有个敌鬼,或者敌魔吗?没有这一种莫名其妙的存在啊!那么朋友,队友可以不是人,而是神,那我可不可以有个把朋神,队神呢?也没有这一种莫名其妙的存在啊!家人可以是家鬼,路鬼,陌生鬼吗?家鬼倒是听说过,是指那种吃里扒外的人,出卖自个家人,自个儿的国家的卖家贼或者卖国贼,并不是真正的鬼。路鬼,陌生鬼听起来都别扭得很,似乎也没有这样一种存在。那家神,路神,陌生神呢?家神倒是有,就是指自家的祖宗,那倒是普遍存在的。但家神是相对于在世而言的,像我们这样的不死不活的不是人,也不是鬼更不是神的是不可能见到家神的。而路神,和陌生神本身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就像路人和陌生人绝大多数都不带理睬别人的事,也是指望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