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自己的选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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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把他宠的，还要人喂。
要是花脸，我早一巴掌下去了。
阿赤也好奇地吃了起来，但吃着吃着，他开始皱眉：“这就是缥缈界最好吃的东西？还不如我们做的肉干有味。”
“哈哈哈——哈哈哈——”白骨又在床上疯笑：“没进过灵宫的，只觉灵宫好~灵宫好什么啊，除了满池的冤魂，就是我这种随意滥杀的魔！”
阿赤愣愣看向飘摇的轻纱内，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他们说，你们是魔族，其实，我们才是——哈哈哈——”
阿赤和木头小哥哥都有点僵滞，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我，像是在求证。
我也不打算去粉饰，因为他们都是个成年人了。
我拿出了我自己的鱼干：“在灵宫里，养了很多这种鱼……”
阿赤和木头小哥哥都盯着我的鱼干，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我用灵宫的鱼做的，而且阿赤还吃过。
我继续接下去说：“它们叫血吻鱼，专门用来清理灵宫仙池里的……”
我这边说着，阿赤的脸已经越来越青。
“尸体的……”
当我说完，阿赤跑窗边就去吐了。
“你用血吻鱼做了什么？”床上传来好奇的话音。
我摸摸小床：“给他尝尝。”
小床花藤伸出，就将一块鱼干递入床内。
世人只慕缥缈的光鲜，却不知缥缈暗处满是杀戮。
“啧，好！这个下酒才是真的好！用人肉喂出来的鱼，果然更鲜，哈哈哈——”白骨沙哑地疯笑。
阿赤干呕完，又匆匆坐回，满脸抱歉地看着我：“对不起……我没忍住……”
他像是做错了事，怕我在意。
我淡淡一笑，无所谓地啃自己的小鱼干。
他立刻别开脸，又要阵阵干呕。
那曾经让他吃上瘾的小鱼干，现在让他已经无法直视。
木头小哥哥一动不动许久，才出了声：“主人……杀过吗？”
“恩。”我点点头。
“那我娘呢！”木头小哥哥急急问。
我摇摇头。
“你娘怎没杀过人？”白骨在里面坐起，沙哑地冷笑，“她可是杀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