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选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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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赫敏如同一只母狮子一样提高了嗓音，“你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你不能跟其他人那样——那样选择放纵自己。”

“而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想反悔也来不及了。”赫敏愤愤地说，“我敢说一会儿斯内普也会给我们布置一大堆作业。”

就在她说话的当儿，教室的门开了，斯内普走到了走廊里。他和以前一样，油腻腻的黑从两边分下来，框住了那张蜡黄色的脸。

“进来。”他说。

走进教室时，西尔弗现哈利排在队伍的最前面——也是，这是黑魔法防御术课，哈利的拿手科目。

“我还没有叫你们把书拿出来。”斯内普说着关上教室的门，走到讲台后面面对着全班同学。赫敏赶紧把她那本《遭遇无脸妖怪》扔回书包，塞进了椅子下面。“我有话要对你们说，希望你们的注意力高度集中。”

他那双黑眼睛扫过一张张仰起的面孔，西尔弗注意到，斯内普在哈利脸上停留的时间比别人略微长一些。

“迄今为止，这门课程想必你们已经换过五位老师了。”

“不用我说，这些老师肯定都有他们自己的教学方式和教学重点。在这种混乱的状况下，我很惊讶你们竟然有这么多人还勉强通过了这门课的o..ls考试。如果你们都能跟上提高班的课程，我将会更加吃惊，因为它的内容要高深得多。”

斯内普走下讲台，绕着教室走来走去，说话的声音放低了。为了能看见他，同学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黑魔法，”斯内普说，“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变化多端，永无止境。与它们搏斗，就像与一只多头怪物搏斗，刚砍掉一个脑袋，立刻又冒出一个新的脑袋，比原先那个更凶狠、更狡猾。你们所面对的是一种变幻莫测、不可毁灭的东西。”

“因此，你们的防御，”斯内普稍稍提高了音量说，“也必须像你们需要对付的黑魔法一样灵活多变，富有创新。如果只会站在原地呆板地念咒的话，还不如扔掉魔杖逃跑更安全一些。”

“黑魔法防御术是一门考验巫师全方面素质的学科，如果你不用心的话，那么即便掌握了再强的魔咒也是个笑话。跟黑魔法较量可不是小孩过家家的游戏。”斯内普盯着教室的一角——那里是哈利的方向。

“今天是第一堂课，我也没兴趣一上来就讲特别难的课程。我想，你们对于无声咒的使用还很陌生。无声咒有什么好处？”

赫敏立刻举起了手。斯内普不慌不忙地扫视了一下全班同学，看到没有别的选择，才生硬地说：“很好——格兰杰小姐？”

“对手不知道你打算施什么魔法，”赫敏说，“这就使你占有一刹那间的优势。”

“这个回答是原封不动地从《标准咒语，六级》上抄来的，”斯内普轻蔑地说，“不过基本正确。是的，施魔法时不把咒语大声念出来，可以达到一种出其不意的效果。当然啦，不是所有的巫师都能做到这点的。这需要很强的注意力和意志力，而有些人，”他的目光又移动到了某个地方，“是没有的。”

“现在你们分成两个人一组，”斯内普继续说道，“一个试着给另一个施恶咒，但不许念出声来。另一个试着击退那个恶咒，同样也不许出声。开始吧。”

“也许我应该强调一下，我的课堂上可不欢迎万年好搭档，波特。”斯内普轻声说道，“你和韦斯莱得选择另外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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