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骂人骂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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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眼中带着凌厉的光芒，驾着鹰缓缓走向一直跪地的冷所海身边。风雨从打开的殿门中呼啸而入，为这肃杀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冷酷。他轻轻拉起冷所海，声音虽然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公公，此时此景，您还是主动说出真相吧。”

冷所海浑身颤抖，脸色苍白，还未开口，李儒的目光已经转向他，继续说道：“苏公公，您是真耳聋了，还是在此装聋作哑呢？”他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如同审判的钟声，让人不寒而栗。

靠在一旁柱子的老太监苏广坤，满头银发在风雨中凌乱飞舞。他的面容被遮住，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疑惑、不解、好奇、错愕、震惊和恐惧。

李儒嘴角上扬，带着一抹讥讽的笑容，继续说道：“事到如今，您还要继续隐瞒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我虽有意冤枉过许多人，但我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你苏广坤所做的那些勾当，如今已经败露，为何不敢像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样承认？”

说到此处，他忽然一拍额头，仿佛想起了什么：“哦，我差点忘了，你怎么能算作男子汉呢？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而你只会在这风雨之中瑟瑟发抖！”

苏广坤面对李儒的指责，只是淡淡一笑，眼神中并未流露出丝毫生气的迹象。在这肃杀的气氛中，他的平静更显得诡异和深沉。

“杂家，虽为卑贱之身，却也不甘于平庸。自然，我在此自称好男儿，也不过是自嘲之语。”他轻轻撩起凌乱的银发，那原本佝偻的脊背，此刻犹如被注入了力量，瞬间挺直。这一刹那，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动容。这个在王府当了半辈子奴婢的太监，身上竟然散发出了几分主子的威严与气势。

“然而，何谓好男儿？男儿之伟大，在于其胸怀气度，在于其雄心壮志。这些，才是评价一个男儿的真正标准。”

李儒闻言，嘴角微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嗯，你的话倒也有几分古往今来，许多拥有雄心壮志的男儿，所行之事实在令人费解。他们胸怀壮志，却常常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选择。”说罢，他微微一笑，似乎对苏广坤的话颇为赞同。

“不过，一个真正的男儿，首先得能征服自己的女人。连身边的至爱都无法征服，何谈征服天下？那才是真正的扯谈。”

苏广坤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哦，抱歉。我并没有讽刺公公您的意思，身体残缺与否，并不能评价一个人的价值。”

“哈哈哈！”李儒放声大笑，眼中满是戏谑，“你看你，你所说的话我自然明白，但人各有异，各有各的快乐与悲伤。至于我，自小就与众不同，无论是在何种场合，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说着，他双手揣入袖中，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至于你说我厚不厚道，这也不重要。我生来如此，无法改变。就如同我从小到大，总是能在众多人中脱颖而出。哪怕现在身为残缺之人，我依旧能找寻到自己的乐趣与价值。你无法体会，也不必深究。”他的语气轻松自在，仿佛一切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