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 有时间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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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文还在和仓央忆朵说话,赵日天想揍龙傲天。
往后一挥胳膊,胳膊肘一下子砸在陆程文鼻梁上了。
仓央忆朵没吓死!
在他和张经济眼里富可敌国的有钱人,大老板,纯土豪??陆程文,被一胳膊肘砸脸上,砸得他整个人后脑勺都咚地一声敲在了墙壁上。
赵日天挥舞拳头一拳砸出去,和龙傲天打在一起。
陆程武捂着鼻子蹲了下去,半天缓不过来。
仓央忆朵紧张地道:“陆总,没事吧?”
陆程文挪开手,仰视仓央忆朵:“没事。”
那怎么可能......
清晨的阳光斜穿过藤椅间的缝隙,在两块木牌上投下斑驳光影。“归来”与“同频”轻轻相碰,发出细微如风铃般的轻响。小满站在窗前,手中捧着一杯新泡的普洱,茶汤红浓透亮,像极了昨夜她眼中滚落的那滴泪。
她没有回头,却知道林澈正站在厨房里煮水。那熟悉的节奏??水壶提起来的声音、炉火点燃的噼啪、瓷碗轻放桌面的顿挫??都和记忆里不一样了。以前是录音里的片段拼凑,如今却是真实地、活生生地在她屋子里上演。
“你以前从不喝早茶。”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背后传来脚步声,接着是毛巾擦手的??。“现在学。”林澈走到她身旁,递来一片烤得微焦的吐司,“而且我发现,你家的面包机脾气比极地气象站还难伺候。”
小满忍不住笑出声,咬了一口吐司,外脆内软,焦得恰到好处。她侧头看他:“你还记得我喜欢吃微焦的?”
“我记得你所有的小毛病。”他靠在窗框边,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晨光一口气补回来,“比如你讨厌别人替你关灯,比如你总把茶杯放在左边,哪怕右边更顺手;还有……你每次说‘没关系’的时候,其实都有关系。”
小满怔住,眼底泛起一层薄雾。
林澈伸手,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未落的湿意。“别哭啊,这才第一天。”
“谁哭了。”她抽了抽鼻子,转过身假装整理窗帘,“我只是……有点不习惯有人在我家刷牙。”
“我可以搬出去。”他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你敢。”她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得像刀子,“你现在连门都不准出。”
林澈笑了,低低的,带着久违的轻松。“好,我不走。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让我重新认识你一遍。”他说,“不是通过一段音频、一片落叶、一句批注。我要亲眼看你生气、看你发呆、看你为了一本书熬夜到凌晨三点。我要知道你现在喜欢什么歌,讨厌哪种天气,有没有新的过敏源,睡觉时还会不会踢被子……我要把过去的空白全都填满。”
小满望着他,许久才轻声道:“那你得做好准备,我变了。”
“我知道。”他点头,“你也该变。我不可能期待一个女人在我缺席五年后,还停在原地等我。我只是庆幸,你没变成我不想认识的样子。”
她忽然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短暂,克制,却又深得让人心颤。
分开时,林澈呼吸微乱,眸色幽深。“这是……补偿?”
“是验收。”她退后一步,嘴角微扬,“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结果呢?”
“勉强合格。”她转身走向书房,“下次进步空间还很大。”
林澈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笑意渐深。
上午十点,博物馆准时开门。苏婉儿照例提着竹篮进来,里面装着新采的野山茶和一小罐蜂蜜。她看到林澈坐在柜台后登记访客簿,笔迹沉稳有力,眉头微蹙,仿佛在核对什么重要数据。
“哟,”她挑眉,“这位先生看起来不像游客。”
“我不是。”林澈抬头,神色平静,“我是归来的麻烦。”
苏婉儿一愣,随即大笑:“有意思。小满总算找了个会说话的男人。”
小满从档案室探出头:“他话多着呢,昨晚说了整整三小时北极熊偷吃补给的事。”
“那是生存经验。”林澈辩解,“它们真的很聪明,有一次居然学会了撬冷冻柜。”
“我相信。”苏婉儿把蜂蜜放在桌上,“不过比起北极熊,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穿过边境封锁线的?据我所知,Nomad-7的通行码早在三年前就被列为黑级禁令。”
林澈动作一顿,抬眼看她:“你知道我的代号?”
“这镇子不大,但消息灵通。”苏婉儿耸肩,“再说,小满墙上贴的那些静默墙纸条,有一半都在写‘他在哪儿’。”
空气安静了一瞬。
小满低头翻书,耳尖微红。
林澈却站起身,认真道:“我没有违规越境。我是通过‘心锚’共振触发了旧协议反向追踪路径,借用了废弃的地下中继节点,再由滇藏线的一处民间补给站接应。全程未激活任何官方监控系统。”
“听起来像是逃亡。”苏婉儿眯眼。
“曾经是。”他坦然承认,“但现在不同了。我已经向中枢提交了解绑申请,放弃Nomad身份。只要审核通过,我就只是个普通人。”
“万一他们不同意?”
“那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他看向小满,“反正她也不让我出门。”
苏婉儿笑了,拍拍他的肩:“有胆识,我喜欢。”
午后,天空再度聚云。一场春雷隐隐滚动,预示着又一轮雨将至。
林澈独自回到“未言之柜”前,再次翻开那本尘封的日志。这一次,他注意到夹层里藏着一张折叠极小的纸片。展开后,是一幅手绘地图??线条粗糙,标注却极为精确:从北极观测站到云南小镇的完整轨迹,沿途标记着十七个坐标点,每个点旁都写着日期与一句话。
>第3站:西伯利亚荒原。雪暴持续48小时。想起她说想看极光,我录了一段风声寄回去。
>第9站:波罗的海海底电缆中断区。修完设备后,我在舱壁刻了她的名字。
>第14站:撒哈拉边缘补给站。梦见她生病,连夜写了三页信,最终没发。
>……
>第17站:澜沧江上游峡谷。信号首次接收到‘等你’脉冲。我哭了。
林澈的手指颤抖起来。
这不是日志,是他的忏悔录,也是朝圣图。
每一步跋涉,都不是为了任务,而是为了离她近一点。
他抱着地图走出档案室,却发现小满不在大厅。循着声音去到后院,只见她正蹲在铜铃下,小心翼翼地擦拭铃身上的锈迹。
“这个铃,是你走后第三个月挂的。”她头也不回地说,“你说过,若有风,它会替你说话。”
林澈蹲下身,握住她沾满铜绿的手。“对不起。”
“别说这个。”她摇头,“你现在回来了,就够了。”
“可我想说。”他凝视她的眼睛,“我欠你太多解释,太多陪伴,太多……正常的时光。我不想再用‘任务’当借口,也不想拿‘保护’当盾牌。如果重来一次,我宁愿做个平庸的男人,每天陪你喝茶、逛市场、吵架、和好,然后老去。”
小满看着他,忽然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他笑,“你在大学图书馆抢走了我正在查资料的《冰川动力学》,还理直气壮地说‘这本书封面好看’。”
“其实我看不懂。”她抿嘴,“但我记得你坐的位置,记得你穿灰毛衣,记得你抬头看我时,眼里有光。”
“那光是因为你。”他说,“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会改变我的人生。”
“那你后悔吗?”她轻声问,“因为遇见我,你失去了自由,背负秘密,流亡多年。”
林澈沉默片刻,反问:“你觉得风筝后悔遇见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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