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幕(1)西厢如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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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平日里叫我丽希,星期日叫我‘我的珍珠’,另外可以叫我女神……” 伊丽莎白坐在被夜幕灯影环绕的河边,她望着达西先生,她的目光中满是对这位终身伴侣的爱意与柔情,从那一刻起她摒弃了让别人无法来爱她的傲慢,她不再有无法去爱别人的偏见;而当达西先生问他在生气时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妻子时,伊丽莎白对他的提议摇了摇头,“你只许在以下情况下称呼我‘达西夫人’就是在当你完完全全,确确实实感到幸福时!”
“那你今晚过得怎样?达西夫人!”达西先生轻声问,然后他捧起伊丽莎白的脸——我也读过部分这样的童话故事,有一些勇敢的公主会不畏艰难险阻,破除妖魔施加给王子的邪恶魔法,然后与王子开始幸福的生活。“达西夫人!”达西先生不断亲吻着他的爱人,我又恍然站在细雨迷蒙的码头上,“你是医我的药!”白流苏的脸就红了,她同意了范柳原到房间来看月亮。
“你在发什么呆?”严钧睿似乎轻声咳了咳,我那些飘忽在九天外的思绪才骤然回到脑海中了,书中那些软玉温香都诚不欺我,我也免不了不去翻看这些书,父母也不许我只读儿童读物,“他也许今后不会再那么强了!”兴许他没有重复,是我因为想入非非而反应迟了些。
“不,在我与他得到彼此之后,只会比从前更强,譬如你能折断一根筷子也折不断一双!”我决然一笑,严钧睿也淡然点头。“如果你想证明你的想法不错,就在我面前拿出你的实力来!对了,你还要继续打听唐灏的事吗?他应该并不想你去找他,即使是这样你还想知道他的去向吗?”“你不提我还险些忘了,这是尚未完成的社团工作,我可找不到借口耽搁公务!”严钧睿见我坚持,也不再多言。
“此外比试前还请容我再提一个条件,路西法之子,不知你是否愿意答应?”这是我准备好的第二个决定,应当是在第一层他来时就想好的,“以及在场观战的诸位玩家皆是见证,诺拉·伯诺德适才已经彻底征服了我,但并非因他的强大,而因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从今以后我是只属于他的女人,也是只属于他的猎物,这场对决我会为他而战!”我向着严钧睿扬声道,只听到斗技场内传出一片惊叹声,“只要我胜过你,你就须得承认他才是这里最强的玩家,我也不需要胜过你的所谓霸主之位,诺拉哥哥才更适合做这里的霸主!”
“只要你做得到赢我,你就可以随意使用霸主的职权,在这里败者服从胜者的要求是必须遵守的规矩!”严钧睿则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他的脸色更为冷峻,“我想你的对决风格很有意思,你会为别人而战,还会与社团的朋友们为伍!”“不,我只为我爱的人而战,至于与队员们团结一心该当是任何强者置于不败之地的必备手段,正所谓滴水不成海,独木难成林!”
“可我不太理解这样的做法,也毫无兴趣去理解,你能让我在这场对决中,验证你所做的这些是否正确吗?”他蓦然点亮次元机,而后象征着复仇与毁灭的魔王,阿兹提玛从次元机中现身;那魔王的吞天噬地般的威压正如同来自炼狱深处,他双眼血光四溢,身穿漆黑战甲,手中握着血焰盘绕的魔刀利刃,“我的特殊规则就是让这座战场变成炼狱,阿兹提玛会源源不断获取从炼狱中提炼出他所需的魔气!”阿兹提玛挥动利刃,骤然血光魔气从地面上破空而起。
瑰洱也从次元机中再度飞出来,维塔仙露早已洗去她今夜接连作战的疲惫不堪,但她的异变从那之后就越发显着了,她的羽翼完全变作了银灰色,并且盘绕她手脚的那些冰蓝暗光逐渐在她身后形成一道若隐若现的光环,我让她将箜篌换上了适才诺拉哥哥相赠的琴弦,她也好像越发适应使用逆光剑,将它被在背后。
“魔气只会让恶魔体系的法力增强,并且诸神也无法适应炼狱中的强烈魔气,瑰洱,设法耗损他的魔力再取胜!”这场对决我已与之前判若两人了,我记起了往日在对决时的镇定从容与随机应变,更胸有成竹地想要求胜;在阿兹提玛的魔气汹涌的利刃向着瑰洱挥动血光魔焰时,瑰洱舞动着羽翼优雅地避让,她弹奏着那些暗金色琴弦,《歌罗西福音》随之响起,乐律化作银霞乱舞,她并未击中阿兹提玛,只是在化解他的攻势。
我此前就想让瑰洱尝试一种难以达成但百发百中的致胜手段,这战法原本是难以修炼的至高禁术,是诸神体系中所有神明角色能学成的最强战技;瑰洱需要接连不断在她的回合中奏响三次《梦魇圣歌》,且不能被对手的战技中断,这次为让瑰洱达成所需条件,我只示意她以所有福音只对阿兹提玛的攻势进行化解,趁着魔王的利刃在耗尽魔力时重新聚集的短暂时机,她开始奏响第一首《梦魇圣歌》。
“你想要使用禁术对吗?但我不会让你得手!”严钧睿却一眼识破我这计策,阿兹提玛的利刃横卷出一串血光魔焰,他挥动利刃的血色魔光朝着暗金色琴弦扫荡过去;但瑰洱顿时抽出了逆光剑,她竟拨动琴弦伸展出一道冰蓝光束托起逆光剑,让这圣剑划出银光在她面前飞舞盘旋,化作阻挡血光魔焰的屏障。再次抵挡住阿兹提玛的攻势,瑰洱又第二次奏响《梦魇圣歌》,那音调宛如潇潇暮雨,千回百转哀婉凄清,倏然化作上古时的清角吹寒,炼狱中降下了狂风暴雨。
严钧睿神色依旧冷静,他默然示意阿兹提玛发起最后千重骇浪般的攻势,魔光血焰盘绕成一道咆哮巨龙向瑰洱直冲而去,血焰灼伤了她的银灰羽翼,也击碎了她手脚的冰蓝光束,她的神光暗淡隐去,银灰羽翼翩然仿佛银河中清波跳动卷舞,陡然在逆光剑交织而成的屏障前绽放出一朵五光十色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