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感尽失（43）回家回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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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得对。”
看着自己面前正在舞剑的弟子，田不易忍不住笑了
“不易，你在笑什么啊？”
“我是想起了十几年前，他刚入门的时候，那个时候，那个傻乎乎的样子，这些弟子都刚刚入门，可是他们已经可以练剑了，可是他呢？三四个月才砍掉一根竹子。和这些弟子一比，觉得他好像更笨了。”
“是啊，那个时候你那么严厉，小凡也没少被你打。”
“是啊，那个时候我是没少打他，搞得他从那以后一看到我，就像老鼠看到猫一样，看到我就想跑。”
“是啊。”
“你说说，就这么笨的一个孩子。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孩子长大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可是……”
“可是后面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也长大了。”
“嗯，是长大了。我也老了。这人啊，老了老了之后，就总是会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每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我都会梦到小凡，都会梦到他回来了。”
“其实我也是。”
田不易和苏茹看着他们，心里有着太多的想法，也有着太多的回忆，他们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最看中，最爱护的弟子，居然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不管怎么说，虽然在青云门的人眼里，他是魔教妖人，是他们口中的鬼王宗副宗主，血公子鬼厉，可是在他们两个眼里，他还是那个张小凡，还是那个有的时候会害怕他们的小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