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他是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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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能呢，到现在你还认不出我就是当年的小紫吗？"八云紫的表情渐渐黯淡下来。

"这种玩笑最好别开，我的妹妹怎么可能是个马尾辫呢！"白谛哈哈一笑。

八云紫闻言，抬手轻轻捋了捋背后的头发，金色的长发柔顺地滑落至肩头，那个飒爽清秀的少女瞬间变成了让人无法直视的魅力女孩。明明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已透露出一丝成熟的气质。最重要的是，她的容貌变化不大，一眼就能认出。

白谛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后退一步："居然真的是啊啊啊啊啊啊！"

八云紫微微一笑，从身后掏出一根棍子，温柔地递给他："请你亲自证明你自己吧！"

"这个问题，先放一放吧……"白谛表情僵硬，看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复杂的情绪让他不敢直视小紫，只能垂下手，叹了口气："真是多年不见了，小紫，你过得还好吗？"

"好啊，当然很好。"八云紫轻轻笑着："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安心入睡，没有一个被窝能让我轻松入梦，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待很久，没有人陪我驱散寂寞，没人在我睡着时给我盖被子，也没人关心我的生死。饿了就得自己找吃的，想睡了得找个地方躲起来，遇到危险只能逃跑。幸好我的能力很有用，大多数妖怪都躲不过我。"

浓浓的怨气，尽管她说没事，但眼神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从各方面来说，我很抱歉。"白谛无奈地说："让你一个人寂寞这么久，不过……你为什么不留在高天原？永琳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不需要……"

"你死后，我和那个女人闹翻了。她对我感到内疚，而我很恨她，怎么可能和睦相处？"八云紫轻声说："虽然以前回去祭奠过你的墓碑，但很久以前小月和八意永琳就去了月球，你也知道吧？现在就算回去，那里也没什么剩下。"

"这不是永琳的错……"白谛低声说："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和她无关。"

"是她把你卷进去的，如果没有她，你不会留在那里，更不必为那些月之民做出牺牲。"八云紫咬着嘴唇："这不是她的错？不是月之民的错？"

"这种想法太极端了，没有永琳，我早就葬身狼口了。"白谛无奈地说道："你们不该这样闹翻……永琳一定会伤心的，唉……"

听到白谛的叹息，八云紫抬起眼，紧紧盯着他，心中压抑的情绪达到了极限，她低吼道："永琳！永琳！永琳！为什么，你总是关心她的感受！为什么，明明见到了我却想着她！为什么！明明我是你的亲人！明明我是第一个！"

"这不是先后的问题，我担心你们很正常。"白谛抬起手，有些头疼地说："小紫，你以前一直很乖巧，为什么现在这么任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