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咋办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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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悔所为,若后悔,无需如此复杂,今时今日,咎由自取……我认。”白谛道:“寻常之事,反问,何故以裁判者身份显现?不计焚烧国民之仇?”

“若圣女择仇,不再为圣女。”她言辞坚定,未见仇恨:“彼等择火刑,何须质疑,死甚痛,更甚者……”她紧握十字架:“失去信念,天主之意,毋需挣脱。”

白谛早已明悉其性,但仍微感不快,“共奉神明仍水火不容。”

“同信神祗,亦有束缚吾于火刑者。”贞德享受辩论,平淡叙述,不以殉难为悲,反视之生命终结标志,无怨无悔……与其谓悲哀,更似敬畏。

博大胸怀,白谛深知自身无力承载,正因其凡人之心,生活更加真挚,不及贞德波澜壮阔,曲折梦幻的人生,脆弱犹如浮沫。

思绪至此,白谛忽感知一股熟稔气息逼近,低语:“糟糕,耽搁过久,我先一步……勿顾虑。”

随即,白谛转身沿左巷离去。

片刻,一抹银色映入眼帘——北欧武神布伦希尔德。

尽管不悦,时隔一日再次重逢。

“看情形,战斗落幕,我迟到了。”布伦希尔德并未失落,已有预料。

“最佳时机已逝,她闭关,闯入恐遭群起攻之。”贞德环顾周遭,“此间存前番英豪灵力残痕……显然另有强者到访,为暗杀者。”

两人沉默,无多言语。

“空手而返,无所得……吾行矣。”布伦希尔德中断静默,无收获则无需逗留,对贞德告辞,沿小径欲去。

贞德留意到路径恰为白谛行径之处,不愿二者争锋的她呼唤:“稍候。”

“有何事?”

“……尽可避免挑衅那金甲英豪,仅此忠告。”贞德率先步入小径,阻挡布伦希尔德离去之途……她自己也不解何故插手,协助白谛,或只为一时兴起,祈无下次。

突然,一只手搭上她的肩头,布伦希尔德俯瞰,“……贞德,身上似有痕迹。”她抬掌抹去隐藏于贞德肩膀上的古老符咒,“不解符义难以发现,应非特殊标记,仅为追踪之用。毁损之,给予施咒者苦痛……”

话语刚落,距此一公里传来尖厉叫声。

“啊,吾之慧眼!”

独特叫嚷吸引布伦希尔德注意,短暂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