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蛟龙出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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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有必胜的把握么？”德皇威廉雷霆大怒，刚刚起床还睡眼惺忪的他立时打了个激灵。

“陛下，除了用火器打野人可能必胜，其余任何战争都有失败的几率！”阿佩文上将一步步紧逼，“现在大洋舰队处于与大舰队实力最接近的时刻，这是大洋舰队主动出击最有利的时刻！并且海军上下士气高昂，一场决战就可以把皇家海军掀翻，为了让塔伦尽快退出战争，海上决战刻不容缓！”

“无礼！你要知道是谁把你提到这个位置上的，要多考虑报效国家，海军不要老是想干出格的事！我只再重复一遍！不允许大洋舰队出击！”

阿佩文的劝谏没有效果，只能泱泱不快走出皇宫。

“将军，就算是为了帝国，您也不该顶撞陛下。”

侍从官趁着为阿佩文打开轿车车门的机会，轻声劝解。

“帝国？帝国不是一个人的帝国！”阿佩文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侍从官菲勒蒙说。

听到这句话的菲勒蒙好像车门烫手般，把门重重关上。

望着远去的阿佩文，菲勒蒙久久才回过神。想到威廉皇帝还在书房发脾气，他赶紧往回赶，在门前整理好仪容后，悄悄站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隐藏自己。

“为什么海军上下都不理解我的作法？我是在保全他们的生命！他们在嘲笑我的懦弱？皇室以武立国，祖先东征西讨才有了如今的德拉克帝国，有着高贵血统的我会懦弱？”威廉皇帝喃喃自语，“帝国不能在我手里衰落……既然你们都愿意为了帝国牺牲…那就去吧！”

战争已经持续快三年，压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协约国和同盟国杀的血流漂杵，大教堂的丧钟、弥撒曲每天都在响起，仇恨在亲人的死亡中加深，一些对皇帝、皇室不利的事情也在发生。

“菲勒蒙！”

“陛下，我在！”

“告诉阿佩文，我同意大洋舰队有限度自由行动！”皇帝挥挥手让菲勒蒙退下。

这道没有明确上下限指令的命令让菲勒蒙摸不着头脑，但事从紧急，他还是急忙赶往皇宫电报时。

*****

大洋舰队母港，司令办公室。

“好！让利昂过来！”阿佩文上将丢下皇宫发来的电报，拍桌大声命令道。

“是不是可以出击了？是不是？”伴随声音闯进门的就是第一战列舰分舰队指挥官利昂中将。

“没错，带着你的舰队去痛揍塔伦人！”

“我这就出发！”憋坏的利昂中将已经不想在港口继续困守，他更愿意在战场上实现自我价值。

1916年12月19日上午9时，一艘艘巨舰开始驶出杰德湾。

第一侦查舰队格兰登堡、斯特拉德、古龙、梅休斯、斯特拉堡、赫拉松号轻巡洋舰打头驶出杰德湾，随后几分钟内，毕洛、德弗林格尔号战巡，国王、大选帝侯、凯撒、腓特烈国王、凯瑟林皇后、阿尔伯特国王、路易十三世摄政亲王号战列舰在后排成纵队阵型快速通过杰德湾，向辽阔的北海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