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切皆有可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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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贞德轻挑赵子龙的下颚，舌尖轻轻掠过他的喉结，“我无法驾驭自我，而是被自我驾驭。我已放弃，一切交由命运。让我们共同见证这世界的绝望，然后一同埋葬在其中！”

“你的感受，她能分享吧？那么，让我跳最后一支舞吧！”

高阳深深吸气，拉着黑贞德的手，朝教堂外奔去。

“莱恩哈鲁特、威尔海姆阁下、尤里乌斯，你们再坚持一会儿！”

穿越莱茵哈鲁特与蓬莱山辉夜的试炼、堕天使与威尔海姆的圣歌、亚历山大与尤里乌斯的园艺，他们来到了荒野，教堂之外的世界展现在高阳与黑贞德眼前。

“我的爱人，是要赞美我和自我所造就的绝望之地吗？”

黑贞德无法洞悉赵子龙的想法，但她确信，一切已成定局。

“真正的痛苦，你知道是什么吗？绝望后回忆幸福，才是最痛。就像我，所以，贞德、黑贞德，你们的过去没有幸福，只有封闭的修道院，赞美主与无尽的绝望。你没有朋友吧？

或许你真正渴望的，不是接纳不再贞洁的男子，而是对抗绝望的希望，即触摸幸福的可能。我无法爱你，并非因为你失去了纯洁，三次元的女子有多少在婚姻中失去贞洁？

若以贞洁定义感情，三次元的女子未免太过悲哀，毕竟她们仅有一次机会。

虽说我偏好处女，但我明白感情才是爱的根基。若有女孩能让我感动至深，我也会鼓起勇气告白的...

在无尽的幻境之中，高阳屈膝跪在幽邃的地面，轻轻握住了【黑贞德】的纤细玉手，“被你的希冀牵引，又受邀至这神秘之地，你眼前的我，实则平凡且易碎。我的生命，犹如即将熄灭的烛火，唯有一事可回应你，伴你共舞一曲，这是我初次与女子共舞，这份初体验，我赠予你。

诚然，我已陷入绝望深渊，这世界亦如此，但我总想榨干每一刻时光。毕竟，那些梦幻的异界篇章多如繁星，不全神贯注，怎能领略其魅力？还有那些动人心魄的灵动画卷，也需要时间去品味。

以这支舞为契，让我们结为知音。若我带给你的幸福令你渴望更多，那就活下去，用你真诚的心去触动他人。此刻，抛开束缚你的伪神，你未沾染神圣，因此你能生存，让这世界重归光明，方能孕育更多的幸福。

奋力成为命运的女主角，不到幸福的终点，绝不言弃！

若你寻觅不到希望，我会如你所求，将它赠予你。哪怕全世界背离，我依然紧握你的手，共舞于世，此刻，请允许我说一句豪言壮语——

我的宿愿，是引领一位少女抵达幸福的彼岸，而拯救世界，不过是我前行路上的微不足道之事！”

模仿着虚幻世界的舞蹈秘籍，高阳与【黑贞德】、【贞德】，在这扭曲的旋律中，舞出了别样诙谐的步伐。

“……”

【黑贞德】面对【赵子龙】那毫无韵律感的艺术尝试，不禁啼笑皆非。然而，她感受到了那份诚挚，宛如一朵在绝望深渊绽放的昙花，隐藏在绝望下的希望，竟是比绝望更璀璨的精华。这，她能拥有吗？【她】能拥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