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0章 光之国与伊格德拉西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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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将自四神诞生的根源光耀者掀那个底调之后，奸奇看着沉默的光耀者兴趣十足地问道:

“跟明白了吗？在我等的诞生之初，我们的存在是中性甚至偏正面的存在。因为求知欲，生命有了求索的动力。因为斗争欲，生命有了这残酷自然条件下保护自己的基础。因为对永恒的追求，生命自然便有了对繁衍、对文明的渴望。因为对欲望的探索，生命才有了不竭发展的动力。”

“以你的道德观而言，我等无疑是恶，不，哪怕是以诸天万界最朴素的道德观而言，我等都是毋庸置疑的恶。但这份恶是因为我们把持大权、肆意在宇宙中散布毒液而诞生的吗？这份恶是因为我等的希望，我等的意志诞生的吗？”

“当然不是。正如你的诞生集合了无数个奥特曼的思想，我的诞生是无数的智慧生命，是战锤宇宙的众生亲自赋予的塑像。”

被奸奇封锁的秘密向着光耀者敞开。他看到了智慧生命的迈入疯狂的求知欲在亚空间中造出一抹蓝色；看到了生命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为了表达力量，宣泄暴力，肆意杀戮的行为在亚空间中创造出血色；看到了因对疾病的恐惧和对永生的渴望，智慧生命将无数场不忍直视、不忍直言的实验释放在了自己的同族身上。

“明白了吗？你那个所谓的圣化计划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实现。宇宙中的负面情绪已经积重至此，即使你将那位所谓的闪耀迪迦找来，以他的希望一击清扫一个宇宙中的全部黑暗，只要智慧生命仍然存在人性之私，你哪怕是将最初的我们塑造成无比的良善、无比正义的神，我们也终有一日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那为什么，黑暗之王会接受我们？”

光耀者突然开口，毋庸置疑，光之国一开始的猜测是错误的，混沌四神并非从一开始便是邪恶，他们是亚空间领域与智慧生命的负面情绪在无穷的时间中互相接触，互相弥合诞生的神。

如恐虐会有着勇气之神的象征，奸奇亦是智慧之神。如果战锤宇宙中智慧生命在亚空间中填入的情绪，他们在亚空间中的投影中正面大于负面，那么四神便会是四尊勇敢、智慧、慈悲、美丽的神明。

“大概是因为，我主要探索灵能的边界吧，哪怕你们不可能成功，不可能将我等的象征转换成正面，但是有你在，我等便多出了一种正面表达的可能。”

奸奇突然嘿嘿一笑：“到了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哪怕你们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哪怕战锤宇宙真的变成了一个和平而美好的宇宙，你们也不可能再从战锤宇宙中离开了。你不能，构成你的奥特曼不能，那已经离开本宇宙的奥特曼，他们的灵魂也已经归属于此处。”

“除非，有另外的全能愿意出手对抗我主，强行将你们的灵魂掠夺。但你们会愿意吗？”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

“大概是从我知道多元宇宙中还有奥特曼这样种族的时候吧。我最亲爱的朋友奈亚可是无比详细的向我介绍过你们的全部。实话实说，那位陨落之后，你们居然没立刻被其他的多元招到手下，真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