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4强逼婚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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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像这些人,各个都是背景强硬并且进来这里前就已经有了一定的武力基础,也不用时时算计着身边的人,不用担心你不把他弄死,他就会把你弄死等纠结和痛苦,瞧,那个好像叫什么语的少女摔了还立马就有护花使者相救,这样的训练,就算天天遍体鳞伤也不算残忍。
悠念无聊的打哈欠,突然有些怀念以前那些日子了(变态!),洗完澡回来的凉礼一进门就看到悠念眯着眼睛打哈欠,好像一只要睡着的猫咪一般,可爱的叫人像抱进怀里顺毛。
真是奇怪,按理说,一般漂亮的女人,特别是像悠念这种大家闺秀古代倾国美人典雅气质的美丽女人,这些可爱的小动作似乎并不适合她做,做出来也不会有多可爱的感觉,偏偏悠念就是不一样,她集美丽与可爱为一体。
她可以是完美的梦中情人,高贵不可攀的女神,温柔娴淑的妻子,却也可以是萌死人不偿命的未长大的还需要别人宠着护着的孩子。
心尖儿再一次忍不住颤动,沉寂如死水深渊的眸子微动,透出淡淡的光芒,竟比外面的夜空还要美丽,悠念回头,望进那双眸中,都忍不住的怔了怔,嘴角荡起柔和的微笑,“嘛~大哥如果笑起来,一定会很好看的。”
虽然她觉得,凉礼一直这么瘫着,也很可爱,但是如果笑起来,一定会比宇宙爆炸还要惊艳。
凉礼怔了下,嘴角似乎微微动了动,可是却是那般的僵硬,凉礼面无表情的看着悠念,“笑不出来。”
“噗......”悠念忍不住喷笑出声,大哥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你不知道你这么面瘫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话的时候真的灰常灰常的反差萌,并且会让她产生一种挑战你的面瘫脸的冲动的!
“悠念。”凉礼看着她的笑脸,心脏跳动加速,“你笑起来才好看。”好看到他想永远你这么笑着。
“那是当然啊。”悠念理所当然的接受凉礼的赞美,还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死相样,只是不等她再说什么,房间里在按在墙上角落处的广播便传来了声音。
“罗生若悠念,有人找,请到C—R座会客厅。”训练场内的学生都不允许携带任何通讯器,也不允许随便出去,自然也不允许随便什么人上岛,而此时他们会放那个找悠念的人进来,可见那人并不一般。
悠念挑了挑眉,站起身,“大哥,你先睡,我去看看。”
“我陪你。”凉礼眉间微动,觉得来者不善,悠念如今的身份太过敏感,来找她的不可能是罗生若家族的人,也不可能是悠念的那几个朋友,那么,和训练场关系匪浅的......瑞比斯十三爵!
“大哥~。”悠念看着凉礼,浅笑嫣然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撒娇,更多的却是不容置喙的霸道和独裁坚决,“我不是小孩子了。”悠念不喜欢别人插手属于她的游戏,即使是疼爱自己的哥哥也不行。
凉礼看着悠念的背影,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悠念不喜欢他管她的事吗?这种好像被隔离在她的世界之外的感觉......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胸口,有点疼。
每一环的训练场都很大,对于陷阱,悠念如过无人之地,平静得好像所有陷阱都为了她一个人而关闭了。
按照地图,再加上没有密密麻麻的陷阱妨碍,悠念很快找到了C—R座会客厅。
推开古铜色的木门,入目的便是那坐在复古风格沙发上,穿着白色军装,优雅而矜持如同王公贵族一般的男人,精致美丽的五官,干净的纤尘不染动人心魄,此时微微的抬头,看着迈进屋内的悠念,薄薄的唇唇角勾起一抹柔和优雅的笑,“好久不见。”
悠念微笑的做到他对面,“是挺久不见了,大叔。怎么会在这里,有事找我吗?”
单彬宇轻轻合上手上的文件,看着悠念的目光隐隐的带着幽暗的缠绵,“你可以当做是我想你了。”
暧昧的话语,悠念听出来了,挑了挑眉,悠念嘴角的笑意微不可查的淡了些,不接那句话,“十三爵又有什么事牵涉到我了吧。”不是疑问句,而是叙述事实的陈述句,单彬宇说到底终极是十三爵之一,是高层政客,为了他的事业和瑞比斯公国,恐怕连亲人都可以舍弃,更何况她这个身份特殊的人呢。
单彬宇目光在悠念面容上顿住,嘴角的笑容似乎也淡了一些,“悠念是不相信我吗?”
悠念眨眨眼,有些犯难的歪了歪脑袋,“相信?唔......这个词要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不过放在你身上,按着你和我之间存在的最大最紧密的关系来解释的话,你是想利用我的十三爵之一,我是被你们时刻算计的被利用者,要我相信你,不可能哦。”
“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单彬宇把一杯苦咖啡推到悠念面前,脸上温和的笑容终是垮了下来,上位者的霸气和俯视感渐渐的弥漫而出。事情太过重大和惊天骇浪,他没办法不严肃,他此时的心情也让他无法一直保持温和微笑。
悠念只是笑笑,等着单彬宇说正事。
单彬宇严肃的看着悠念,“你是罗生若悠念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古怪,但是却让悠念嘴角的笑容骤然加深了些,显得几分邪气和诡谲。
“当然。”悠念是个诚实的好孩纸,虽然她离孩纸这两字已经非常的遥远了。
看着悠念那妖气横生,魅惑风华的笑,单彬宇微微一怔,撇开眼拿起桌上的咖啡轻轻的啜了一口,挡住眸中不受控制爆发而出的欲望,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继续出声,“那么,林悠是罗生若悠念吗?”
“这个世界上会有两个罗生若悠念吗?”悠念似乎觉得这个话很是好笑。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她已经是罗生若悠念了,怎么可能还会再冒出另外一个罗生若悠念?
听到悠念的话,单彬宇似乎松了一口气,严肃的美丽面容顿时柔化,嘴角荡起和煦的笑容,“突然问这么奇怪的话,吓到你了吗?”
“唔......没有,大概是因为被怀疑身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悠念耸耸肩,漫不经心的道。
“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不想在那个问题上继续,单彬宇连忙岔开话题,拿起放在一边的袋子递给悠念。
悠念只是挑了下眉,没接,微笑柔和却疏离,“谢谢大叔,不用了。”
单彬宇是何等人士,怎么会看不出悠念对他的态度改变呢,之前她还会跟他撒娇卖萌,现在却有礼疏离,这样的变化,让单彬宇心中有些不悦,脸上的笑容随之淡了不少。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先走了,执法爵大人。”悠念站起身,彻底的和他分割出一条明显的界线。
一个执法爵大人,顿时让单彬宇美丽精致的面容沉了下来,富有磁性的嗓音也显得阴沉了几分,“悠念,你想逃到哪里去?”没错,就是逃,单彬宇方才那句暧昧的话,不加掩饰的眼神,他不相信这么聪慧的她会不懂,所以她做出这样的明显划开界线,推开他的举动,才让他这般不悦。
“逃?”悠念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这个字很有趣,不过我从来都不知道我需要逃避什么东西呢。”
单彬宇走向她,美丽得如同黑洞般的仿佛要将人吸入其中眼眸专注的看着她,“和我在一起,我会照顾好你的。”
那样霸道的语气让悠念美丽的桃花眸微微眯了下,嘴角的笑容一层不变,眸子却渐渐的冷了下来,“你可是能当我父亲的男人,你还有一个和我同岁的女儿和比我大上五岁的儿子,你让我跟你在一起,你让韵熙情何以堪,姜恒情何以堪,我又情何以堪呢?”
这是个自私又霸道却又不体贴的男人。从那一次在他家,他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的苦咖啡换成了甜腻的牛奶,她就知道。连宫飞鸟那个不熟悉的年轻男人都能在短短时间内就着她微不可查的蹙眉和不喜找到她的喜好,这个经历过不少事情的成熟男人却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足以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丈夫的人选。
当然,重点是,这个男人霸道,而悠念同样霸道,同性相斥,悠念欣赏他的能力,欣赏他做事狠辣果决,但是却绝对不欣赏他的强人所难。
“爱情需要理会那些吗?”单彬宇理所当然的出声,在亲情淡薄的单家,那些确实都是浮云。
“爱情?”悠念眨眨眼,“可是我并不爱你。”一厢情愿的感情,叫爱情吗?真是可笑。
单彬宇脸色微变,似乎没想到自己难得心动的女人竟然会这么轻易的拒绝了自己,只不过他相信自己的魅力,即使她现在不爱自己,等日子久了,她就会爱上了。
“我们可以慢慢来。”对于比自己年纪小上不少的少女,单彬宇还是愿意多给她一点时间去适应自己,当然,前提得是她已经属于自己了,他可是清楚知道这个小女人身边的觊觎者很多,而且其中一个便是自己的儿子。
说来说去,这个男人自己不重视单韵熙单姜恒他们,也把悠念当成了不重视他们的人。
悠念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淡了些,“我不想跟你说这种事情,我们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还有,请你别忘了我是罗生若家族的人,而你是十三爵,两家联姻可能会产生的后果,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悠念这话带着试探的成分,罗生若家族和十三爵联姻十三爵就会发生惨案,这种怎么听怎么怪异牵强超自然的理由,悠念不相信。
单彬宇的眉头皱了皱,看了悠念一眼,终是没说出什么,只是好一会儿在悠念走出门口的时候在后面出声,带着上位者的霸气和理所当然,“我会去跟你父母提亲,我想他们会很愿意把你交给我。”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即使那人叫罗生若悠念,是第六块板块大陆的引路者。
悠念脚步微顿,没有回头的继续走,只有柔婉的嗓音淡淡的飘来,“如果你想让我毁了瑞比斯公国,你可以试试动一动我的家人。”
齐蔚蓝和典治会把自己风华正茂的女儿交给一个有了两个孩子的父亲?即使他长得再年轻也不能否定这是个老男人的事实,单彬宇说的那么肯定,是打算在她的引路者身上做文章吧,如果齐蔚蓝不那么女控,凉翰不在家,她丝毫不怀疑以单彬宇的能力和手腕,可以只动动嘴皮子就说动父母把她交给他,但是齐蔚蓝很女控,凉翰在家,想要得到她,利诱不够,怕还得威逼。
是不是所有人在揭开表面那层文质彬彬的皮后,露出的都是狰狞的欲望横生的丑陋面容呢?悠念抬头瞥了眼明亮的夜空,深沉了两秒之后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算了,世界神马的,如果真的让她觉得讨厌无趣了,那么就毁掉好了。
反正多一个时空不多,少一个不少,璃儿能翻出成千上百个,不愁少了这个没得玩。
回到卧室,悠念意外的发现凉礼在打地铺,薄薄的一层被单盖在精瘦的身躯上,他连睡姿都跟他的面瘫脸一样带着一种很萌很萌的反差,平躺着,半长的发扑在她铺上的白色地毯上,双手放在被单外身子的两边,感觉起来有点僵硬,诡异的有点像挺尸状。
噗......
悠念觉得自己的萌点被凉礼的睡姿戳到了,怎么会这么可爱?而且他不冷吗?悠念笑得无奈,把自己床上的一件白色的狐裘毯拉下来给凉礼盖上,然后才去洗漱了下爬上床关灯睡觉。
黑暗中,闭着眼做挺尸状的凉礼睁开眼,额头都是汗,死寂的黑漆漆的眸子看向床上的悠念,不知道为什么,身为哥哥等妹妹回来睡觉很正常,和妹妹同睡一个屋也没什么,但是他却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些。
一夜无梦到天明。
悠念是被曲眷炽和凉礼打架的声音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看着被弄得一团糟的房间,悠念歪了歪脑袋,然后对着两个打得难解难分,或者说一个单纯的扁人,一个无奈的被扁的两人射出两张扑克牌,顿时世界安静了。
“怎么回事?”悠念看着自家哥哥和曲眷炽。
凉礼死寂的眸中凝聚着满满的让人觉得心惊胆颤的幽暗,曲眷炽被揍得鼻青脸肿,却笑得异常懒,异常的邪气,“悠念,房子准备好了,我们今天就可以搬过去了。”
“我们?”悠念注意到了这个词,也注意到凉礼手中又出现了一个钉子,寒气逼人。
“难道悠念想霸占我的房子,却把主人赶出去吗?”曲眷炽忧桑的看着悠念,然后话才说完,凉礼已经又扑了上去,血沫纷飞。
“......”悠念似乎可以预见今后的精彩日子了。
......
时间冉冉,如同落叶飘飘荡荡。
瑞比斯公国。
连续坐了10天飞机的单彬宇下了飞机直接回到执法爵府中,美丽的眼眸下面带着浅浅的青色,眉宇间皆是疲惫,但是好在他已经想出了几个可行的方案,绝对可以在最短的,单姜恒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拿到悠念的所有权。
只是单彬宇自以为已经将儿子的能力掌握在手中,十分了解,却不料世事难料,或者说,他忘了有一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