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五气三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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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总感觉脑袋涨的发疼，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阿托莉丝甩了甩头，要保持清醒……保持清醒……

意识逐渐模糊，但人却并未昏睡去，混沌的意识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精为玉花，气为金花，神为九花。土王四季，罗络始终，青赤白黑，各居一方，皆禀中宫，戊己之功……”传入脑海的声音自开始那一刻起便不曾停过，朦胧意识之中一个身影浮现。苍白及腰的长发，空洞无神的双目，身着素衣的她倒在血泊中，抱在怀中的那焕发着光辉的镜面。

“你不会走这条路的……”少女苦笑着，被虚空中划过的刀刃抹杀。碎片化的世界中，五色之光涌现。青、赤、黄、白、黑，五色之气环绕着阿托莉丝，将其托扶起。

半空中阿托莉丝扭过头，那边还有两个身影未曾被抹除，二者注视着，直到她被推到混沌的尽头……

“空明”角落中，阿托莉丝口中突然吐出两个字。顿时间一股青色的气浪于阿托莉丝周身涌现，虽不具备如何的破坏力，但依然惊醒了一旁休坐的两人。

“怎么了？”看着四周环绕的青气，高文与辉夜都惊疑不定。

“残心”阿托莉丝开口，又是两字。随即又是一股气浪涌现，这次是红色！

“好澎湃的灵力流动！”见着阿托莉丝的情况，辉夜也是十分吃惊。

“这是什么情况？这样下去阿托莉丝会有危险？”又一层黄色的气浪从阿托莉丝身上扩散出，见此状一向冷静的高文也露出了焦急之色。

“只是灵力的宣泄而已，是气的转换或者说是……道法变更！”阿托莉丝身旁紫金色的阵图展开，从契约阵中迈出的狼王开口道。

“道法变更？”听了狼王的话，两人都是一怔，怎么会这样？

“是说阿托莉丝所领悟的道法正在发生更替？那会有什么影响吗？”看着白色的气浪从阿托莉丝身上涌出，辉夜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是她自己走歪的路，至于后继的影响暂且不明，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她已经与先前所悟的道法无缘了。”

“星指”黑色的气浪也是最后的一股灵气涌出，此时此刻整个洞穴已经被五色之气环抱。望着上方流动的灵气，高文那微颤的双瞳流露出惊异之色。

“执念太深，对你而言过难了。”花园中一位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少女身旁，少女扭过头目光从老者身上扫过。一席白衣胜皑雪，面颊上沟壑中流过的是岁月的长河，翻黄的皮肤上夕阳的余晖，好一副仙风道骨。

“对不起……”

在那充斥着五色之气的万花园里，在少女的低吟声中。老者一挥手，将浮现于少女眼前的三清之气中最为旺盛的那一道抹去。

眼看着其中一气的消散，不知为何少女感到一丝难过。

“开心点，小丫头，最难的那部分已经消失了哦！”听完老者的话，少女赶忙回过头，而也是在这一刹那，老者的身体化为花瓣纷飞散去。

而他留下的话语却回荡在花园之中，随着和风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