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稳固天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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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公主唤了一声，却无法再说下去，她的坚强已被国王的话语击垮，终于泣不成声。

"心儿，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但你已长大，我走得安心，你是他的亲侄女，他会看在你母亲的份上，不会为难你的。"国王对公主说。

"心儿，你知道舅舅为何夺我王位吗？"国王问长公主，长公主摇头，此刻她已无言，也不关心这个问题。

"父王，您别说了。"长公主恳求，她害怕国王离开，希望能为他争取更多时间。

"不行，有些事你该知道了，这是你母亲当年告诉我的。"国王摇头，坚持要说完。

"这个王位本应属于你外祖父，只可惜我父王篡位，当年你外祖父一家被我父王杀害，唯有你外祖父因年幼且为庶出，得以幸免。"

"这些年，你舅舅和你外祖父一直在密谋复国，我对他们并无怨恨，仇恨何时才能终结。"

"原来如此。"长公主听罢，豁然开朗。

"玉树呢，我想见见玉树。"国王说话已显艰难，但仍挣扎着要起身，要见玉树。

长公主闻言，眼眶泛红，对国王的要求无法拒绝，柔声道："父王，您先躺好，我去叫小姨过来，您别动，很快。"随即，长公主唤来宫女，请皇后前来。

宫女不久便带来身穿红色嫁衣的玉树皇后，那红衣如国王胸前的色彩，刺眼而艳丽。

见皇后到来，国王看了一眼，轻声道："玉树..."仅此一声，再无他言。

"我在这里。"皇后叹气，应声上前握住国王的手。

"玉树，你和玉清姐妹俩长得太像，若非我当年认错，或许就没有后来的悲剧。我对不起你。"国王一口气说完，随即剧烈咳嗽，看来时日无多。玉树闻言，眼中泛起泪光。

"陛下，这红色嫁衣二十年前就想穿给您看，可惜一直未能如愿。"玉树紧握国王的手，拿出手中的金凤钗，"请原谅我的自私，这钗子当年并未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