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罗斯商人斯诺列瓦在海泽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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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并未成功截击那艘大船,丹麦盟主哈夫根,他自觉满是胡须的脸是被未知的对手连续扇了多个耳光。

非常荒谬的是,对手已经跑了,他仍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

那些盟友们是否会因此质疑自己的实力?海峡是否变得危险?

考虑到以前的那些传言,哈夫根愈发觉得此船与斯韦阿兰的那些敌手有莫大的关系。

不过推算这艘船往来的方向,他的愤怒已经转向了自己的妹夫哈力克。

这不,哈力克本人亲自来到部族的母港,带着疲惫、痛苦和悲愤,向自己的大舅子述职。

妹夫和妹妹亲自来述职了。

罗巴德部族那偌大的议事庭内,哈夫根坐在一章铺设黑熊皮的木椅。他头顶一只镶嵌大量宝石的金冠,憋着一股劲等候着妹夫一家的拜谒。

一些部族的重要人士已经聚集在议事庭,舆论已经在发酵,他们十分希望哈力克能说明一下更详细的消息。

不过当这些人见到那壮如象海豹的男人,竟在多人的搀扶下才缓缓走进议事庭,哈夫根的愤怒完全被疑惑占据。

“你!你是怎么回事?”哈夫根当即站起身,“你怎么成了这幅狼狈模样。”

哈力克一时无言,倒是他的妻子、哈夫根的亲妹妹直接失声痛哭,“我的丈夫截击那艘闯入的大船。我的丈夫差点战死!很多人死了,我们的船面对那艘船根本无能力为!哥哥!”

“居然……是这样?”

哈力克自知事实胜于雄辩,他撩开皮衣,展示自己严重淤青的后背。只此一幕,整个议事庭为之震惊。

哈力克不本想说话,他自感身体内有异常的苦楚。他坚持自述,不料一阵不受控的咳嗽,又咳出一手的鲜血。

“我……差点被那艘大船碾死。那是一只海上狂奔的战熊,我们的船队无法拦截,我的阵线被它轻易撞毁……”

哈力克实在不想多言,这便由其妻子好好描述厄勒海峡失败的截击战之后的事情。

也许妹夫会耻于战败给自己找台阶,但妹妹绝对不会、更没必要说谎。

可是,妹妹描述的战败过程如何让人信服?

“什么?仅仅是不停的碰撞,我们的船只……全都沉没了?”

“千真万确。”哈力克勉强嘟囔,“我不知道那艘船要去往哪里,也许是弗兰德斯,也许是奥斯陆,耶也许是卑尔根。”

“奥斯陆没有这种船。所以,他们是卑尔根的家伙?不。不对!他们是斯韦阿兰人!”

现在,再无人怀疑之前的哥特兰难民的说辞。如此大船在眼皮子底下撒野,罗巴德部族的精英们,觉得去年支援银堡的大胜都丧失了风采。

大船跑了个无影无踪,哈夫根想要截住那艘船,杀死船上之人后将船控制手中。

议事庭内大家积极讨论,不过如何截住它实在成了大问题。

他们一整天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哈夫根一度只能再议。

不日伯恩霍尔姆人也来了。

仅剩一只耳朵的首领哭诉着一艘来自北方的大船,围绕的岛屿疯狂破坏。岛民的反击被一艘船快速摧毁,战局简直与厄勒海峡之事一模一样。

愤怒中的哈夫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这段时间以来部族里人心惶惶,大家远海捞鱼都是提心吊胆。

痛定思人的哈夫根可不想这件事闹大,不能让别的部族别的领主获悉罗巴德人受了辱。

事情对外终究被冷处理。

但哈夫根也不是无事可做,他料定那艘船早晚都会回来。如何截杀呢?

“看来,我的红龙号必须出动了。”

红龙号,那艘修长的大型长船正是哈夫根霸权的象征物。此船并没有出征的记录,只是她的体型很庞大,某种意义上就是一艘大趸船。按照传统的北欧海战,交战双方通常以跳帮砍杀完成最后胜利。基于这样的战术特点,红龙号能运载上百名战士,接舷跳帮战斗真是占尽先机!

哈夫根没有办法,他本人并没有亲眼看见那艘大船如何重垮敌船,考虑到划桨长船互相撞击也是有效战术,他自我暗示,所谓出动了红龙号,也就把握住了胜利。

那艘斯韦阿兰人的大船是否有去无回?如果回来,何时回来?

近年来,那些斯韦阿兰的家伙们拼命蚕食丹麦的北方地盘,闹得哈夫根妖防备法兰克人、西斯拉夫人偷袭之际,还要面临北方家伙们明目张胆的军事入侵。

情况明显更加复杂,更多的丹麦部族、领主们,对于有组织的劫掠法兰克海岸定居点愈发热衷。

难道法兰克人不会反击吗?而且哈拉尔克拉克,那个背叛了奥丁的男人逃到了法兰克,那个男人是否会反攻丹麦?

情况非常棘手!哈夫根本以为自己的敌人是法兰克军事威亚,自己加强了防备,内部的那些领主们又是貌合神离。安抚好这群家伙,斯韦阿兰人又成了最大的、最迫切的威胁。

沉重的压力惹得哈夫根头疼欲裂,更疯狂的是,自己的妻妾为何没有生下儿子?

随着时间的发酵,那可恨的大船带来的影响缓速消散,时间也进入到六月份。

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六月的哈夫根一口气从部族里挑了五个女子,频繁的**以求拥有儿子。

结果奇葩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年轻的以期傍上盟主大人的女人,还是在六月份,她们竟全都以外死亡。

哈夫根又不是傻子,他看得出这是谋杀!谁是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他在怀疑那些具有实力的首领,所谓那些家伙根本不希望自己拥有子嗣继续霸占诠释。

但是哈夫根从未想到过,幕后黑手就在自己身边。

受了内伤的哈力克咳血的情况愈发严重,自议事庭一别,他携妻子回到厄勒海峡自己扼守之地,结果在木堡里一病不起。

他罹患肺部感染,就算祭司弄了一些草药、一些祝福咒语,依然没有任何起色。他在痛苦的高烧中离世,留下了孤儿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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