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明日的向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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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情绪在半封闭生态系统内凝重地弥漫，庇护所的居民们心惊胆战地聚集，目光不自主地锁定那名戍卫者。刚刚经历的悲惨变故，如同一层阴影，沉甸甸地压在他们心头。

“你的行为，简直令人费解。”最后一位幸存者挣扎着开口，声音疲惫却充满力量，直面戍卫者，双眼交织着恐惧与愤慨。

“没时间跟你们解释一切。”戍卫者冰冷回应，无感情的语气透着冷漠。他的指间灵巧地操控着粒子炮，调整着射线的频率。

巡查官再也按捺不住，几步跨近戍卫者，低语询问：“何至于此？我们皆是这星球的子民，而我乃是此地巡查，我们拥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戍卫者视线掠过巡查官，短暂交汇又迅速移开，仿佛对方只是虚无的存在。他转身，继续调整脉冲反应堆，嗓音刺骨：“你们的权利并不能保证生存，巡查官。”

恐慌在人群中蔓延，低语议论和抽泣四散开来。巡查官紧紧攒拳，面色铁青，“我们在做什么？难道要袖手旁观，任凭这种滥权横行吗？”

“滥权？”戍卫者停止手头的工作，目光如炬，直逼巡查官，“这不是滥权，是关乎生命的抉择。威胁到我们生存的事物，唯有消除殆尽。”

“可他们并不构成威胁。”巡查官焦急辩护，寻找着让戍卫者罢手的理由。“他们是手无寸铁的平民，为何要…”

“为何？”戍卫者逼近巡查官，每一步重击众人之心弦。他冷冷应答，“这无非两难抉择，巡查官。若不根除，他们会反抗。”

“但我们的威胁并非彼此。”巡查官急忙申辩，声音颤抖却又充满决意。“你可明白，我们是一个群体？拥有情感，牵绊，因而为了彼此而斗争。”

“戍卫者，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忆起一件事。”一居民壮起胆子，开口说话，声音在此沉闷气氛中格外显着。“你以为你在保卫，屠杀的却是我们的血肉！”

戍卫者稍怔，面不改色，仅是冷笑。“保卫？多少以‘保卫’之名犯下滔天罪孽？你们不过用情感遮掩现实罢了。而我们的使命，便是割舍这般柔情。”

“柔软的情感？”巡查官愤怒地质问，步伐坚决，语气高昂。“难道不知我们是一体？我们的温情，牵拌，促使我们共克时艰。”

戍卫者的笑意中夹杂嘲讽，“权威之前，温情可笑至极。谁能保证你们的尊严不会灰飞烟灭？”

话语刚停，周遭空气似乎停滞一刻。随即，居民畏惧低头，生怕卷入是非。戍卫者的目光再次触及人群，冷冷扫视。

“我只希冀听见你们的取舍。”他提高嗓音，“存亡，或灭亡。”

“或许可以规避。”有一人反驳，嗓音低迷却坚定不移。“我们不该挑拨离间，而应同舟共济。”

“一丘之貉？”戍卫者笑得越发讽刺，“无知的敌众，只知在狭窄的希冀中自溺。而我唯信结果，其他均属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