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平衡之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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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劫所带来的疼痛并不是不死丹能减免的，不死归不死，疼归疼。

我并没有做什么反抗，反正这雷也劈不死我。

恍惚间，我来到了另一片空间，那是可以看到世间一切的房间，我则看到了一个少女。

这少女看着我，语气中满是怒意：“为什么要为了反抗我做到如此地步？难道我就那么昏庸吗？”

我没有将心中的想法按耐在心中，直吐为快：“愚昧的不能再愚昧！天地承载万物，所受到的影响将由天地承载之万物一同承担！阿疑凌佛所消散之时明显已经处在于半疯状态，可你却仍然要吸收那时他消散所带来的法力。

若这不是愚昧，那什么是不愚昧？若这不是不负责，那什么是不负责？

既然超凡已经消退，那便承受这个事实，更何况方向已定，你为何又要复辟超凡之路？这天下百道都活跃着，妄想着进步，你为何又要全盘否定？超凡真就这般好？好，到你完全看不到其他的道路？”

“你说来倒是轻巧！”祂反驳：“世间一切道都通往超凡一路，世间若无超凡，那又何来百家齐放？这天下百道几乎全部都是超凡之道，又能有几个特殊？倘若有一日在你脑海之中被称之为逍遥仙的人死去，这世间就再无超凡，我也暂无晋升可言！”

“那么科技呢？”我想起了在这个世界当中最蓬勃发展的一条道路：

“科技的本质并非超凡，而是你的理存在，超凡可被归列于科学科技，但科学科技无法被列入超凡，就算超凡真的消失，你也无需担心。”

祂沉默了些许，再次看向我时，面孔中已经夹杂着悲伤了：“可若真有一日发生这样的事，我将不复存在，这天地将改为理。而理也终有一日会被科技所解析，文明将会代替天地的存在，天地将再也不会适用于这个世界。”

原来是怕死，这就好理解多了，只是：“为何你就不能换一种方式思考呢？”

祂一愣，我则继续说道：“天地本就是为运行世间而存在，理也是你，若将来有一日文明替代了天地的位置，那么你就是文明的意识。

超凡消退，天地意识孕育而生，这本就是一种制衡。你可以意识到自己将会消退，但你的猜想和我一样不合理，有许多看起来就是错误的地方。

可是你作为天地，为何又要否定对天地发展所利的？说到底不过是怕死而已。

但你为何，到底为何会认为你会消退？超凡消退的本质是世间不再允许有超凡诞生，而天地的本身就是世界的一部分，你本就是天地就是这世界，为什么还要担心这些？”

祂沉默不语。

“文明科技的前景很好，潜力也很大，为何要否定？偏爱自然并不能代表什么，超凡者回归时，自然不会允许有意识的天地压在他们的头上，那时你才是真正的将会逝去。

你并非超凡而生，又为何觉得超凡消失，你也会消失？

你口中的那所谓的理，你为何认为他此时不存在？这世间将永远存在的并不是天地，不是这宇宙，不是这文明，永远都是这世间的理。”

祂很显然的犹豫了，还妄想反驳，但我说：“人类并非不会报恩之物。

你无时无刻观察着这世间，人类所犯下的罪孽，他们带来的功绩你应该都一清二楚。而如果他们知道了你的状况的话，那你的地位也自然将水涨船高，一个是世界的根本，一个是世界的本质。

我知道人类是贪婪的，但他们不会为了目前的利益而放弃长久的利益。”

我说了很多，也说了很久，作为自然的灵，少女很久没有插嘴了。

只是她的眼中剩下的只有平静：“你说的东西有很多的道理我都明白，但实际做起来又会有多难呢？

超凡消退之后，世界出现了低迷，自然发起了大水，于是这时间各地就出现了无数的人，他们有的只是造出了生命的方舟，有的是花尽一生通渠。

人类的工具随着他们的行为不断的上升，可是又总会因为某些原而下去。

我知道人类所拥有善心，也知道人类所拥有恶心，但这世间人并不绝对如此，我知道很多东西，你知道的我几乎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