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参加万花宴的B国将军府公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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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守?”下面传来了朱丽的呼唤声。

“来了。”靳方守平复了下心情,迈步向下走去。

看见熟悉的男人从楼上缓步走来,春辞礼貌的起身,微微点头,“靳先生您好!”

靳方守没从春辞职业化的面部表情看出些什么,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声。

朱丽显然习惯了靳方守这种疏离冷淡的样子,拉着他坐到身边,笑道:“这位是沈词沈小姐,想跟我们做珠宝生意,这块我不懂,你跟沈小姐聊聊吧。”

靳方守点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玉盒,问道:“既然计蒙带沈小姐来见靳某,想是对沈小姐提出的合作很是中意,不知沈小姐想怎样合作?”

春辞笑道:“家父的意思是极品委托贵行代卖,其他的直接卖于先生的珠宝行。出货量方面先生尽可放心,我们沈家现在是南海最大的珠宝商,极品一年也能得不少,其他高中低档的更多,都可以紧着先生挑选,就是抽头和价钱方面想请先生行个方便。呵呵,您也知道,近年来南海很不太平,我们运输风险很大,所以雇佣了很多护卫保全,利润比之往年薄了很多。”

靳方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我可以派人到南海提货,委托的抽头我要占八成,其他的价格我按市价的80%算给你。”

春辞一笑,落落大方的说:“别的也就罢了,只是这极品珠宝各个价值连城,我们也就指着这个赚些钱,先生一下抽走八成,我家可不得饿死啊,不如就六成如何?”

靳方守沉吟了一下:“沈小姐也知道珠宝贵重,若是给我六成,实在不值得靳某花费人力前去取货,若是小姐送货,其中风险小姐也知道,如何选择小姐还是思考一下再决定。”

春辞饮了口茶,状似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抬头道:“兹事体大,沈词不能擅自做主,需要跟家父商量一下,随后再联系先生,先生可否允许?”

靳方守道:“小姐随意。”

见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春辞站起身来,“此次多有叨扰,沈词这厢先告辞了。”

靳方守抿了下唇略微点了点头。

春辞转头对朱丽说:“夫人国色天香,沈词见过诸多美人尚未有一人能越过夫人,我家中有一对盐源贝壳耳坠,是家里的技师和了几种珠宝精心制成送与我的,甚是精巧,世间只此一对儿。呵呵,沈词自知相貌不佳,蒲柳之姿,一直不曾佩戴过,此次与夫人一见如故,下次便让人送来赠与夫人,也算给宝物寻个好去处,望夫人不要嫌弃。”

朱丽笑道:“沈小姐三番两次的送东西给我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你放心,姐姐帮你劝劝我家先生,定不会让他欺负了小姐,呵呵。”

春辞笑道:“那有劳姐姐了,沈词告辞。”说着伸手跟朱丽握了下手,又跟靳方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属下送沈小姐。”计蒙也跟靳方守说了一声,便送春辞出去。

靳方守看着春辞的身影消失在庭院里,一直没说话。

“想什么呢?”朱丽抓着春辞给的小葫芦仔细端详,“这沈小姐什么背景,又有多大的生意?竟然连计蒙都无法做主,巴巴的带来见你?”

靳方守淡淡的说:“倒是听说过南海沈氏,从几百年前便在做珠宝生意,延续了几代人,算是南海那地方有名的望族。他们有自己的珠宝采集矿,供养了许多珠宝设计师,其实大陆上很多知名品牌也是出自他们家族,只是沈氏为人低调,外界知道的不多。这次沈氏派人来寻我,估计是南海匪患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想寻个稳妥的出货路径。这里面涉及了南海现在的局势,计蒙应该是想看看我是否有意踏足南海吧。”

朱丽听着笑了笑,“那你倒是想不想做这单生意?”

靳方守道:“利益足够也不是不能考虑。”

“呵呵,要是确实要做,不防略微让点,沈家的这位小姐倒是挺让人喜欢的。”朱丽甩了甩小葫芦笑着说。

“嗯。”靳方守看了看那只雕工很一般的葫芦,淡淡的点了点头。

“呵呵,我发现你越是这么淡淡的,我就越想撩拨你!啧,以前怎么没发现阿守这幅样子其实也挺勾女人的。”朱丽突然贴到靳方守身上,笑着说,“刚才没能尽兴,抱我上去,我们继续。”

耳边温热的气息让靳方守敏感的侧了侧头,“主君,今天还有许多事情没处理,实在不能再厮磨下去了,改天好不好?”

“嗯?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会拒绝我了?呵呵,阿守,我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你变了许多。”朱丽摩挲着靳方守的面颊。

“我一直这样,只是主君鲜少特别关注我才这么觉得吧。”靳方守语气很是平淡。

“这话怎么听起来酸酸的?”朱丽笑着,低头亲吻靳方守的嘴唇。

“主君。”靳方守直视朱丽的眼睛,恍若有光晕在瞳孔里闪烁。

朱丽一愣,突然觉得和靳方守这样厮磨着甚是无趣,淡淡的从靳方守身上下来,整理了下衣裙,说:“在东皇岛也呆了一段时间了,有些腻了,我出去转转,过些天再回来。”说完就甩着小葫芦走掉了。

朱丽一离开花园别墅,靳方守派去暗中监视的人就跟了上去。靳方守拿起茶几上的那个装葫芦的翡翠盒子摩挲了一阵子,心里有些懊恼,他就不应该让春辞来,他完全可以去飞鹰岛找她,搞成现在这样,春辞心里不痛快,他自己也不痛快。

靳方守拿起通讯机联系计蒙。

“爷?”计蒙接通视讯。

“她人呢?”靳方守问。

“到了路上她就下车了,属下派人跟着呢。”计蒙回了一句。

靳方守点了点头,便挂断了视讯。

春辞心情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就是有点堵。

出了别墅春辞就从计蒙的车上下来了,带着芽姐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荡,不知走了多久,高跟鞋穿的脚疼,抬脚把鞋子踢掉,赤着一双脚继续走。芽姐叹息一声,把鞋子捡起来继续跟着她,既没说话,也没劝她停下来。芽姐其实挺不明白的,以春辞的身份、能力和相貌,想要个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么非要找个有妇之夫!

走的时间久了,身上微微的冒汗,脸上贴着的东西就很不舒服。春辞找了个洗手间把脸上的易容装弄掉,然后继续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界。这地方四处都是厂房和仓库,影影绰绰的停了不少廉价的小轿车或面包车。

脚下的路开始变的坑坑洼洼,走上去脚疼。春辞站在路边四下打量,TMD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打个车都难。

“当家的,可是要回去了?我记得路呢,要不我背你?”芽姐机灵的轻声问道。

春辞噘嘴,委屈的不得了,“芽姐,人家脚疼。”

“呵呵,走了这么远,能不疼嘛,来,姐姐背你。”芽姐柔和的笑了笑,低下身子等春辞上来。

春辞也没矫情,老老实实的趴在芽姐的背上,两个女人又往回走。眼看要走到大马路上了,一辆面包车呼啸的从身边窜过去,然后又倒回来。车窗摇下来,一个满头黄毛的二流子对着春辞两人吹了个口哨,“嘿,两位美女,要搭顺风车吗?”

芽姐瞪了黄毛一眼,继续往前走,春辞面无表情的,眼睫毛都没夹他一下。

“呦呵,还挺拽啊,爷跟你讲话没听见啊!”黄毛推开车门对着春辞二人痞里痞气的叫唤。

“嗤,你是哪家的爷,说出来让姑奶奶听听。”春辞示意芽姐停下,对黄毛不屑的说。

“嗬!小娘皮欠揍啊!”黄毛阴不阴阳不阳的说了句,面包车车门刷的打开,里面又钻出来几个或痞气或凶恶的男人来,看样子今天就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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