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相思公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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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禅师见曼陀罗默许，便大大方方地坐起身，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开口道：“其实，今日清晨，师父就吩咐徒儿务必留住白雪仙姑娘，以免你溜之大吉。但老衲心想，老衲虽然有着三位娇妻美妾整日忙于应付，又哪里懂得什么叫浪漫调情？但见今日师父亲身授艺，老衲心想机会难得，这正是偷师学艺的良机。于是，趁姑娘外出用餐的间隙，我便悄悄藏身于衣柜之中，目的无他，只求一窥师父那不传他人的调情神技而已啊。”

言罢，他故作庄重，却难掩眼底的一丝狡黠。

曼陀罗见状，索性顺水推舟，与小明禅师一唱一和，戏谑道：“原来如此，你这徒弟还真是用心良苦，虽然方法欠妥，但求知若渴，颇有我当年之风。好，为师便不责罚于你，望你将来能学有所成，将我神宗发扬光大。”

然而，白雪仙岂是易于糊弄的？她闻言，秀眉一蹙，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与讽刺：“哎呀呀，你这老禅师，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这般好色，难怪佛道两家近五百年无人得道飞升。戒律清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淫戒色戒全都破完了，正道搞成这样乌烟瘴气。涅盘劫又怎能抵挡得住？”

想不到白雪仙这一介江湖儿女居然有如此见地，顿时令曼陀罗对其刮目相看。

曼陀罗神色一肃，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状地说：“听你这么一说，确有几分道理。色即是空，身为出家人，本该六根清净，远离红尘。小明，你我皆需反省，勿让红尘迷了双眼。”

小明禅师闻言，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

只见他缓缓开口，似乎在为自己辩解，又似在阐述自己的哲理：“师父，你也是一介高僧，并且是‘神宗四圣’之首，武禅第七代传人，肩负斩妖除魔的重任，杀戒已开，成佛之路自然遥远。既然如此，偶一失足踏入红尘，又何足挂齿？只要心存善念，风流而不下流，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修行？”

小明禅师的话语，既是对曼陀罗的回应，又似乎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寻合理性。

曼陀罗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道：“小明言之有理，修行不在形式而在心。只要心中有佛，行走在红尘之中，亦能保持本心清净。不过，这番言论，可不能在外人面前随意谈论，否则恐有损我神宗声誉。”

常在江湖上走动的白雪仙睁大了崇拜的双眼，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此时正在这里。

她对着小明禅师激动地连番说道：“啊.....你，你就是佛教出名的恶僧，十八年前将七海妖道连根拔起，十二年前一夜之间剿灭黑风鬼域，八年前单人匹马攻破天京魔莲法寺。威震四神宗，鬼怪妖魔闻之丧胆的‘武禅’小明禅师？！”

然后她转过头对着曼陀罗又继续说道：“而你呢，你这个曼陀罗竟然是他师父？有没有搞错啊？”

毕竟小明禅师行走江湖多年，江湖上人人皆知，成名雅事数不胜数，而曼陀罗毕竟才二十出头，江湖知名度显然不如小明禅师了。

虽然刚才两人在一唱一和的对话，看似是在调侃，但其实曼陀罗隐隐将小明禅师的身份隐晦地告知给白雪仙知道了。目的显然而喻，白雪仙果然崇拜无比。

小明禅师见白雪仙如此识货。得意地宣了一句佛号，道：“善哉！善哉！施主随口描述我三件往事，遗漏甚多，例如四十年前初出茅庐，灭绝大漠鬼兵之事，那更是不可不提啊！”

小明禅师见白雪仙如此敬佩自己，露出淫笑般的表情：“美女施主既然如此敬佩老衲，不如就让你心中的英雄圣僧看一看你全裸的酮体，并在你胸前题字签名，机缘难得啊，呵呵。就题大波仙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