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独饮独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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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中的一部分科学家们仍然很好奇这些复制人能否大有做为,科学家们常常把科研视为自己的生命的一部份,阻止他继续研究就像阻止他活下去一样。而科学研究何偿不是一把双刃剑,能带来福祉也可能带来灾祸。

很快元老们开始失望,因为复制人要么器官衰竭羸弱早夭,要么痴痴傻傻癫狂而死,更有甚者因细胞授体差异的复制人噬杀噬血暴戾凶险。后来被元老们归纳出一个不成功的原因,那就是没有灵魂的危险生命体,或叫纯粹的行尸走肉。于是元老们中默许了一条规则,这种危险的复制人如果不受控制危害了他人或国家的利益和安全则诛杀之。”

“这些密秘跟我的干女儿琪琪有关吗?”度宾问道:“难道她是……”

“别急,我的推理现在才刚开始。”阿肯特罗继续说道:“当年你带你患了怪病的亲女儿去找冰虫宠主,在洞外的妻子被东东怪借刀暗杀。而后你闻讯从冰洞里追了出来,此时东东怪已经逃离现场。恰巧那个洞有几个出入口。有另一个神秘人从另一个洞口进入洞中与你在路线上错开,你没有碰见这个神秘人。冰虫宠主是你的好友,在你离开洞穴外出后发现了洞里进入一个不速之客。一番保护你亲女儿的打斗上演了。

神秘人朝冰虫宠主连连攻击。冰虫宠主则朝神秘人的方向吐出急冻寒气,寒气吹到哪里哪里就瞬间结冰。神秘人一定有自己过人的胆识和竞技技术与之抗衡,不分胜负。

后来很惨,也许是冰洞中点燃充当光源的数只火盆子被神秘人利用来当武器烧死了冰虫宠主。而在打斗结束后你的亲女儿被神秘人掳走,从此你弄丢了亲女儿。

相信你在海葵古堡也有所了解,那时带走你女儿的神秘人也许也是为了救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救法,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最后你也弄不明白长大后的亲女儿是怎么了。而神秘人是不是海葵佬也已经是后话。

我大胆假设的部份是你女儿被带走后,皇城的元老用你女儿的细胞基因复制出了后来名叫琪琪的女孩。做为复制人皇城的元老默认的诛杀规则一定也适用于琪琪这个女孩,因为害怕那未知的危险会不会出现。

所以……”

阿肯特罗停下话语,想让度宾猜猜结局。但度宾猜不出来,直接问道:“所以什么?”

“所以,琪琪染指皇城的传国国宝,对皇城的尊言是不是构成了亵渎,尽管她不是有心的。但在皇城的元老眼中却是危险的举动。”

“我明白了,”度宾找不出阿肯特罗推理中的破绽:“琪琪只要触摸了那件国宝就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如果她真的是复制人。”

“嗯,的确是这样。只是我仍然还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证明复制人的说法。但是,就算琪琪那女孩不是复制人,她染指国宝也一样会召来危险。你明白了吗?”

“所以,你用偷袭的方式夺走那圣物,既向外人证明你跟琪琪不是一伙又造成你自己才是染指圣物的人以扛下夺宝之罪!保护了琪琪?天啊,我有点无法相信。”度宾确实觉得阿肯特罗偷袭之事的解释无懈可击。

可是假设和推理只能是个参考,在找到证据之前只能是听起来比较有理的假设。在证据出现之前,度宾也只能暂时忍耐,谁叫老天又给他打了个真假难辨的哑谜呢。

海底的夜色如果没有会发光的浮游生物和会发光的其它生命体,会比世界上哪个地方都要黑暗,因为光线太弱。尽管如此也成就了海底的深沉和死寂的另类奇幻,成就了能在这种环境中存活的奇异物种。用它们身体发出的光在黑暗中歌颂生命的奇迹,像快乐的夜之精灵在舞动着别人读不出的音符和听不出的旋律,但能让看到的人放下苦恼,忘却伤痛……

忙了一天,度宾仍无睡意,他在鹦鹉螺要塞的一间充满空气的干燥房间里独自饮酒。这个房间被设计成陆生人生活居住习惯的样式,有壁炉、壁厨、书柜、精致典雅的烛台和用发条带动的留声机。墙上挂着几张风景油画,房间中央有做工漂亮的长桌和椅子。度宾坐在安乐椅上手握着酒杯,那留声机嗡嗡嘤嘤的曲子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而那一扇透明的钢化材料的大屏窗户外的海底夜景让他一直陷入深思之中。

据说这是建造这座要塞的人最喜欢的房间,他一定是个很有情调的人鱼工程师。虽然他已故多年,但这个房间仍被完整保留。而在度宾心中,他想的却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想着曾经的往事,用这些回忆来温暖自己冷却的心房。他也曾豪情万丈,梦想有一番作为,让家人为他骄傲,得到世人的景仰。

可是造化弄人,妻子和亲女儿始终自己没有保护好,使她们离去。这一切都让度宾无比愧疚,难道他的努力还不够吗?他想不明白,但他感觉到自己冰冷的心和深深的恨已经使他无法摆脱别人口中所谓的恶人的身份。使他适应了那种另类的自由感和在黑暗中莫名的快感。

一杯又一杯酒喝下去,度宾似乎有点醉意。但是有些人常在喝醉后才感觉自己醒了,没醉的旁人反而没醒。他有些不痛快的怒气,他常想起人鱼世界的学堂里,老学究们口里的经文,说进化的终极目的不是本身物种顺应和适应自然选择存活下去,而是本身物种学会与周围的生命体完美共存,相互包容、尊重、保护彼此……

简直是胡扯,吹牛,这个世界的杀戮有停止过吗?如果伤心地哭泣能停止海水哪会那么咸?真正的进化发生后,杀戮的技能亦水涨船高,难道进化和杀戮不是相铺相成的吗?度宾没有心情去为那些老学究口里念叨的的所谓经文思考,他只知道他很难理解进化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