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混沌中的那朵铃兰花,让李长生做天帝的办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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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星上,除了他,居然还有活人?

“你是谁?”

李长生目露警惕,质问道。

“妾身羲和。”

女子好像一点也不怕生,有条不紊的上前,挨着李长生坐下,胳膊撑着扶桑树,玉手撑着脑袋。

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长生,道:

“扶桑育三金乌。”

“太一是大哥,帝俊是二哥,妾身则金乌中最小的妹妹,李道友不介意的话,也可以换妾身一声羲和妹妹。”

“妹…妹…妹妹?”

闻言,李长生满眼错愕,指着羲和,你了半天:

“你…你…”

羲和好像猜到李长生的惊讶,主动解释道:

“两位兄长知道洪荒混乱,不愿让妾身陷入洪荒的因果漩涡,故把妾身留在了太阳星,从未向外人提及。”

她以为李长生惊讶的是自己的存在。

殊不知其实李长生是想问你不是帝俊娘子吗?

按前世的洪荒小说,羲和的确是帝俊的娘子,而且还和帝俊生了十只金乌,后来金乌被大巫后裔射杀了九只。

剩下的一只成了佛教的大日如来。

怎么到了真实的洪荒,羲和就成帝俊的妹妹了?

尽管疑惑,李长生也没有追问。

羲和都给出解释了,自己再问,就有些不礼貌了。

再说…

这玩意儿怎么问?

难道直接问你不是帝俊的妻子吗?

这要问出口了,帝俊恐怕立马就得提着河图洛书,冲上太阳星把自己给灭了吧?这是纯纯的诽谤啊!

“哦,原来是这样。”

故而,李长生只好掩下困惑,顺着羲和的话接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哥他把事都跟妾身说了。”

羲和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道:

“你对做妖族天帝这件事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

李长生翻了个白眼,选择回避这个,他暂时还不愿意直面的话题,继而问道:

“倒是你,我害死了你二哥,你不恨我?”

他不相信羲和有这么薄情,自己害死她哥哥,她还能把自己当朋友一样相处。

在洪荒,每个生灵的种族及血脉观念都很强,连同族都爱护有加,何况是同根同源的手足兄妹。

“说不恨,那是假的。”

事实上,羲和的确恨李长生。

可恨他的同时,羲和也知道,那是她二哥的命。

与其说是李长生害死了她二哥,不如说是在天道的算计下,李长生害死了东皇太一。

李长生也只是一颗棋子,他没有反抗命运的能力,天道面前,人人渺小,谁都跳不脱天道的算计。

想到这些,羲和又不是那么恨李长生了:

“但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妖族大统总归是得有人继承的。”

“我大哥心灰意冷,一心退隐,我没这个本事,扛起妖族的大旗,想来想去,最适合自己天帝的,只有你。”

“你有巫族这层关系,还是女娲娘娘的徒弟,你做了妖族天帝,洪荒便再也没有人能欺凌妖族。”

越是强大的生灵,越是理智。

羲和不会像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般天真,哪怕这些岁月,她一直待在太阳星,她照样懂得权衡利弊。

杀了李长生她们妖族什么也得不到,反而会招来女娲娘娘的仇恨,甚至给天庭惹来灭顶之灾。

而交好李长生,她们得到的更多。

就算东皇太一在世,也会同意他们这么做。

生于洪荒…

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沉吟片刻,李长生问道:

“那你们准备怎么让我当天帝?我不能换血。”

有的事,就像强什么。

反正都逃不掉,还不如享受。

从大道要求他做天帝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是妖族的天帝了,他愿不愿意也好,其他人愿不愿意也好…

他都必须是妖族天帝!

他乖乖听话,互惠互利,这叫民主。

他如果不听话…

大道无非就是抹杀他,换一个人上来。

他自以为大道不是非他不可。

“妾身能问问,道友为什么不能换血吗?”

听到李长生的问题,羲和却先反问道。

“我的血脉,比妖族尊贵。”

李长生雅迪声音,尽可能的让自己说话时的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自负:

“多了我不能告诉你,那关乎我的安危。”

“好吧,没事,那妾身不问了。”

一听涉及到李长生的隐私,羲和也没有多问。

毕竟二人刚认识,眼下非亲非故的。

沉默几秒后,羲和道:

“不用换血,你可以以现在的身份做天帝。”

“到底是办法?”

李长生讨厌别人刨根问底。

可偏偏他自己也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你们妖族不是特别看重血脉吗?”

“那些血脉不纯的妖族,加入天庭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会允许我一个外族做天帝?你的办法是什么?”

“你这人,怎么那么多问题嘛…”

第二次被李长生问起办法,羲和的肌肤竟然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脖颈,先前的气定神闲不复存在,美艳的不可方物。

她低着脑袋,不敢看李长生的眼睛,连声音,都变小的很多,宛如蚊蝇,道:

“不说行不行嘛…”

“嗯?”

羲和的异样,令李长生一怔。

回过神后,李长生一脸古怪,道:

“我就问问办法,至于这样嘛?怎么搞的跟我欺负你了一样?你要是不方便说就不说呗,我又没逼你。”

“不…不是…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羲和的脸更红了,就跟要滴血了一般。

此刻的她,不像金乌,倒像一只鸵鸟,抱着玉腿,把脑袋深深埋进胸脯和玉腿的交界处,操着怯怯的,糯糯的韵味,甚至带着半点哭腔,软声道:

“办法…办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