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自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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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预想中的一样,在太阳升起的时刻,也是这些红色的恶魔骷髅消散的时刻,我瘫坐在地上“呵儿呵儿”傻乐。五个多小时的抵抗,全身上下增添了大大小小的口子近百道,每一次勾引伤害都几乎是无限接近于死亡,我感觉在这一晚上我所付出的专注力都可以和之前的一个月相比了,此时的我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活着真好,在没有比活着更好的感觉了。”就在这五个多小时中无数次体会到濒临死亡的感觉着实不太美妙,尽管这只是一个游戏,但对于我来说这与真实已经没什么差距了;尽管我在这个游戏世界中也体会过死亡,但能活着谁愿意死呢?我很庆幸我是以一个玩儿家的身份生存在这个游戏空间中,不然就如这个空间中的那些原住民们一样,又有几个能非常幸运的真正起死回生呢?我呢正沐浴在自己的快乐之中,可是我所在的教殿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等我的精神回归正常之时,我所在的教殿已经只剩下了残垣断壁,就像我此时瘫坐的教殿大厅位置也只剩下了面前一堵倒塌了大部分的破墙和四周遍地的黄沙以及我身后站着的与我相同的……只在我看见一瞬间,一种从没有过的莫名感受突然之间就降临了,下一刻我看见了我站在了我的身后,是的两个都是自己,此时坐着的自己能够完全体会到站着的自己,怎么说呢,就是两个我共用了一个灵魂,拥有彼此相通的感知,但彼此之间相互又是独立的个体,这种感觉就有点儿像身体组织中的细胞分裂,一个细胞分裂成为了两个,虽然它们都拥有独自的个体,但他们却又彼此相连。这种状态很奇妙,两个我并不存在理论中的那种类似于左手画圆右手画方的那种不自如感,互相之间的感知相连中也不存在所谓的延迟,互相之间对于自己的身体的控制也不会受到感知相连的任何干扰。简而言之就是思想独立又相连,彼此之间只会产生配合却不会产生干扰。在新出现的我手中握着一支银色技术打造的短杖,在杖首的位置上镶嵌着一枚散发着碧绿色荧光的魔法宝石。在这满天繁星下犹如一盏指路的明灯。是的在我恢复正常之时就已经变为了夜晚。这是我来到这个空间中第一次看见夜晚的星星,此时的四周也是一片安静,在这安静的氛围中原始的我睡着了。新生的我则是安静的躺在另一个我的身边一边看着天上不断闪烁的繁星,一边回忆着之前经历的凶险战斗。今晚的夜显得格外的长,在我的感知中这么长的时间早应该亮天了,但现实却没有,而且一点儿都没有要天明的预兆,天空依然还是繁星点点,一轮弯月已经跨越了大半个天际,即将落山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后,原始的我已经醒了,新生的我则是感受到了原始的我心中的疑惑便站起身来寻找造成这一切或者说是完成任务的线索。原始的我则是通过获得的信息分析它们之间的关联。等到新的一轮弯月升起之时造成这一切的线索是没找到,但是却发现了沙海中的一排模糊的脚印,感知到这一切的原始的我赶过来时,那一排已经随着突如其来的风沙消失不见了。更觉得诧异的是原始的我受到了沙尘的全面照顾;而新生的我似乎则被保护在一层无形的护罩之中,虽然四周风沙漫天,新生的我除了被遮挡了一部分视觉以外没有受到任何其余的影响,两个我完全是两种天差地别的待遇。在这种情况下新生的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遮挡在了原始的我的身上,用没有拿着短杖的手牵着原始的我缓慢的循着脚印儿消失的方向前进。
本以为这一切即将要结束了,殊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通过月亮的起落与盈缺可以断定两个自己至少赶了两个月的路,在这两个月中原始的我也逐渐的适应了这种风沙的环境,在包裹住头部借助与新生的我互通感知的情况下也能像新生的我似得相对自由的行进了,并且在最近的几天中,原始的我甚至可以在新生的我的协助下进行短距离飞行,当然要不是有着这几天的以频繁短距离飞行作为赶路的方式,想要到达这被指引的又一座教会大殿可能还需要一些时日。到达这所教殿后,也许是连日的疲劳得以放松或是什么其他原因而导致的,在两个我已进入到这所教殿的内部后一股来势凶猛的虚脱感席卷我的身心,在不受控的情况下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反正是操控身体的意识是暂时丧失了。
再次进入了半年多前那个相同的梦境中:那个不知名的神灵再次呼唤我,而我就十分听话的来到了他的面前,依旧是似是而非的言语,还有那似真似幻的教导,到得最后又是画出了金色幻彩般的六芒星阵。然后另一只手又是在虚空中一抓,向前一攘,六芒星瞬间隐没被抛撒的黑色烟雾状物质中,这只手再向上一挥,一团更大的黑色尘雾自上而下将这名神灵遮蔽其中。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在这一次黑色烟雾的遮蔽中我隐约能透过烟雾看见这名神灵的身体轮廓,就待我想要继续观察时,我被从梦境中“请”出来了,梦中最后的记忆是六芒星中那个若有若无亮点,只不过在我的印象中位置好像发生一点儿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