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毫无差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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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戊指着眼前的变化，介绍道：“此乃虚之海中，位于中阶的精英——亚秋卡斯。尽管仅属中阶，但它已远胜下阶的基力安。自虚始，乃是归真之旅，背离普通虚的规则，大虚之后，小形之虚更为威猛。亚秋卡斯即如此例，它拥近似人类的智识，操控数百盲目基力安，全虚族中，亚秋卡斯的数量不过数百之众。”

彦舜欲言，只见秦戊意犹未尽。

似乎洞察彦舜心思，秦戊继续笑道：“即便亚秋卡斯虚界地位颇高，若要守护天地，依旧不足矣。”话落，秦戊的虚影重塑，刚才小巧的亚秋卡斯形态骤然放大，瞬息之间，体积与常人无异。

秦戊含笑而言：“这就是大虚的终极第三重境。它的体型与人类相近，智力亦不逊色。如你所闻，这般实力，非亚秋卡斯可比，故名瓦史托德。它的力量凌驾亚秋卡斯，但极为稀有，若想晋阶瓦史托德，亚秋卡斯需持续汲取虚之力，然而进化几率微乎其微。如在亚秋卡斯未升华前，被同类吞噬，晋升之路便将终结。以此推断，现有虚群中，瓦史托德不过二十尊上下。”

彦舜脑中尚沉浸在数字之中，他曾体验过普通虚的生涯，深知它们数量繁巨。而超越大虚的存在，虽在虚海浩渺中看似聊聊数十，却在虚的总数中显得极其稀有。瓦史托德的存在犹如二十滴海水，散落于虚无的海洋，即便未曾触碰过如此境界，彦舜也可想象其力量的强大，仅数量之差距，已形成悬殊。

然秦戊的下一句话，让彦舜无言以对。

“在虚中，瓦史托德已是翘楚，但在我观之仍欠些火候。唯有最后一阶虚的力量，才堪称‘逆’之守护源，真正触及逆转天命的可能。”秦戊微笑道，随即又被彦舜插话打断。

“凌神者大人，您不是说瓦史托德已是大虚极致吗？为何还有超越其上的虚呢？”彦舜疑问。

“不错，瓦史托德的确称得上大虚至强，但这最终的虚种，既可视为大虚，又非大虚，因其力胜瓦史托德千倍不止，若世间有其踪，足可轻易摧毁现今所有瓦史托德。”秦戊笑道。

此刻，秦戊虚影再度剧变，身形不再调整大小，瓦史托德本就形若人状，这番转变仅是微缩些许，容貌却焕然一新。

映入彦舜眼帘的存在，竟令他一时难辨是人类裹覆白骨，还是一尊虚。

当前的虚，无论是面容还是身形，均与凡人相似，塑造为男性形象，就连生理构造皆类人间，只不过略胜一筹，显雄浑之姿……唯一与众不同的，便是它体表覆有的骨骼膜。

秦戊笑道：“这便是虚族中最为强大的阶层，克莉丝托。实力毋需多说，智能超出普通人，相当于天才智力150以上。据传历史上，仅有三头克莉丝托显现（如今数量应不只如此，帝德历斯即其中之一），它们曾统治虚空，可见其稀有程度。观其貌，除骨骼膜象征虚身外，无异于人。解决此事，就与初提及的‘面崩’有关。”

此刻，秦戊并未提及虚界传说中的“圣虚”“神虚”“魔虚”，因其至今并未亲见，而提升虚的力量至顶，也只能到达克莉丝托层级。“王虚”不过是虚中王者之称，而控制帝德历斯不同，唯有更强大的力量，方能使帝德历斯俯首陈耳。彦舜与织姬兄妹情深，为更好庇护秦氏兄妹，他被选中成虚并入“逆”。成为虚对秦戊来说，别无他选，唯有迫不得已。

忽然，秦戊变为克莉丝托形态的虚影微微颤动，周身骨片悉数褪去，一丝不存。

此时，他仿若凡人，与原着中的蓝染麾下十刃大相径庭，十刃不过是大虚的半成品面崩，但秦戊所示，却是克莉丝托的级别。这实力差距天渊之隔，克莉丝托的破面，面具必彻底消弭。更为惊人的是，若选择虚途，助力彦舜面崩的，不再是原着中的崩玉，而将是凌神者秦戊本人。秦戊相信，以其能力驾驭面崩效果，必将远超崩玉。即便是崩玉力量再强，亦难比凌神者秦戊本身的威能。

看着虚能变得毫无差异，彦舜的内心挣扎变得微不足道，试着询问：“大人，也就是说您能让在下直接成为克莉丝托，并面崩保留记忆和感情吗？”

“是的，无需逝去人间状态，记忆与感情都将存留。”秦戊微笑答道。秦戊确信，彦舜将会作何选择，在外人眼中毫无异样的情形下，得到足以逆天的威力以保护所爱之人，无人会拒绝。

章节末尾之言：“我们总追寻着引路的风，却浑然不知，在随风翩跹蓝天之顷，自身已成为风，以生之力，引领众人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