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恭敬施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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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平复心境，抬首注视眼前这个高于天地的存在……然而感到失望，先生的真容并非预想之中。

“是否觉得我不过是平凡之人？”先生放声大笑，“远远不如你的想象吧。”

李白连忙恭敬施礼。

“勿受世俗眼光所限，儒家讲究礼仪，然而自先师传脉于我，重塑儒门后，儒家未来如何演变，皆在于后辈手中，即便是孟轲或荀况，在儒家的地位也远胜于我。” 先生话语平静如风。

儒家尚未臻完备，虽位列四大学派之一，且渐渐显露问鼎百家之态，但想媲美历史上尊儒之盛况，实是荒谬。儒家虽然独立于魔道、机关道，却又与武道相同，无法超越常理，达到无上之境。既然先生已超脱于世，其所仰仗绝不局限于儒家修为。

李白深深点头，心中确认了与想象间的差距，此乃寻常，也契合稷下在他心中的映像，若先生如玄幻小说中的先辈般神通广大，倒显得怪异。

“是否愿为我徒。”先生直接问道。

李白猛然抬头，直视对方的慈目笑颜，心底莫名生出荒诞之感。半晌后，他摇头拒绝。

“何故？”先生略有惊讶，“你难道不知，这稷下之地，多少人梦想成为老夫亲传弟子？”

李白淡笑道：“承先生师门，确为世之大幸。只是晚辈愚笨，恐无力承继师门荣光，更无心担负荣耀与耻辱。”

先生一愣，笑而不言：“汝呀，该历经沧桑磨难，历经七次杀劫。唯有来之不易，才会懂得珍惜。轻易获得之物，怎比得上辛勤得来的珍重。”

李白摇头：“此事非关其他，仅觉先生的微笑，藏着些许别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