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只有这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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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知道，她是在感谢他之前从扎克利手下救了她。"你是我的下属，也是我最坚定的支持者。如果能救你，我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听到这话，薇薇安有些感动，尤其是"最坚定的支持者"这句话。这是对她的肯定，对她而言，这份肯定比什么都重要。

突然，她半跪下来，抽出剑，双手捧着剑身，谦卑地低下头献上。艾伦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个世界流传着许多骑士英雄的故事，这种场景常在那些故事中出现，被吟游诗人传颂。这是骑士找到值得追随的主人后，表达忠诚的仪式。

艾伦想起，薇薇安确实未曾与他进行过这样的效忠仪式。看着半跪等待的薇薇安，他最终没有让她失望。他接过剑，剑尖轻轻搭在薇薇安的肩头："在此，我接受你的忠诚。"

"我的主人，感谢您接纳我。从今往后，我将成为您手中的利剑，为您披荆斩棘，扫除一切敌人，将胜利的荣耀带给您。一切的一切，未来的所有，剑之所指，必有所往，身之所在，如影随形。"

"……"

艾伦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在薇薇安的肩头轻敲三下，然后放下剑。完成骑士效忠礼，收起剑，薇薇安表情严肃起来，对艾伦说："艾伦大人，我的主人。作为您的臣子，我觉得我有必要向您进言，这是出于忠诚的劝告，希望您能倾听。"

"请说。"

"虽然您愿意前来救我，我非常感激，但作为统帅，肩负着全军生死的重任，不能轻易涉险。您之前的行为，不是一个明智的领袖应有的……"

艾伦微微皱眉，但还是听完了薇薇安的话。薇薇安讲完，见艾伦始终没有反驳，不禁觉得这位主君通情达理。

"薇薇安，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薇薇安随即答道："艾伦大人，谢谢您的关心，我去休息了。" 作为亡灵，她其实没有人类的疲倦感，但之前的战斗确实消耗了不少。通过“沉睡”的方式休息，可以加速恢复。于是，她下去休息了。

她走后，蕾妮开口道："你刚才没有反驳她，真是明智之举。像她这样有强烈道德感的人，总喜欢纠正别人的错误。尤其在说教时，你越反驳，她就越觉得你需要纠正，更有动力对你进行说教。如果你从不反驳，她几次后就会觉得无趣，懒得再继续说教。"

"……以前有人对你进行过说教吗？"艾伦意识到什么，问道。

"在我身为魔王的那个世界，初期没人敢对我指手画脚。后来我收敛脾气，致力于巩固统治，不得不表现出虚心纳谏的样子。于是宫廷里的一些学者认为可以用道德感化我这个魔王，让我成为他们眼中的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