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山雨欲来风满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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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乐世祥的右手中指和食指上夹着一根香烟,他的眉头紧锁着,他没有看坐在身边的肖副部长,只是静静的盯着手中那冒着蓝色轻烟的中华。&a;lt;最快更新请到138看书&a;gt;

肖副部长也没有说话,他不吸烟,这从他白皙的手指和光洁发亮的牙齿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过他确实在看着乐世祥,眼皮一眨不眨的看着乐世祥,仿佛想要看到乐世祥的心底去。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许久,乐世祥看着手中的烟蒂快要燃尽,这才动了动,抬手把烟蒂伸向了茶几上镂花的烟灰缸中,轻轻的蹭了蹭,一面旋转这烟蒂,直到它完全的熄灭。

而后,他才抬头,转过了脖子,用有点疲惫的眼神看着肖副部长说:“显然,部长你刚才说的情况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本来我以为北江省早就已经平静下来了,但现在看来,事情并非我所想象。”

肖副部长还是没有眨一眨眼皮的说:“也不奇怪,太平静了反而未必就是好事,但我不得不说,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是有点麻烦。”

“我知道。”乐世祥很快就接上了一句。

肖副部长轻摇了一下头:“光知道还不行啊,世祥同志,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让总理过问了,恐怕没有点实质性的回应过不了这一关。”

乐世祥凝重的又一次重复了一句刚才说过的话:“我知道。”

“知道就好,我们是要好好的谈谈了,我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我你应该能够信的过吧。”

乐世祥长吁了一口气,说:“当然了,我一向对你的人格和品质都很钦佩,但我们从哪说起呢?嗯,先说说任雨泽吧?”

肖副部长也很认同的说:“好,就从他说起,你这个女婿还是不错的,我下午专门的研究了一下他这些年的工作情况,真还让我吃惊不小呢?”

乐世祥有点不解的问:“呵呵,老肖,你的吃惊是指那个方面?”

“当然是工作能力了,这小子干的不错,看到了他,我也看到了我们身后的这些年轻人的可取之处,所以我推翻了最初来之前的设想。”

乐世祥就笑了笑,调侃着说:“老肖你这还是有备而来啊。”

“那是当然了,你也知道我的工作习惯。”肖副部长淡然的说。

乐世祥有点好奇的问:“那老肖你当初的准备的方法是什么?”

“方法很简单了,为了北江省的安定团结,只有委屈一下你那个女婿了,直接撤掉,给个闲职,把这件事情划个句号。”肖副部长好不忌讳的说。

乐世祥也是一阵的悚然,他说:“看来你改变了想法?”

“是啊,在见到了他之后,我就想要保上一保他了,但世事难料啊,部长说总理也过问了这件事情,说到底啊,你世祥同志还是错了,你不该把你们的关系拖到现在还没给上级汇报啊,这个把柄你是甩不掉的。”肖副部长有点惋惜的说。

乐世祥心中也是有点后悔,自己不是想要真的对上级做什么隐瞒,只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去说这件事情,但扪心自问,自己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的私心吗?

乐世祥下意思的摇了摇头,自己还是有点私心的,自己怕一旦两人的关系汇报上去,从组织回避的原则讲,任雨泽恐怕就要挪挪地方了,他挪一挪到没什么关系,在哪都是一样的工作,但可蕊怎么办?她肯定是要跟着任雨泽到别的省份去,一想到爱女不在身边,乐世祥心里还是会感到落寞的,所以抱着这点想法,自己在潜意识里也是一直在回避着这个问题,想着拖一拖,现在却酿成了危机。

叹口气,乐世祥说:“老肖啊,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对他的爱护,其实说到底,这件事情的责任也在我,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愿意接受组织上的任何处罚。”

“恐怕这次你是要受点委屈了,但你是老同志,我并不担心什么,倒是这个任雨泽啊,让我有点放心不下啊,怕我们的处理会让他一蹶不振,那就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乐世祥的眼光亮了几次,随即又熄灭了,事情有点超出自己的想象,本来以为自己吧责任担上就成了,没想到任雨泽还是躲不过去,他缓慢的说:“老肖,你给透个底,你们准备怎么处理任雨泽。”

肖副部长摇下头说:“我只是有这个预感,并不是说想要这样做。”

“但不得不说,你老肖的预感往往都很准确。”

“是啊,是啊,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地方,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的帮一帮他的,但就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没和他接触过的人很难相信他的能力。”肖副部长是话中有话的,他要稍微的点一下乐世祥,告诉他目前他们所处的困境。

“不错,听一听他和我的关系,看一看他的岁数,不想到别处去才怪呢,这也是我一直没有把我们关系公布出来的一个顾虑啊。”乐世祥也很赞同肖副部长的说法。

这也是正常的,在当今的这个国度里,本来官场就充满了裙带关系,特别是在低一级的基层,老子当局长,儿子当科长的事情屡见不鲜,只要没人追究,没人去上纲上线,于是这些也就不成其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自己和任雨泽就不同了,因为两人的位置显赫,更重要的一点是,自己的对手也神通广大,能把这司空见惯的一种事情搬弄到最高层去,谈笑间,就给自己拉响了一枚炸弹........。

这个晚上乐世祥和肖副部长谈了很长时间,乐世祥通过这次谈话,也做了最坏的打算,特别是对于任雨泽的担忧更让他心神不宁,一路回去他都在想着这个问题,不过后来他也想通了,就算任雨泽真的受到什么难以想象的重责,相信他也能够挺过来,这是乐世祥这几年来对任雨泽的一个认识,任雨泽不是一个随便就颓废和认输的人。

再者说,像任雨泽这样的年轻人,给一点挫折,给一点打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要想走的更高,走的更远,磨砺是必要的,刀总是在反复淬炼之后才能成为宝刀。

乐世祥这样想着,也就释怀了,在走进家里的时候,他已经气定神闲,心静如水了。

江处长早就休息了,乐世祥本来想看看任雨泽休息了没有,要是没有休息,两人可以简单的谈谈,但走到任雨泽和江可蕊门口的时候,乐世祥又犹豫了,现在事态还没有完全定型,各种可能都存在着,自己和任雨泽又能谈什么呢?

他在女儿的门口站了几秒钟的时间,最后还是没有去敲开那紧闭的房门。

这个时候的任雨泽其实还没有休息,他像一直饥饿的老狼一样用那支灵巧的手在四处出击,骚扰和徘徊,想要攻破江可蕊裹得紧紧的被子。

他不是红军,也不是美军,不是什么堡垒都能够拿下的,任凭他花言巧语,随便他偷偷摸摸,江可蕊的阵地一直都没有丢失,在徒劳了好长时间以后,任雨泽只有叹口气,把本来应该放在江可蕊身上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寂寞无聊的摸一摸那孤独生气的大虫,眼巴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女,干咽口水。

不过你有老主意,我有满天计,任雨泽坏坏的想着鬼主意,在江可蕊一不留神的时候,悄悄的摁动了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把暖风调的比刚才高了许多,嘿嘿,你就把被子盖严实,一会看你露不露身体出来。

调高了暖风后的任雨泽,就像一个正在蹲守的猎人一样,不再骚扰江可蕊了,这样的时间也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后来江可蕊睡着了,再后来江可蕊真的自己蹬开了被子,让一片春光展现在了任雨泽的眼底。

江可蕊正曲着双腿侧躺在床上,一对玉兔般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淡红的乳~头充血涨大,兴奋的矗立着,让人恨不得啜上一口。从任雨泽这个角度看过去,江可蕊肥~硕的**一览无余,修长的大腿显得晶莹剔透。两~腿~之间夹着两片微黑的大粉唇,长满了浓密的黑~~毛,呈倒三~角形的分布于两腿交界处,乌黑浓密的黑~~毛和洁白似雪的肌肤相映成趣,那

粉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秘道,秘道黏黏涎涎的挂着几缕亮晶晶的黏液,显得充满了诱~惑。

任雨泽悄悄的靠近江可蕊的身旁,在她的**后面,铁硬的小和尚倔强的直立着,上面布满亮晶晶的湿水。

任雨泽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的粉唇,将小和尚对准江可蕊的秘道轻戳了几下,湿润的秘道不知羞耻的圈绕着和尚头,任雨泽屏住呼吸,不敢惊醒江可蕊,他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他一下下慢慢的蠕动着,感受着江可蕊的下~身给他带来的紧夹感。

但这养的情况没有持续多久,任雨泽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了,他喘息着加大了力气和速度,摇晃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这当然就失去了隐秘的效果,江可蕊朦朦胧胧中有了反应。

“恩……不要……”江可蕊低吟着,两手伸到她的**底下推拒着任雨泽的小腹,可她又怎么有任雨泽的力气大,她的**被任雨泽抱得紧紧的。

“把手拿开。”任雨泽正在火头上,有点粗鲁的拨开江可蕊的手,**向前一顶。“咕唧”一声,小和尚更多的挤开湿润的粉唇,来了个全根尽没。

“啊……”江可蕊失神的一声呻唤,身子猛的轻颤了一下,人也完全清醒过来了。

江可蕊的的秘道渐渐的发出“渍、渍”的响声,她费力的扭着头,脸涨得通红说:“你任雨泽做什么啊,快放开我。”

任雨泽当然是不放手,他还抬手摸上了江可蕊的乳~房,头从后面附在江可蕊的耳旁一面低语着:“我在做~爱,做~爱”,一面继续肆无忌惮的抽送。

江可蕊抗拒着任雨泽,但突然神魂颠倒的低吟了一声,原来被任雨泽猛的一顶,和尚头触到了秘道最深处的嫩肉。

她无力反抗了,她捏紧的拳头也松开了,秘道在任雨泽的抽送下越来越湿,不断的发出“渍、渍”的响声,两~腿夹~得越来越紧,**不断的向后掀动,像是在配合着任雨泽来之后面的进攻。

她的秘道一下子收得紧紧的,从秘道深处涌出一股热热的体液毫无保留的浇灌在不断撞击着秘道深处的任雨泽的大虫头上.......。

任雨泽只觉得身下一紧,积蓄已久的岩浆喷薄而出,两人都喘着粗气不愿动弹,一种浑身舒泰的感觉充溢着全身。

但江可蕊没有因为两人的快乐而原谅任雨泽,她一句话不说。

任雨泽撑起身子,低头看着大虫慢慢的从秘道里抽出,那上面闪烁着耀眼的湿水。

“有没有擦的东西?黏乎乎的难受。”任雨泽躺在江可蕊的身旁,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问道。

江可蕊没有说话,翻身拉开床前的抽屉,拿了几张卫生纸递给任雨泽,她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显得凝脂如玉。

“不舍得帮我擦?”想起过去每次和江可蕊做完之后都是江可蕊帮自己清洁的,任雨泽就脸厚的问道。

“哪个理你。”江可蕊斜了任雨泽一眼,自顾自的拿了卫生纸擦拭着,几下之后,卫生纸上沾满了湿黏黏的液体,上面夹杂着一两根卷曲的黑~~毛。

“唉,混背了啊。”任雨泽胡乱的给自己擦拭干净,把卫生纸团了团扔到地板上。

但之后,不管任雨泽说什么,江可蕊都没有在搭理他了,发泄后的任雨泽也慢慢的疲惫下来,没多久睡着了。

第二天任雨泽也没有见到乐世祥,他走的比任雨泽早,任雨泽也没什么事情,家里别人都上班了,就剩下她一个人,正在无聊中,任雨泽接到了组织部的通知,说肖副部长已经回京了,任雨泽不用谈话了。

任雨泽眨眨眼,不是说让自己等着谈话吗?怎么说走就走了?

想一想任雨泽又觉得可笑,人家是中组部的部长,谈不谈话,回不回京,莫不成还要给自己汇报一下不成?

走了好啊,看来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的,最多就是把自己调离一个地方,最好去广东,福建,上海,北京,那些地方富裕啊,不像自己在临泉市,经常为钱伤脑筋。

既然没什么事情了,任雨泽就想快点回到临泉市去,那里事情还有一大堆等着自己,一到年底,自己都忙的快飞起来了。

说走就走,任雨泽给江可蕊去了个电话,说自己要会临泉市了。

江可蕊态度还是冷冷的,一点都没有因为任雨泽昨天晚上的偷袭成功有什么变化,两人这电话就说不上几句话。

任雨泽又给一直等在宾馆的司机和秘书去了个电话,让他们接上自己,三个人,一辆车,就会到了临泉市。

一回去事情就来了,下午,任雨泽就主持了一个电视电话会议,这电视电话会议是近年兴起的一种会议形式,开始还觉得这形式好,能节省许多会议经费,大家都不用跑省城住省城的酒店了,但时间一场,渐渐地,大家觉得有许多会本是不用开到市,县一级的会议,但因为有了这形式,就无的放矢了,会议便多了许多。

让任雨泽恼火的是,这样的会特长特闷,先是中央组织几个省直辖市发言,尔后,总结成绩,部署下一阶段工作,然后,由中央领导作重要指示,由于层次高,离得又远,大家便听得昏昏欲睡。

这任雨泽还不能表现出疲惫的样子,他睁大眼睛,正襟危坐的,不时的陪着着还要点点头,像是真的领会了会议的精神一样,装吧,装吧。这好不容易捱到中央的会议结束了,镜头一转,又到了省会议厅,省委省政府领导又结合本省实际谈几点意见,讲话内容与中央领导的重要指示大同小异,于是,又一次全体的萎靡不振。

终于轮到任雨泽他们这市一级了,看看表,早过了下班时间,不好多说什么,匆匆总结几句,就宣布散会。

刚走出会议室,任雨泽正在想是回家吃饭,还是在外面凑合着吃上一点,最近一忙,任雨泽回家的时间也少了,老爹前几天还打来电话,说任雨泽的老妈想儿子了,让他抽空回去一趟。

准备就上了办公室,翻出了几条别人送来的香烟,又找了几瓶好久,准备带给老爹,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看看显示屏,是彭秘书长的手机号码。

任雨泽说:“你事情办完了?”

彭秘书长在手机里问:“刚办完,听说你们今天开会时间很长?”

任雨泽说:“就是,刚开完会,才进办公室。”

彭秘书长说:“怪不得呢,刚才拨你手机总没信号。”

任雨泽说:“会议室信号屏蔽,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彭秘书长笑着说:“还能有什么事?想拉拢腐蚀领导,请你吃餐饭,估计你正在想吃饭的地点吧?”

任雨泽也笑着说:“想拉拢腐蚀领导,请吃餐饭就行吗?你把领导看得太没水平了。真想拉拢腐蚀领导,就送钱吧。送钱最实际!领导什么都不缺,就缺钱。”

彭秘大笑说:“送钱也不实际。我想,就你这位领导,从不把钱当回事,还是送女人吧,你缺女人,送女人更实在。”

任雨泽说:“你这张嘴就吐不出什么好话。”

彭秘书长问:“今晚应该没有应酬的,那就出来吃顿饭?”

“这?本来我是准备回家一趟的,改天吧?”

“回家算是什么事情啊,又不是多远,哪天回去不是一样,我都安排好了,预定了碧云天酒店的金海大包房。”

任雨泽一听这地方,仿佛已看到碧云天酒店那些一个比一个穿得少,露出大半个胸,颤啊颤的三陪小姐,这地方他去过几次,好像是彭秘书长的根据地,几次都是彭秘书长带他去的。

任雨泽和彭秘书长的关系是在任雨泽来到临泉市之后发展起来的,但两人还能意气相投,彼此了解对方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一个眼神,一个举止,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因此,配合十分默契。

渐渐地,他们不仅成了工作搭档,也成了好朋友铁哥们。

任雨泽就答应了彭秘书长的邀请,他又给家里去了个电话,说:“老爹,我刚开完会,本来要回去的,一个同事邀请着一起吃饭,明天吧,明白我回去看你们。”

老爹又说了几句,无非是少喝酒,多吃菜之类的话,任雨泽也笑呵呵的顺口全部答应了。

在离开政府前,任雨泽又去了一趟办公室,他知道秘书科那位老科长也没下班,他还在等他。这位兢兢业业的老科长每天都要等他离开办公室后,才最后一个走。

任雨泽就过去敲敲门说:“老科长,下班了。”

老科长移开脸上的报纸,透过老花眼镜说:“任书记还有什么吩咐吗?”

任雨泽笑着说:“没什么事情了,你老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老科长想笑,似乎不会笑,咧了嘴角,说:“谢谢!”

任雨泽心中有点感动,如果要谢,应该是自己向他道谢才是。

碧云天酒店的金海大包房是一个挺大的包间,但今天这晚吃饭的人不多,准确地说,只有李任雨泽和彭秘书长,纯属私人聚餐,因此包间就显的有点空荡荡的。

对于彭秘书长这种老吃手来说,人不多,也有人不多的吃法,不用大点特点摆满一桌菜,彭秘书长点贵的精的,先点了一个清宫鲍鱼,在房间里慢慢地煲,其他几个下酒菜等任雨泽到了再点。

彭秘书长也知道,任雨泽总是晚到许多,总要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才过来。

做领导就是累!何况像任雨泽这样的书记,市长一肩挑的领导。

彭秘书长是一个易于满足的人,他认为,以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坐到今天的位置已经是过头了,自己没有什么根深蒂固的后台,混了多少年都一直是个市政府的秘书长,全靠任雨泽来了之后,对自己的赏识,最后把自己提到了市委秘书长的位置上,还进了市委常委,要凭自己干,永远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于是,彭秘书长很清楚,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并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任雨泽的提携,没有任雨泽就没有他的今天。

他经常说:“只要你任雨泽让说的话,我一定照说,得罪谁也没关系。只要你任雨泽让我办的事,我一定照办,命也可以不要。”

任雨泽媳妇不在临泉市,所以彭秘书长就隔三差五地约任雨泽出来吃饭喝酒,有时候也找几个小姐陪陪,放松放松,不过他们都很注意,陌生的,不太了解的,还有不是很安全的地方他们是绝不会去的,而且在那些地方,任雨泽几乎很少乱来过。

当任雨泽进了金海大包房时,彭秘书长正和妈咪打情骂俏。

这包间里面装修风格独树一帜,既奢华却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张扬。雅致却不失高贵,笔墨难以形容的富丽堂皇。

妈咪是一个个儿高高的女人,三十岁左右,胸大大的,颤颤的,正在和彭秘书长喝交杯酒,彭秘书长的手臂就有意搁在她胸上。

喝了交杯酒,妈咪说:“还没上菜呢?”

彭秘”一笑,说:“白干好。不要有什么附加条件,干起来才动情。”

妈咪是见过场面的,一听就明白彭秘书长话里的意思了,也笑着说:“白干不行。白干是要负责任的。到这里玩,别干那种负责任的傻事。”

说着话,彭秘书长见任雨泽进来了,示意妈咪也跟任雨泽喝交杯酒。

彭秘书长说:“我的老板来了,你也敬杯他,和他喝杯交杯酒。”

妈咪说:“不了,不了。今天那个来了,今天再不能喝了。”

彭秘书长说:“不行,不行。我哪一些次来你不是这么说?你一个月来几次?”

他说了就伸手要摸,妈咪拍掉他的手说:“男人摸了很晦气的,打麻将准点炮。”

彭秘书长说:“我又不打麻将,不赌钱,怕什么?”

妈咪跑到餐桌对面去了,彭秘书长就说:“不管怎么样,这杯你一定要和老板喝。你跟我喝了,不能不跟我老板喝。我这老板小气的很,一不高兴,就把我给撤了。”

妈咪只好接了酒杯说:“最后这杯了,喝了就不再喝了。”

彭秘书长说:“要喝交杯酒。”

妈咪假惺惺说:“我刚和你喝了交杯酒,怎么又和他喝交杯酒,我这人很专一的。”

任雨泽对彭秘书长笑着说:“算了,就碰碰杯吧。”

说完端起了杯子,和妈咪两人酒杯一碰,就喝了。

彭秘书长假借检查酒杯有没喝干净,凑近妈咪,抱住她,就往任雨泽身上推,这妈咪是那种千人搂万人抱的角色,一点不在意,顺势就倒在任雨泽的怀里。

彭秘书长还不罢休,还在后面推,直至两人紧贴在一起了,妈咪“哇哇”叫,她不仅叫,还不停地动,不停地摩擦着任雨泽。

任雨泽那经得住这剌激,下面就有了反应。

妈咪很夸张地叫,说:“下面有支硬硬的枪顶住我了。”

任雨泽脸涨得通红。

彭秘书长说:“这有什么奇怪?就是准备来这扫射的。枪不硬还找你干什么?”

妈咪说:“我老了,还是找几个小妹过来吧?”

彭秘书长摸了一把妈咪的胸说:“这还这么大,一点不显老。”

妈咪说:“假的。”

彭秘书长便捏了一把,说:“一看就知道是真的,还很有弹性啊!”

妈咪不理睬彭秘书长,对任雨泽说:“老板,找几个小妹陪你们喝酒好不好?”

任雨泽笑着摇摇头,说:“算了,上菜吃饭吧。”

妈咪就转过身,走近彭秘书长,双手抱着胸,怕彭秘书长又占她便宜。

她问:“你说呢?要不要?”

彭秘书长捏了一把妈咪的**,“哈哈”笑,说:“你就两只手,那里顾得过来。”

妈咪也和彭秘书长很熟悉的,所以就没把她当成客人,现在有点不耐烦的说:“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彭秘书长这才说:“去吧,去叫几个小姐过来。”

妈咪离开后,任雨泽坐下来,他笑着对彭秘书长说:“你快成流氓了。”

彭秘书长也笑着说:“来到这种地方,就是要放开啊,我可不像书记你这样高雅,呵呵呵。”

碧云天酒店的小姐分两种,一种是陪吃陪喝陪跳舞但不开房,一种是也陪吃陪喝陪跳舞又能开房的,彭秘书长悄悄告诉妈咪要能开房的那种。

彭秘书长在这种地方玩出了经验,找能开房的小姐不一定就开房。能开房的小姐那种事都能干了,还怕你玩?所以,她们放得开,怎么玩都不会生气。更何况,他还想着任雨泽呢,不管每次任雨泽要不要做那事情,但作为彭秘书长他是相信任雨泽这样年轻气盛,媳妇又不在临泉市的人,他是一定会有这方面的需要,只是他过于谨慎,但酒喝多了,敢保不来那兴致?如果,真需要,想开房,小姐却是不能开户房的,那就太扫兴了。

当然,来陪客人的小姐是要挑选的。十几个小姐一字形站开来,衫裙穿得少且薄,胸脯挺得高高的,齐声说,欢迎光临。腰一弯,深深的**白花花的晃眼。

彭秘书长知道,任雨泽从不自己挑小姐,就主动给他挑了两个,一个丰盈的,胸大大,**肥肥的;一个高高的,苗条纤瘦。

彭秘书长说:“你们今晚就陪这老板。陪好了不但拿小费,还有打赏。”

任雨泽没有拒绝。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安排。当然,也只有彭秘书长才能这么安排。换了别人,任雨泽根本不到这种地方。

对彭秘书长,任雨泽还是能够相信的,一个秘书长,就想是一把手身边的影子,更像是缠绕在大树上的藤条,大树没有了,藤条也没有着力之地,不管从哪一方面讲,秘书长都要维护自己所代表的一把手的地位,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也挺像是一种寄生虫。

任雨泽也知道彭秘书长隔三五天就给自己电话,请自己吃饭的用心良苦。有时候,他也渴望彭秘书长的这种用心良苦。

他太闷,工作压力也大,因此,他也有需要放松和调节机会。

不过,没喝酒前,任雨泽还有些拘束,还坐怀不乱,很正人君子,两个小姐一左一右坐在身边,他的手也不敢舒展。喝了酒,特别是喝了五十二度的茅台,酒精烧得脸放烫时,任雨泽绷紧的弦就松了,手就搭在小姐的肩上,让一左一右两个小姐的胸更紧地贴着自己。

彭秘书长看到了酒前酒后任雨泽的表现,悄悄对坐他身边的丰盈小姐说:“和老板多喝几杯,把老板喝兴奋了,去开房。”

那小姐真的就很听话地和任雨泽对喝,一会儿喝交杯酒,一会儿“祝老板***愉快”一口闷,其他人就在一边鼓掌起哄,很快两瓶茅台就被他们喝了大半。

任雨泽开始胆子更大了,撤了餐桌唱卡拉k,他就轮流和陪他的两个小姐跳抱抱舞,一手搂着小姐的背,一手捂着肥肥的**。

彭秘书长很少见任雨泽这样放松过,忍住笑,歌就唱不下去了。

任雨泽问:“笑什么?”

彭秘书长说:“不关你们事。我们笑我们的。你们继续跳你们的舞,我们还唱我们的歌。”

任雨泽说:“你笑得奸。”

彭秘书长说:“不是奸,是淫。”

任雨泽坐到沙发上唱歌。后来,那苗条纤瘦的小姐上洗手间。那丰盈的小姐便主动地坐在任雨泽身边来,咬着任雨泽耳朵说:“我醉了,想睡觉。”

任雨泽说:“你没醉。喝醉的人不会说自己醉。”

她就赤~裸~裸地说:“我想和你睡觉。”

任雨泽说:“我不行。喝了酒不行。”

这丫头就扭动肥肥的**剌激任雨泽,感觉到什么了,丝丝笑,说:“你下面想了。”

任雨泽装没听见,扶她起来,说:“你去点几首歌,我们唱唱歌。”

这丫头便很不乐意,点歌的时候,她和彭秘书长说了几句什么,彭秘书长就走过来,挨着任雨泽坐下来。

他小声说:“老板,让她们陪陪你吧?你看她这样**的,不让陪都成罪过了。”

任雨泽说:“这里的女人有几个是真正**的?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彭秘书长说:“这才好啊,她要真**,真对你动情,缠着你不放,那才更麻烦呢。”

说着话,彭秘书长站起身,往外走。

任雨泽忙问:“你去哪?”

彭秘书长说:“我去拿房间钥匙。”

任雨泽摇头说:“不用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你还不了解我吗?”

彭秘书长说:“我了解你,你就是胆子太小,太谨慎了,这地方你放心,绝对安全,我负责。”

任雨泽说;“这不是胆子大小的问题。”

彭秘书长说:“怎么?不放心我,提防着我?怕我揪着你痛脚?哪一天给你来招荫的,把你捅下台?”

任雨泽哈哈大笑,说:“你这什么话?我还不了解你?”

彭秘书长说:“那你还怕什么?这种地方,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有我在这给你守着,不会出事的。公安那几个人,还不都自家人一样。”

任雨泽很固执的说:“玩归玩,闹归闹。要有个度,要适可而止。”

摇摇头,彭秘书长说:“你这人,做什么事都太认真。”

任雨泽说:“不说这些了,喝酒吧,联手把那肥妹喝趴下。”

这可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彭秘书长就过去跟肥妹说:“老板还没喝够,喝够了,胆子就大了,什么事都敢做了。”

肥妹喜滋滋地喊要啤酒,嚷嚷着摇色盅喝啤酒。

彭秘书长就让肥妹坐他和任雨泽中间,一左一右夹击她。他对其他小姐说:“都别唱歌,摇色盅喝啤酒。”

不管从左边轮着叫色仔,还是从右边叫,该轮到肥妹了,他们都把点数叫得高高的,让肥妹没法再往上叫,一会儿,肥妹就连喝了几杯,心里知道他们搞鬼了,但不服气,要硬碰硬碰,结果,很快就被他们放倒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妈咪跑过来,说:“你们真够狠心的。”

彭秘书长说:“你还敢进来?我可又要占你便宜了。”

这话吓得妈咪再不敢露面了。

散场的时候,彭秘书长拍了拍肥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彭秘书长就把小费给了另两个小姐,还多给了她们打的的车费。

他说:“你们把肥妹照顾好了,今晚要把她送到家。”

两个小姐说:“老板,你放心。”

任雨泽心想,这家伙,还没坏到底,还有点人性!

回去之后的任雨泽睡的很踏实,已经好多天没有这样无牵无挂的睡觉了,但他一点都不知道,这样的踏实觉已经没有几个可以让他睡了,不久,一场真正的人生,仕途的打击就从天而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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