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境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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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汽车旅馆，里昂一直等到深夜才等到了贾维斯的归来。

“你那边什么情况？”里昂看了一眼贾维斯，“你不会真惹上麻烦了吧？”

“谈不上麻烦，我他妈算是搞懂那东西是什么了。”贾维斯找了把椅子，双脚往桌上一放。

“所以那东西是什么？”里昂也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

“一个疯狂计划的产物。”贾维斯答道，他压低声音，“这里的政府高层妄图监视每一个人，来预测可能会发生的恐怖袭击和犯罪。造出这东西的人叫做哈罗德·芬奇，我刚和他见过面，从他那里了解到了一些事情。对了，里昂，我找到了一份工作。”

“一个下午，你就找到了工作？”里昂有些意外地看着贾维斯，“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告诉了我关于机器的一些事情以及，他们正在做的一些事。”贾维斯答道，“我的工作也是他介绍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所说的？”里昂问道。

“一开始他自然对我有所隐瞒，但我用我们的秘密来和他进行了交换。”贾维斯答道。

“你可别告诉我，你把我们两个的来历全盘托出给了一个陌生人，而且甚至还和这里的政府有所牵连的陌生人。”里昂警觉了起来。

“放屁！我他妈可没那么蠢！就连夜之城的小屁孩都知道不能和陌生人分享秘密！”贾维斯呛声道，“我只是开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价格。”

贾维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和他说了，我是一位受到迫害而不得不逃往这里的顶尖计算机天才，而你则是我的挚友兼保镖，我们在这里举目无亲，不得已靠着我的手段弄了两个身份来潜藏。这些你可得记住，别穿帮了。”

“好吧，好吧，保镖就保镖吧，我倒是无所谓。”里昂摊开手，“所以，你还没和我说，你给了他什么东西让他无法拒绝？”

“一套算法。”贾维斯笑道，“虽然在我的世界甚至在夜之城，这套智能算法都已经是淘汰许久了的东西，但在这里，很显然它依旧超前。有了这套算法，我想那位哈罗德先生和他的朋友们会省下很多事。”

“他们在操控那台机器？”里昂又问道。

“确切的说，不是，他们和那台机器属于合作关系，虽然哈罗德创造了它...但在创造它的时候，哈罗德显然还是低估了这台机器所蕴含的能力。”贾维斯摇摇头，“就像我说的，这台机器会通过这个国家的每一个监控设备来监控它所能看见的每一个人，通过特殊的算法来判断某个人是否具备犯罪或者是恐怖分子的嫌疑。一旦确定，这台机器就会反馈出一个号码。”

“什么样的号码？”

“每个人独一无二的号码，就是他们的社保卡号码。但机器所反馈的号码中，只有可能会对国家造成严重威胁的人才会被反馈给国土安全局，而那些预谋进行普通犯罪的，会被无视。”贾维斯说道，“哈罗德·芬奇和他的朋友们则是为了那些被政府所忽视的普通犯罪而在作战，他们妄图拯救每一个从机器中反馈出来涉及到犯罪中的受害者。”

“正义的伙伴！真不知道士郎有没有兴趣加入他们？”里昂感叹了一句。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和哈罗德聊得还算愉快，他也很欣赏我的能力，只是，还是有些戒备，里昂，我们没必要招惹他们。”贾维斯点点头。

“那你还接受了他给的工作？”里昂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