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武松乔装扮行者(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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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兰哭的梨花带雨一般,只抽抽噎噎道:“那夜之后,我再也没和别人有私情。”

武松左右为难,颓然靠在车上道:“这却如何是好?”

孙秀语调重新变得硬邦邦的,冷冷的道:“我倒有个法子,只带她去二龙山。待孩子生下来后,与你滴血认亲,若真是你的,万事都好说;若不是你的,就打发这个贱人去妓寨。”她说完紧咬着嘴唇,眼圈突然有点红,但仍然很倔强的坚持着不在武松面前露出悲伤的情绪。

武松也没什么好主意,只得听了。一行人用过些干粮清水,继续上路不提。

走了没多时,武松却又昏倒了,这次不是劳累,而是真的病倒了。幸亏孙秀悉心照顾,这才醒转过来。

行了一二日,路上几次杨玉兰鼓起勇气想要与武松说话,武松只冷若冰霜,好似陌路之人。孙秀看在眼里,心结渐去,与武松也开始有说有笑起来。见武松如此对待杨玉兰,她隐隐有些同情,有意无意中对她有所照顾。

因武松病了,一行人行得不快。估摸孟州府海捕文书已遍及附近州县,眼见路过一处州府,孙秀先使个伙计去城门处打探,其余人在城外林子歇息。

没多时,伙计回来,报说已有官府榜文出了三千贯赏钱缉捕武松,榜文上写了武松乡贯、年甲、貌相、模样,画影图形。

孙秀对武松道:“若不乔装打扮,再行不得。你脸上两行金印,走到前路,须赖不过,定叫官府捉了。”

武松道:“脸上贴了两个膏药便是。我这一副病相,正合适贴膏药。”

孙秀笑道:“天下只有你乖,说这痴话,这个如何瞒得过做公的?之前有个头陀,和张青一起打劫,被我和鲁大哥杀了,留得他一个铁头箍,一身僧衣,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一个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你把头发剪了,带上头箍,做个行者,正好遮得额上金印,又有那本度牒做护身符。那个和尚年甲貌相,又和二郎差不多,若是官府路上来查,你只管应了他的名字。”

武松道:“这个也使得,只怕我不像出家人模样。”

孙秀道:“我早就收拾出来,且与你扮一扮看。”孙秀从马车上取下一个包裹来,武松穿了僧衣,解开头发,将界箍儿箍起,挂着数珠。

孙秀看了,喝彩道:“好似前生注定!”

武松苦笑道:“我杀了那么多人,没料到还能做得个行者。秀娘,与我剪了头发罢。”

“你当真要剪?”

“当真。”

当下孙秀取出剪刀,把武松前后头发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