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无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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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强者牺牲生命，为佩戴者再来厄运诅咒，寄生改造佩戴者的身体，污染使用者的灵魂……

这种东西，还是长埋在某处，更为合适。

“真的没有办法吗！”隔着布从爱国者手中接过长生者之证，杜宇平摊的手掌颤抖起来，看着眼前这无法使用的瑰宝，一时间，他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死，并不可怕。沐，与我近乎同岁，我们，早就做好了，面对这一天的准备。”

爱国者冰冷的手甲轻轻盖在了被着兜帽的后脑，重重地呼出一口后，他继续解释道：“如果，让沐自己使用，的确可以，为自己续命。但，这对她来说，是不可忍受的耻辱。”

沐的灵魂状态本就不稳定，如果接受了长生者之证的污染，出现无法逆转的影响就是个必然事件，到时候活着的，就只不过是一堆撑着沐皮囊的藤蔓罢了。

她，绝对不想看到自己变成这样的。

“我……”

站在爱国者身前，就如同被一座山月所保护，在如此的壁垒面前，就连呼啸的风雪似乎都停歇了片刻。

“我明白了，父亲。”

还不用放弃，还有希望。

爱国者口中，超越沐位阶的生物，并不是不存在！

可是……

那是拥有灭世能力的存在……

告别了爱国者之后，他只身一人离开整合运动驻地，直上苍穹，眺望向遥远的北部边境，想要看到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在这片天空中看到些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但这片天地却并不如他所意——

暴风雪相挡着视线，他能看到的，只有灰蒙蒙的一片。

情景交加之下，一片陈旧的记忆突然浮现在脑海：那是他回孤儿院看望奶奶，却听到奶奶的孙女说一些困难的记忆。

他已经忘了那个女孩的模样，也忘了那个困难究竟是什么，但她似是打趣的问题却像刻在脑海中一般，永远无法彻底忘却：

“既然人眼有5亿像素，那什么还是看不清未来呢？”

他记得他的回答是——

“因为人眼不会发光，而未来……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