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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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此之前，约翰也出过几次手，但是大多数也只是第九感地方的程度而言，唯一一次发挥出第十感威能的，还是和梦蝶的最终决战那次。但仅仅凭借那一站所能得到的信息根本无法让他们得到一个清晰的认知，只能看到冰山一角。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盖亚才选择躲起来，先探探对方的底，但她没想到的是，她那能够瞒过众神的隐匿方式，从一开始就被约翰看穿了……

实际上刚刚在看到约翰消失时，盖亚也下意识地认为塔尔塔罗斯赢了，但是在那之后，一股细微到近乎不可察的空间波动缓缓出现，这让盖亚一时间警觉了起来。

然而引发那细微的空间波动的始作俑者却并没有向盖亚直接发起攻击，虽然盖亚觉得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可能已经是小得不可能再小了，但是仍然抱有几分侥幸，依旧呆在原地没动弹，直到约翰向她发起了攻击她才恍然大悟。

虽然约翰非常鄙视他们这些原始神的思维太过僵化，但是说到底他们亿万年来的积累也不是假的，在约翰出手的那一刹那，盖亚就已经反应了过来，强悍的小宇宙猛地燃烧了起来，无数让众神眼馋的宝物神器在极短的时间内被盖亚创造出来，试图用来抵挡的约翰的进攻，然而这终归是徒劳。

约翰的攻击，可不是之前那完全是物理系的攻击，而是精神、灵魂领域的攻击，即便这条路走到最终也是和“星河神话”一般，成为构筑宇宙的伟力之一，但在那之前，用来对付这些空有高境界，却没有足够的认知和知识的原始神，却也是足够了。这并不是约翰过于膨胀，而是这个世界的事实就是如此。

这个世界的上限很高，即便是他现在已经在第十感里面走得非常远了，已经能够击败，甚至击杀原始神了，但是也隐约察觉到有不下三个比他强的小宇宙。在前世对俄耳浦斯教神话有所了解的约翰自然知道他们是谁。

比他稍强的是混沌卡俄斯，在那之上是创世的法涅斯和象征无限的埃忒耳……

还有两人，他也只是隐约有印象，但是却极为不真切，既存在，也不存在……这样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隔壁漫威世界里面的Above All Others（AAO）。

卡俄斯不是敌人，至少这位仅仅是混沌、裂缝这两个概念的实体化身，法涅斯和埃忒耳就不知道了。

从刻意封锁五大原始神的阿卡夏浏览权限来看，身为创世神的法涅斯不见得对他会抱有善意。祂是创世神不假，但并不意味着祂对自己的造物就一定是富含善意的……

想到这里，约翰看了一眼被他的星辰破碎所造成的精神与灵魂震荡击昏的盖亚，无趣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