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28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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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艰苦追踪，他们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小酒楼找到了朱渊。他面色憔悴，神态恍惚，似乎对柳青的命运感到沉重的负疚。见到狄仁杰二人，他立刻神情不安，“你们找我有何事？”

“朱公子，关于柳青的死，你可否告诉我们些事情？”狄仁杰语气温和，却透着难以忽视的威势。

朱渊微微一怔，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无可奈何。他的手不断地搅动着衣袖，隐含着一丝紧张。“柳青……她是被鬼神所害，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可曾与柳青有过什么冲突？”李元芳立刻追问。

朱渊摇了摇头，面露悲伤，“我只想过上安静的生活，她的歌声是我心中的乐园，可我无法再见她了。”他的话语中透出无法言喻的痛苦。

正在此时，二人注意到朱渊的身边有一张纸，似乎是字条，狄仁杰悄悄将其拾起，字迹潦草，是一首拗口的诗，内容大致是对鬼神的咏叹，隐含着对柳青的思念。然而，在诗的最后却涂抹得不成样子，有一处似乎被泪水模糊。

“朱公子，这首诗是你作的吗？”狄仁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朱渊沉默着，似乎在回忆什么，终于低声道：“这是我给她的，可她却从未听过。我的确写过，但我……我之后懊悔，是恐惧在缠绕我的心。”

狄仁杰的心中一凛，暗自思索着这曲折的关系。当晚，他们决定在朱渊住处守夜，试图找到更多线索，而与之相反，意外的事情频频发生。

就在夜深人静时，忽然从山外传来一阵鬼哭狼嚎，隐隐约约似乎有女人的哭声，李元芳不禁打了个寒颤。狄仁杰却神色不变，目光盯着窗外，眼稍微一眯：“这只是幻影和声响，真正的鬼神不过是人心的惧怕。”

鬼声渐渐远去，夜色愈加昏暗，李元芳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安。“狄大人，难道这世界真的有鬼？”

“非也，鬼不过是将人心的恐惧具象化。柳青死后，她的影子仿佛发酵成人们心中的怨恨。”狄仁杰站起身，顿时一股清晰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明白了，恐怕这里面还有另外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