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神灵的存在凭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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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规律，一句道理，就如那句话一样，倘若黑夜困苦，那就在暖阳下死去”堕天的回答非常的抽象

“就如大多数[模因]一样[思想落日]不可被言说，若非自我发掘，那通晓者必将坠入[深夜]”堕天对自己打哑谜的行为做出了解释

“就连神灵都无法忍受[黑夜]，除那无根无依之人外，无人得以幸免”堕天眼角微微垂下，祂的话语不知为何带有了一点悲悯

听到此处，恩妮也放下了愤怒，他在图书馆中碰巧遇见的《海神记》告诉他，祂说的是真的

“可这不是你吧大家都杀了的理由啊”恩妮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那并非我所想，那不是拯救人类的正途，我的生母太过偏激，而我对此无能为力”堕天的话语纯粹而无杂质，多年的人类考察让堕天直到人类具有的品质，祂不认为强行把人类装入自己是正确的

“你为何无力阻止她”航志语感到奇怪，[圣人]最低也是个神灵，他不应该无力阻止那个炼金术士啊

“诞下神灵的只能是神灵，我是[神灵]，那我的生母就也是[神灵]”堕天向航志语解释自己为何不能反对

“当我的生母诞下我的那一刻，祂的命运就被重新编写了，他从人类变成了[神灵]的[凭依]，由此她变得特殊，也拥有了神灵位格与本质，这虽然假借于我，但无论如何这样的本质是实在的”圣人向他们解释那个炼金术士为什么变成了神灵

听到堕天的话，众人陷入震惊与沉默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堕天露出了非常慈悲的微笑

“...是否有离开...不，回到现实的方法”尼维什谨慎的询问堕天

“没有，这也是我虽然反对我生母的激进但却没有将你们放出的原因”堕天的回答非常干脆，祂的眼神如同单纯的孩子，但他的话又如此的尖锐

“...”听到这样的回答，尼维什心起疑虑，她用眼神审视着圣人，但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圣人就如同一个栩栩如生的玩偶一样，没有瑕疵与破绽“能向我们解释为什么吗”

“当然。这是我的义务”圣人并未因尼维什目光而有何反应，他只是说到“各位在外界并没有可用的躯体，除了两位[无根者]外，出去与死亡无异”

“外界的[神性之海]会将暴露自我[形体]的各位冲垮分解，没有复活可能”

“各位与我的杂糅并不深，但这个[社会]的其他人类早已融入了我，如今他们于我等同，无法分离”堕天缓缓道来原因

“与你等同？我的父母呢！”恩妮大叫出声，想冲出去的她被罗恩拦下

“你的父母...他们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他们用最为原始的情感抵抗了[融合]，我不知这为为何，但他们还没有融入”堕天露出了一种特别的疑惑

听到这话的恩妮刚想放心，但他又看到呢电线杆上的寻人启事，放下的心高高悬起，无法落地

“他们在哪，让我见到他们”恩妮强压心焦迫切的问

“我知道了，稍等”堕天伸出手打了个响指，周围的场景变得虚幻迷离，一层层的重影浮现，待所有的混乱消失后，他们来到了一家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