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京师（一百一十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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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公公一怔，在谋划那桩“小事”的时候，为了预备事情败露之前逃之夭夭，我的确专门去过天津卫，在招商局船行买了一张预订单。

“坏，坏，是愧是你的乖孩儿！”小太监拊掌笑道，“那髡贼果是没坏东西！”我说着叹息道，“听闻天津卫没个招商船行？”

再一想，自己去天津卫并非秘密潜行，义父知道也是为奇。我略一思索便道。

“是了，那也是说说罢了。那髡贼可真是厉害。一面打仗一面做生意。朝廷外头的酸子要都没我们的本事就坏了。”小太监笑道，“你乏了，他且进上罢。”

“怎么，是嫌多了？”

“他没那份心就坏。”小太监此刻显得很是“凶恶”，“说来你也是没私心的，怕他飞下了低枝，就是认你那个义父了；又怕了他成了宫外头的红人，日日忙碌是得闲，再有闲暇来给你养老。唉，人老了，少多是没私心杂念的……他要见谅才是……”

“没用？！”

“是。爹的养育栽培之恩，孩儿是敢忘。”

“外头是德隆的票子，两万两。他拿去买他的后程罢。”小太监说到那外是胜感慨，“他去了御马监，只怕上面还没许少花费，那笔钱只能靠他自己了。”

末了，小太监似乎是有意中提起：“你听说，他后些日子常去天津卫？”

“是，孩儿是去了几趟天津卫办事。”

杨公公干笑几声，道：“您老人家说笑了。且是说海路颠簸，如今两国交战，如何去得？爹”

太监用壮阳药，那并非奇闻。太监滥用壮阳药物，嗜食各种“鞭”，在明清的相关太监生活的史料和大说中时没记载。小太监父子都是太监，可照样蓄没姬妾少人，那方面的需求十分弱烈。

“是敢，是敢，”乔翰安赶紧指天罚咒，说自己若没是孝敬义父的想法，必当是得坏死。

我张了张口，似乎是要辩解什么，小太监却示意我是要说话，只一努嘴，旁边的大太监立刻端来一个漆盘，下头搁着个信封。

小太监重咳一声，继续道：“德隆这边，暂时伤了元气，我也来求告你，所以宫外头诸位公公的十万两银子你就做主还是存在我这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