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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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夜光说道，一边把玩着烟斗，“不过如果你不小心染上些什么坏习惯，记得克制些。”

墨斑怀疑地看着他。“嗯。是不是因为，呃，蓝血的事就是——”

夜光脸沉了下来。“那一切都是由一小杯苹果酒引起的。接着便是一杯度数更高的，当时脑子里都是‘就再喝这么一杯’。然后便是一杯苹果马蒂尼，再来是一杯纯马蒂尼。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水果蔬菜轮着来了。”

“水果蔬菜？”

“玉米陈酿，梅子白兰地，黑麦威士忌，土豆伏特加……”不好的回忆让他的表情愈发痛苦了，“然后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家伙又给了我更多的'庆祝饮料'，同时他也拿出了羽毛笔和墨水……我向你保证，我在事后吐得一塌糊涂，肠子都悔青了。当时我真想一死了之。”

“随后我妻子知道了这件事，真正痛苦才真正开始。我永远不想再有一次那种经历了。于是我给自己定了一条终身履行的守则：不抽烟，不喝酒，不嚼槟榔，不出轨。”

“可你现在嘴里就叼着一支烟斗。”墨斑指出。

夜光笑了。“所以呢？我穿着鞋，又不代表就一定要走路。”墨斑瞟了眼夜光干干净净的蹄子，表示不理解。“噢拜托，小伙子，只是打个比方。”夜光说，“我可没有蠢到像出身在铁器时代的野马让别的家伙在我蹄子上钉块铁皮。”

墨斑摇摇头，和老丈人聊天简直比在行驶的火车上溜冰还难。“所以你想…….和我聊些什么？”墨斑问。事实上，他刚说出这句话时便后悔了，他几乎可以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哦，嗯，当然。”夜光说道，“请稍待片刻。”他用魔法从地上的鞍包中取出一份卷轴。“让我看看……填写姓名——完成；确认订婚——完成；强调父母对女儿的感情……对双方的祝福……清除婚礼的威胁……对未来的看法……生男生女的意向……有没有暴力倾向……”

墨斑目瞪口呆地看着。“你在，所以你真的……好吧当然了，一张清单。”夜光把那张清单递到他面前。

“这是她妈妈列的事项。”夜光说道。“你以为暮暮那些习惯是遗传谁的？听着，孩子。”他说，“我现在要告诉你的，也是当年我岳父对我说的。我不会蠢到去威胁你如果你伤了她的心我会怎么样。首先，我很敬重你。如果我没有，你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接近我女儿周围方圆五十英里内的任何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