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案中案（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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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尸体已经被打捞上岸。受害者面容苍白，死状惨不忍睹，身上挂着几处淤青，显然是遭受了重击。狄仁杰俯身仔细观摩，眉头越聚越紧。

“看这情况，似乎是因为她要逃脱而被杀。”元芳注意到尸体的一只手掌中紧握着一块翡翠，这正是每位受害者身上所佩戴的饰品，原来她们并非毫无关系。

狄仁杰瞬间想起了明华提到的一个女子，决定立即回去询问。两人赶回书房时，明华仍在原处，却似乎更加慌张。

“明华姑娘，我刚才发现，所有受害者的手中都有相同的翡翠饰品。你能告诉我这其中的道理吗？”狄仁杰注视着她，眼神如同探照灯般射向她的心底。

此言一出，明华的脸色骤然变幻，片刻间由苍白转为绯红，神情中透出的恐惧已经不再掩饰，“这……我……我并不知道！”

“既然你说不知，那你手上的饰品又是从何而来？”元芳冷冷地道，似乎在逼她下沉。

明华的手不由得示意护住胸前的翡翠，眼神四处游离，最后艰难开口：“我从未见过她们，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狄仁杰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些许推论。“看得出，你对这几起命案十分害怕，但在我看来，有些信息你并未完全透露。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忌惮？”他言语虽平和，却暗藏威严。

明华的神情瞬间崩溃，泪水夺眶而出：“我以为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她们都是那些有背景的女子，我却是个街边卖花的人，夜夜盼着能过上好日子。然而，我偶然发现她们之间的秘密，才会被卷入这场血雨腥风之中！”

狄仁杰与元芳相视一眼，心中更加坚定了追查的决心。“那你可否告诉我她们之间的秘密？”

“她们在一起谋划一个女子团体，想要和权贵们交往，甚至有一位女子，因感情问题，被势力更大的男人逼迫。”明华的声音中满是无奈，“她们虽深色名利，却从未想过会因此而失去生命。”

“所以她们的死亡并非偶然，而是另有凶手。”元芳插嘴道，眼中掠过一丝同情。

“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凶手恐怕就是她们之中已经指出来的那位女子，或许还在暗中监视我们。”明华说完，显得几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