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在餐馆讲道德的土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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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阳光洒在那不勒斯的石板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披萨的香味。西撒、波鲁纳雷夫、乔鲁诺和布加拉提正围坐在一家餐馆的露天座位上，享用刚出炉的披萨。

“这家餐馆的披萨果然名不虚传。”布加拉提优雅地切下一块披萨，语气平静但充满赞赏，“每一口都透着地道的意大利风味。”

“没错。”乔鲁诺点头说道，“正宗的食材和精心的制作，才能造就这样的美味。”

波鲁纳雷夫大口咬下披萨，含糊地说道：“别再夸了，赶紧多吃点。这种披萨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西撒冷冷地看了波鲁纳雷夫一眼：“你能不能别吃得像个饥饿的流浪汉？”

四人正享受着美食，突然，餐馆大门被一脚踹开。伴随着一阵喧哗声，五六个身材粗壮、面容凶狠的土匪闯了进来。他们身穿皮夹克，腰间别着匕首，脸上挂着狂妄的笑容。

“各位，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为首的土匪大声说道，“我们是来给大家讲述真正的大道理的！”

餐馆里的顾客瞬间慌乱了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老板吓得躲到了柜台后面，浑身颤抖。

土匪们毫不在意周围的混乱，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到餐馆中央，为首的土匪拍了拍桌子，露出一副自以为很智慧的表情。

“各位别怕，我们可不是普通的土匪。”他大声说道，“我们是有思想、有哲理的土匪！”

波鲁纳雷夫放下手中的披萨，带着兴趣看着这些人：“哟，有意思。这年头连土匪都开始玩哲学了？”

乔鲁诺皱起眉头，平静地说道：“看来又是一群自以为聪明的人。”

布加拉提则冷冷地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些人的行为感到厌恶。

为首的土匪继续说道：“你们可知，犯罪的人如果能够被一个有道德的人指挥，他们会觉得自己的罪孽被减轻了。我们一直在寻找这样的人，而我相信——”他指向西撒四人，“你们就是这样一群有道德的人！”

这句话一出口，餐馆里安静了一瞬。周围的顾客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土匪，显然他们从未听过如此荒谬的言论。

乔鲁诺放下手中的刀叉，平静地站起身，目光冷冷地盯着为首的土匪：“你的逻辑荒谬至极。道德，是建立在遵守规则和尊重他人之上的。而你们的所作所为，不仅违背了规则，还伤害了无辜的人。”

他顿了一下，语气更为冷峻：“你们想用‘被道德指挥’来掩盖自己的罪行，只不过是找借口为自己开脱罢了。这样的理由，连三岁的小孩都不会相信。”

土匪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小伙子，别那么激动嘛。我们只是想让你们认识到，正义和犯罪并不是绝对对立的。如果有道德的人愿意指挥我们，我们的行为也能变得更高尚。”

乔鲁诺冷笑了一声：“你们甚至不懂什么是道德，又谈什么高尚？”

布加拉提摇了摇头，冷冷地说道：“我见过许多罪犯，他们的借口五花八门。有的说自己是受了环境所迫，有的说是命运的不公，但像你们这样企图用‘道德’来美化自己的犯罪行为，实在是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