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交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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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对，就是…这里就该是人界。

他第一时间居然觉得面前的景象匪夷所思，但转念一想，这里就叫…人界啊。

人界除了修士还有凡人，这并不奇怪。

而似乎是因为修士与凡人共存，正常人对许多事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对他这一身装扮也没有人多看两眼。

他慢步走着，感受这种熟悉而陌生的体验。他总是在忙，但好像其实可以不那么忙。

一路行来只愿目视前方，那真是令人疲惫。

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城中心最大的十字路口。

他无法回头，也不必回头，所以他有剩下三条路可选。

左方尽头是一眼可见的，由无数士兵把守的“登天台”。头顶那颗光球是城主所在，常人想要觐见，只有这唯一的途径。

右方是更加繁华的街道，他可以成为这世俗中的一员，享受轻浮但简单到极致的快乐，恼夏日炎炎，醉烟雨朦胧。

正前方，不远处，豁然开朗，一个非常巨大的广场，搭建好的擂台，各个宗门手执不同颜色的小旗，像阅兵仪式一样走过，然后落座。

此外，周边其实还有不少凡人：看客，文人雅士，画师，以及“莺莺燕燕”。这主要还是庆典，切磋之意，不失为一场表演。

齐宇突然发现，这左右两条路对他来说还真挺有诱惑力。

捷径和快乐？

但随即他摇头一笑，还是走向前方。

广场上，各个宗派的服装五花八门，此外，还有不少喜欢独来独往或只与好友结伴的散修慕名而来。

齐宇随意扫了一眼，比他的穿着更精致更封闭的大有人在，想来也都是些见不得人的骚货。

不过，广场上虽然漂浮着参差不齐的灵息，却没有哪一位能够鹤立鸡群，一骑绝尘。

齐宇无法找到那位鼎鼎大名的程勋，程神尊。

“小伙子，在看什么呢？”

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齐宇扭头望向一旁腰背佝偻的老者。

哦...原来他就在这儿。

“为何不说话？老夫又不是美女，有什么好看的？”

“你就是程勋？”

“......”

老者的笑僵硬在脸上。

这小子怎么那么直接？道破天机还有什么意思？

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