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勒克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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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去,”我说。

“你……”

“你看到了多少?”我问。“悔恨修行者,对吗?”

包裹好的人转过身来,似乎对回答我的问题不感兴趣。

我叹息。“你和我都知道从这里逃不掉。现在告诉我:你看到了多少?”

“你认为你生活在一种幻觉中。”从声音的音色来看,我相当肯定这个练习者是一个女人。

我把胳膊伸向一边。“被指控有罪。但是根据你所看到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否真的是对的吗?”

医生叹了口气。“你怎么可能是对的?我应该相信这些都不是真的——”她指着海岸线说

我点头。“没错。”

“接受这种假设是毫无意义的,”她断言。

“相信你想要的。”基于她的愤怒反应,她似乎并没有深入我的记忆。如果她看到我在梅诺赫特最有权势的地方,我想她在闯入我的梦境后不会这么随便地跟我说话。

“谁派你来的?”

“我不会告诉你,并恭敬地请求你放我走。我不是哈沙特的成员,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但我看到你的梦并没有恶意。我想我们两个正在为一个共同的事业而努力。”

我深呼吸。天气比我想象的要冷:我的标准版戈多兰睡袍将我的胸部暴露在海风中。

“听着,我可以讲道理。”

“那就让我走吧,”她说,用脚轻轻地踢着贝壳柱。

我咯咯笑着摇了摇头,被医生的跺脚逗乐了。“你在我睡觉的时候侵犯了我的思想;我不会让你走的,”我指出。“但我想也许你能给我一些值得你免费通过的东西。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是SPU的宠物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