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自降神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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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曼见敌不过波旬，但完成任务心切，就挥镰向老妪。

墨月之神一见，身体发出万丈蓝光，一尊法相平地而起，将克莱曼弹开。

克莱曼很生气，取出死亡笔记，写下了老妪的名字，假如凡人或者地仙在死神通缉名单之中，死神是可以写下名字的，一股黑气将老妪缠绕，但法相紧紧将老妪保护住，黑气不能上前一步。

老妪磕头说：“尊敬伟大的墨月之神，不必为老身耗费法力了，我这一生做了许多错事，理应下地狱。”

墨月之神冷冷道：“怎么说你都是我的信徒，我的信徒即使再不堪，也轮不到外人来审判。”

克莱曼冷哼一声，便和墨月之神理论了起来：“你不过是异界一小神祗，胆敢和死神界做对，我们死神界的死亡笔记联合起来可是连大罗金仙都能灭杀的。”

墨月之神说：“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克莱曼见和这女人讲不清，便对程小棋说：“我见你是个人明事理的人，你且说说看，将灵魂出卖给魔鬼是不是要下万劫不复的地狱？”

程小棋沉默不语……

这可能涉及网上的一个有毒段子，好人做了一辈子好事，突然干一件坏事就是原形毕露；坏人干了一辈子坏事，假如干一件好事就是心地善良……好人成佛要九九八十一难，坏人成佛只需要放下屠刀。

很显然老婆婆将灵魂出卖给魔鬼，干了一辈子坏事，但临死前迷途知返，但也绝不是她逃脱惩罚的理由。

克莱曼见程小棋不说话，冷笑道：“倘若人人都可以勾结魔鬼，那人间秩序岂不是要乱套，我们的工作还怎么做？你们倒是讲讲看，你们不知道这老太太这辈子都干过什么，寻常凡夫俗子肉眼凡胎，鼠目寸光，只能看到人好的一面，可你们都天仙金仙了，眼光却也如同凡夫俗子，甚至是孩童心智，我都不知道你墨月之神是怎么成神的。”

于是克莱曼取出一部羊皮卷书，上面写满了这老太太这辈子的罪行，将其逐一念出。什么残害同门啦，陷害情敌呀，吞食人丹呀，但这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勾结魔鬼梅菲斯特，魔鬼和上帝是不容的。

墨月之神听说后渐渐收了法相，眼神哀伤。但随后说：“我听闻，你西方神界虽信奉原罪之说，但也有赎罪券之说，有什么方法能赎这老婆婆的罪？”

克莱曼思索片刻，摆出一副死神执法专业者口吻说道：“根据死神界的法律，要想为出卖灵魂给魔鬼者赎罪，需要吸取保护者的修为、气运给上帝，这位老婆婆嘛，至少需要一位金仙以自降神格为代价，方能赎罪。”

墨月之神咬咬牙，说：“好！我愿意为她赎罪。”

老婆婆连忙磕头说：“伟大的神，使不得使不得，老身不值得你这样做。”

墨月之神说：“既然身为神，不能保护她的信徒，还叫什么神，我信徒虽然不多，但每一个我都要舍身保护。”

程小棋说：“墨月之神，你别听这死神胡说，他无非想让你降低实力，坐收渔利而已，我们打退他就行了。”

墨月之神说：“不，天地自有法则，身为神也不能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