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南山精神病院】丑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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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托罗努斯竭力挣扎，但那双手仿佛拥有扼制一切的伟力，将他和【解离】规则彻底隔绝。

【小丑假面】的唯一特效——【无与伦比的交易】：支付七分之一的生命力，获得足以碾碎一切的力量！！

殷慕现在的心情很不美丽，在托罗努斯先前恐怖的解离之力席卷之时，他听到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那道声音和殷慕自己的声音一模一样，它从假面中传出，响彻在他的脑海。

“你…渴望力量嘛？”

“你要死了，凭借你如今孱弱的精神力和【荒诞】规则，根本不可能挡下这一击。”

“你不想回家了吗？不想探寻这个世界的秘密了吗？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

那道声音不断蛊惑着殷慕，迫不及待想要将他拉入至高之地。

“支付七分之一的生命，‘微不足道’的代价，你便能够得到足以碾压一切的力量！就算是‘王’，也不得不向你屈服！”

殷慕眼前的一切都处在静止状态，在脑海中声音出现的瞬间，除他以外的时空仿佛同时陷入了停滞。

这种感觉，就像是沈向阳对单体施展技能一样。

“你是谁？”，殷慕没有急着答应，就算是足以将他解离成虚无粒子的攻击近在咫尺。

“我？”，那道声音突然带着迷茫，“我是谁？我怎么知道我是谁？”

“血色如渊，洁白如光，立于阴影，存于诡骗，我即小丑，调侃世间…”

“我是小丑…万般诡秘之首，整合世界之皇！”

“快点吧！你的时间不多了…这场交易的第一序幕，已经拉开了！”

殷慕瞳孔放大，眼前的解离粒子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开始移动，时空已经快要挣脱停滞监牢了。

“好…”

殷慕的声音犹如陨落辰星，缓缓落下，变成漆黑的洪流。

“交易成立…你的七分之一，我就拿走了…”

“呃…”，殷慕一声闷哼，这种从根本上被抽离一部分的感觉几乎令他癫狂。

血肉，灵魂，情感，他的一切，在同意交易的瞬间，被剥离了七分之一！

在剥离之后，是超脱之感。

取而代之后，是空寂之感。

“我说，此身不可视”

“我说，此力不可敌”

“我说，万法于我无效”

漆黑色的原初规则构建成为一个个巨大的圆环，层层叠加在殷慕身上。

发生这一切时，外面的时空依然在停滞状态。

“我说，剥夺座天使的存在。”

嗡！

此话一出，在虚无之中，寂灭的漆黑与圣洁的耀金猛地碰撞！

“桀桀，不行，不行”

“原初规则可不是那么好磨灭的，你现在的精神力和对规则的适配力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