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他”是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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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

雨水终于在破晓前停下，似乎这场雨，就是为了掩盖这一夜的肮脏与血腥！

甬道上，一地的护卫横七竖八的躺着，他们身侧，或是残肢断臂，或是沾染了血水的水洼，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这一夜的不同寻常。

凌月绡静静的躺在甬道的地面上，紫绡消退，沾湿的衣裳和发丝贴在她的身上，脸上残留的血迹干涸，纠缠住了她的头发，满是狼狈。

凌月绡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另一个时空，仿佛是一个梦，半空中有一个黑洞，黑洞在自己头顶旋转，无数的鬼魅疯狂的钻入黑洞，而一个数丈高的怪物，呲着獠牙，挂着涎水，正从黑洞中一点一点爬出来！

凌月绡很想关闭这个黑洞，但她做不到，他能感受到，这个怪物正在通过自己为媒介不断吸取力量，她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怪物爬出黑洞！一只！两只！几十只！

怪物们样子各异，有数丈高通体漆黑展露獠牙，似飞禽走兽的妖怪，也有化作实体，被黑雾笼罩的鬼魅，更有散发清澈蓝光的鲛人！更有甚者，是长着翅膀，或长着尾巴的人类！这些怪物似乎刚刚冲破了某种封印，通过黑洞后，开始疯狂撕咬着京都街上的人！

一只通体炫彩，散发着金光的狐狸吸引了凌月绡的目光！

那狐狸似乎从天边跑来，巨大的尾巴挂着流彩，金玉镶嵌的流苏坠在它的耳朵、颈间，它冲自己跑来，一双漆黑的眸子散发着幽幽寒光！

好像，凌月绡一瞬间的睁愣，这狐狸的样子，好像自己在蜀州随手买的那个狐狸面具！凌月绡想要看清楚，可光芒太过于刺眼！那狐狸好像被什么神圣的力量守护，不容许旁人看清它真实的模样。

等等！狐狸的背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凌月绡凝聚精神力，她想要看清楚！

“你是谁？”

那个模糊的身影不断放大，可不论凌月绡如何努力，就是没办法看清他的脸！

“醒来吧！”

那人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明明这么近的距离，但她的脸，依旧是模糊的！

“这是？暝石？”

凌月绡被那人一掌推开，凌月绡看见了！他的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放着光芒！是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