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破碎与重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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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与重生

沈悠然的心跳逐渐平稳，但她知道，这场对决还远未结束。虚空中那股令她心悸的黑暗力量再次涌动，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目光锁定在黑影之上。

“你到底是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压，“你从未消失过，难道你真的是命运本源的另一面？”

黑影轻轻摇了摇头，回应的声音如同深渊中传出的回音，低沉、沙哑：“不，我并非命运本源的另一面。你所认为的‘命运’，不过是宇宙间无数法则与力量的交织。而我，乃是那背后真正的存在，命运与时间的始源。”

沈悠然的心中猛然一震，这个存在的力量，超越了她所有的想象。即便她已经拥有强大的力量，依旧无法完全理解眼前的黑影。它的存在远超任何“神”或“创世”之类的概念，它是一切法则的起点，是连命运本源也无法完全掌控的存在。

“始源？”沈悠然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么，你为什么要藏匿于虚空之中？为什么不直接掌控一切？”

黑影没有立刻回应，虚空中的黑暗愈发浓重，宛如深不见底的深渊。“因为你们，还不配理解这一切。”它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冷漠，“每个世界，每个宇宙，都有它独特的命运轨迹。我，只是一个观察者。”

“观察者？”沈悠然冷笑道，“你只不过是试图通过操控命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你不过是无法容忍任何打破现状的存在，才会一直存在于此。”

“你错了。”黑影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你以为打破现状的只是你？你们这些个体的‘破坏’，永远都无法撼动宇宙的根本。你们只是在轮回的漩涡中迷失自我。”

“你认为你是谁？”沈悠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双掌之上，原本正在凝聚的能量逐渐扩散，强大的力量令虚空都开始震荡。“你不过是一个庞大的存在，一种比宇宙还要更为强大的法则。但就算是你，也不可能永远掌控一切！”

黑影沉默了片刻，忽然深邃的目光投向沈悠然，仿佛在审视她的灵魂。“你一直试图挣脱束缚，打破命运的枷锁。可你知道吗？你根本没有超越命运的桎梏，你所谓的破坏，正是命运的一部分。你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

沈悠然的心中猛然一震，难道自己的一切行动，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无论她如何努力，她的反抗，甚至是对命运本源的挑战，都早已在黑影的掌控之中？

“你究竟想要什么？”沈悠然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你想要支配这个宇宙，还是你想要让我彻底崩溃？”

黑影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波动，似乎它在思考。片刻后，它缓缓开口：“我并不需要支配任何人。我只是在寻找某种可能，寻找宇宙的另一种可能性。而你，沈悠然，正是这可能性的钥匙。”

沈悠然心中掠过一阵困惑，但她并没有轻易露出任何破绽。她凝视着黑影，努力思索其话语的含义。是否意味着，她的存在，甚至她的所有选择，早已被某种更为深远的力量所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