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开始彪演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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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皇殿内,早朝即将开始,狐族之内有头有脸的大臣都已尽数到此。白桦与白宗二人也是被火刑的火德营押着进入了狐皇殿。从众人的目光和那窃窃私语的模样中不难看出,昨日白桦夜闯百花楼的事情这才这个时辰便是已经满城皆知。
不少女性大臣甚至是眼眸旁带着红晕,因为她们的心碎了,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以贞洁,纯洁自处的白桦竟然会去找青楼女子,竟然去的还是百花楼,竟然还花重金买走了那位女子。
白桦见到众人的目光,表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无所适从,心里一副计划得逞的得意神情。其中一个膘肥体壮的女子更是崩溃地大哭着:“太子殿下!你为啥,为啥宁可要那青楼女子也不要俺啊?俺到底差哪了啊?听说那小丫头还没胸没屁股的,那能有什么滋味啊!”
听到女子那粗犷的声音,白桦皱着眉毛看去,一个膘肥体壮,甚至比白横还要更硬汉的一张脸便是来到了白桦的面前。白桦吞咽了一口口水。注意到白桦的目光,女子甚至是挺了挺胸,并且撅了撅屁股。似乎是在展示那黑猪一般的身材。
在场的其他大臣见此都是不由得堵住了嘴,发出了一阵:“呕”的声音。白桦也得差点就没绷住地吐出来。见到那女子竟然是又给他抛了个媚眼,他是彻底绷不住了,一股恶心的吐意便是随即传来。
好在,火刑的及时制止,一个烈焰气息瞬间布满了整个大厅,甚至由于昨日的荒古本源,此时的火刑甚至即将到达了9阶中期的战力。火刑的目光很冷地扫视着在场的诸位:“狐皇马上就到了,都严肃点!有个上早朝的样子!”
火刑的实力他们还是信服的,纷纷停止了干呕的声音,那搔首弄姿的胖女子也是停止了她一系列的恶心动作。火刑则是瞬间便来到了所有大臣之前,火德营的战士也是紧随其后将白桦和白宗二人带上殿堂。
随着一股直逼内心的升气从内阁传出,诸位大臣也纷纷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狐皇拉上了珠帘,众人固然看不清狐皇,但是从其虚浮的脚步与其散发的气息来看,昨日白桦的那一剑已经确确实实对其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随着狐皇坐下,除了王爷的所有的大臣尽数跪下身去:“参见狐皇!狐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宙轻轻地咳嗽的一声,他的手上攥着报纸,越攥越紧:“诸位平身吧!”
随着众人起身,白宙也是看向了被五花大绑的白宗与其身前仍是有着不少醉意的白桦:“白宗!本皇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我,不仅要叛出狐族,并且还要用煞气影响我狐族未来的栋梁之才。”
白宗听了这番话,看着白桦的手势,说着白桦早就交代好他该说的话:“你待不薄,对我有知遇之恩,老头子我守了一生的律法,你却以律法之名治罪于我,真的是让我这个老头子心寒啊!”
白宙听了这句话,怒气更盛,原本那个运筹帷幄,无比冷静的狐皇此时已经变成了情绪的奴隶,而这一切都得归功于白桦的那一剑已经让其心境大损。
此时白宙的声音固然憔悴却满是怒意:“白宗!你这是何意,难道是本皇识人不明,诬陷你不成?还能是我的二位皇子主动招惹的煞气吗?”
白宗似乎是听到了他最想要的答复,嘴角微微一咧,随即恶狠狠地看向身旁的白桦,其体内的荒古之气更是在一瞬间喷涌而出:“狐皇!今日报纸您不是没看到,作为大皇子身上的煞气从哪里来,他那般癫狂的模样都是因为这个白桦步步相逼啊!昨日这个小畜生可是满身的煞气,而您还让我护着这所谓的狐族太子。若他没有沾染煞气,又怎会去百花楼那种地方,若是他有一丝敬畏之心又怎能一剑使你重伤呢!”
虽然白宗的话语逻辑性不高,破绽也不少,但是怒气值基本已经点满了的白宙此时又听到“一剑重伤”这样的话,甚至一口鲜血直接是吐了出来。他此时的身体颤抖着,心中好像有着无数心魔在摧残着他的身体。
白宙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白桦,语气之中带着怒气:“桦儿!昨日之事,父皇不怪你,你也确确实实没有伤到父皇,但是昨日那一剑的进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去参加族比我也很是放心的。”
白宙说到这里,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咳嗽了起来,他的模样就好似病入膏肓了一般,语气变得更加凶狠:“ 煞气之事,我可不与你计较!但是,你昨日事已经闹的满城皆知,难不成你也想像你那废物五哥一样被传遍整个天下,成为整个天下唾弃的对象不成!”
白宙越说越激动,竟然又是咳嗽了起来,见到这等场面,火刑都是暗暗说着:“没想到!昨日这小子的一剑竟然将他伤成了这样,修为跌落是小事,一旦心境受损可是极难修补的啊!”
白桦听着白宙的指责的话语,应声跪下身去,眼泪还不断围绕着眼眶周围:“父皇!昨日之事绝非我的本意啊,您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大哥那日带来的那如此之多的煞气尽数进入了我的体内。谁能想到,煞气昨晚便是作祟带着我去了那种地方,我真是不想的啊!但是这煞气入体,实在是让我的心痒痒啊,我~我甚至还带回来了一个小丫头!我~我真不是个东西!请父皇赐我一死吧!”
听着白桦的辩解之言,这也是变相承认了昨日他去过百花楼的事实。白桦此时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并且满是悔恨的样子。若是不知道计划,没准白宗和火刑都是信了,二人纷纷感慨着:“这演技!当太子可真是可惜了!”
白宙见到白桦主动求死,便是不好再借坡下驴地去继续对白桦施压了。身为父皇,他只好自己咽下这口怒气,他的语气装着温和了不少:“桦儿,不要哭,你是我狐族的太子,这件事我会尽力去压下来的。这件事,我不打算去追究,至于这煞气,我会去找老大查询根源,你便安心修炼养伤,备战族比吧!”
白桦听了这句话,一边哭着,一边点了点头。白宗却是嘴角一咧:“终于到我的表演了!”
白宗这样想着,随即便是激动地破口大骂着:“白宙!你识人不明!污蔑忠良,凭什么放好他,凭他是太子吗?凭他是你的儿子吗?凭什么!咱俩共同制定的律法你难道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