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ition 0和里世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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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优子回答的很冷静，松开抱着凪沙的手臂她站了起来冷静自持的坚定回答，“我一定会成为Center Nova！”

“那凪沙呢？”美果子点名，“你又离那个距离有多远呢？”

凪沙再一次的快速反问，“你说的哪边？”

“哪边是指，当然是……”美果子快步的走过来紧抓着凪沙的肩膀，“你两边都到过哪里？！”

状况外的优子仿佛是被抛弃在了一边，听着两位知情人士在互相质疑着‘哪边’，优子简直都想崩溃她以为的一条路但似乎还藏着一条前所未闻的更宽道路。

“所以不论是Position 0还是里世界的剧场，你都有去过对不对？”美果子摇晃着凪沙的肩膀执着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其实凪沙还是没能明白，为什么美果子会执着于这两者的答案，在她看来去过却没能到达顶点也没能触碰到，就是自己本身的实力还不够的问题。

而美果子执着于这个，凪沙并不知道这个应该要怎么解释才算对的。

“我问，你答！”美果子焦急的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发现自己这么问大概率是很难问出点什么，“里世界的阶梯摔下去，还是断开在原地？距离顶点有多高？”

“没摔过，断开，很高。”

“黑色通道的顶点光亮，距离触碰有多远？”

“预计是几百米？”实际上，有差点碰到过。

“所以你已经知道里世界了对吗？”美果子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问。

“有人提了一嘴。”

凪沙本来也不知道的，还是在上次和啊酱的见面的省略过程中知道了她们对着金边阶梯的空间的形容，所以美果子的提及她明白的。

“哈！”美果子自嘲的笑笑，不去理会失魂落魄的优子，也没理会偷听全过程的翼，“我算什么Center Nova的咪酱，逃避的真是失败。”

“。”凪沙略微不知道该有怎么感想，先出现的优子，中途出现的美果子，最后出现的翼。

无法评价，无法言喻，各自的执着与坚持外人的评定不如本人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