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重现的过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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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曜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感到自己漂浮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中，四周既没有光亮，也没有声音。然而，心底却涌动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突然，黑暗中浮现出一道模糊的影像。那是一片烈火燃烧的荒野，苍穹如血，地面开裂，似有无数亡灵在哀嚎。他站在其中，却无法动弹。

“这就是你的命运。”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充满了压迫感，但却透着一丝怜悯，“你会拯救一切，但也会毁灭一切。”

凌曜握紧拳头，厉声喝道：“你是谁！？”

那声音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说道：“无论你选择逃避还是抗争，终究都得直面你的真相。”

话音未落，黑暗如潮水般退去，凌曜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躺在营地的帐篷中，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

天刚亮，凌曜便走出帐篷。老者似乎早就等在那里，他安静地站在一棵古树下，目光平静而深远。

“昨晚，你梦见了什么？”老者的声音低缓，却直指核心。

凌曜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那是你做的？或者说，这里本来就是你设下的圈套？”

老者摇头，“我不过是为你开启了通往自我内心的大门。那些梦境，是你自己的记忆与未来的交汇。”

“记忆与未来？”凌曜的表情中带着警惕，“说清楚。”

老者轻叹一声，“凌曜，你必须明白，虚无并非你的敌人，它是一种存在的形态。你曾经接触过它，甚至——你已经成为它的一部分。”

“荒谬！”凌曜厉声喝道，“我与虚无之主的力量完全对立，我怎么可能成为它的一部分？”

老者并未被凌曜的愤怒所动，他平静地说道：“正因为你的力量对立，它才会对你感兴趣。虚无无法完全摧毁你，因为你是它唯一的变数。”

其他人逐渐醒来，走到两人身旁。芙蕾雅的眼神依然警惕，“一大早就这么严肃，是在讨论什么？”

老者看向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或许可以先从一些轻松的事情开始。”

芙蕾雅皱眉，“这时候谁有心情轻松？”

阿瑟则坐了下来，表情疲惫但认真，“别绕弯子了，告诉我们虚无之主到底是什么，还有它为什么追逐我们。”

老者点点头，“虚无并非是某种具体的生物，它更像是一种规则的化身。在某些世界被摧毁时，它便会趁虚而入，将那些破碎的世界化为养料。”

“那它为什么会盯上凌曜？”芙蕾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