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无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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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的虚空中，突然窜出九条巨大的上古火龙，口吐三昧真火。
朝着石矶娘娘灼烧而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
太乙真人总算是露出了真切的笑容，喃喃道：
“石矶啊石矶……”
“你嗔念骤起，便是气数已尽。”
“今日斩你，也算是成全了我的功德……”
……
白骨洞中。
殷寿盘膝坐着，念头落入人道英灵榜之上！
原本，随着殷寿插手石矶娘娘的事情，因果已深。
人道英灵榜之上的印记已经慢慢凝聚。
再加上石矶临走时。
殷寿要过来的那一缕气息，殷寿恍若另一个视角一般看着乾元山所发生的事情。
不仅仅是殷寿。
就连哪吒的魂魄，此时也飘在殷寿身侧。
默默的注视着事情的发生！
待看到太乙真人把碧云童子、彩云童子的身死，说成天数的时候，哪吒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困在人道英灵榜的奇异空间之内。
哪吒也开始慢慢思考！
很显然，他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殷寿却不放过他，轻笑着问道：
“哪吒，你是不是也觉得死在你手上的无辜之人都是暗合天数？”
“毕竟，你可是应运转世之人啊！”
哪吒顿时脸色有些微微红晕。
下巴翘起，嘴硬说道：
“老师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
过了一会，待看到太乙真人与石矶娘娘大打出手的时候。
殷寿又笑着问道：
“你这老师面对石矶娘娘痛下杀手，对敖光这个东海龙王，却不曾出手……”
“非要你剔骨削肉，了结因果！”
“难不成也是暗合天数？”
这下哪吒却不说话。
稚嫩的脸上，却又生出失落之意！
哪吒心中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自处，但是剔骨削肉之时的痛苦，却像是隐隐重现一般。
待到石矶娘娘被九龙神火罩罩住。
哪吒终于脸色有些许变化，竟是着急的问道：
“……你……难道不出手救她？”
殷寿好奇的看向哪吒。
“哦？”
“你怎么回事，这石矶娘娘可是把你打个屁滚尿流……要是被你老师斩杀，岂不是正好遂了你的心意？”
“而且，这何尝不是石矶的命运？”